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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與夜思依一同過來的兩個黑衣女子,從夜思依剛才視線掃過的角落走出來,恭敬地問道。
“不用。”長公主說完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殿下,恕奴婢失禮!”語氣比較柔的黑衣女子,說完走到長公主身前,輕握長公主的手腕把脈。
“一,一會將夜大家要的雪蓮送過去。”長公主說著,收回被把脈的手對把脈的女子說道:“無妨。”
“是!”一號冷冷地應下。
另一個黑衣女子本要將她把脈的結果說出來,但見長公主這麼說,輕微內傷需要調理之類的話到了嘴邊,也只能是嚥下不語。
而離開公主府的司傾晨,此時卻從長公主府外的某個街角,皺眉看著一閃而去的淡紫色影子。
“小姐,我們要追嗎?”侍劍小聲問道。
司傾晨神情清冷地緊抿著紅唇,眼神冰冷地看了眼淡紫色身影消失的方向,語氣清冷地說道:“現在,已經不行。”說完轉身離去。
“可……”侍劍不解地看著自家小姐的背影,剛才從長公主府離開的那抹身影,雖然她沒看清楚,但從那個動作來看,她們姑爺明顯是不怎麼舒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從她消失以來,她們小姐每天都擔憂著,這會找到了,怎麼還不救她回來呢?她真的是弄不明白了。
回到王府後,司傾晨往風揚居住的院子走去,路上,司傾晨對著跟在身後的侍劍說道:“侍舞的訊息,立刻告訴我。”
“知道,小姐!”侍劍點點頭。
與這邊的平靜同樣的是,夜思依帶著昏迷的於是,避開幾批跟在後面的人,才落到花街的某個青樓後院。
“嘖嘖,真是弱。”頭頂上響起夜思依的鄙夷的聲音。
睜開眼睛,看一眼頭頂上的夜思依,坐起來,看四周一眼,陌生的房間。
想起昏迷前的那個畫面,心抽痛,低頭,緩了好一會直到認為已經沒事後才忍住心痛的感覺,抬頭看著她說道:“結束了?”嗓子有些乾澀,聲音變有些沙啞。
“快了!”夜思依看我一眼,眼底是我不明白的詫異。
“哦!”點一頭,暫時忽視身上黏黏的難受感,從地上爬起來,問道:“能給我些水嗎?”喉嚨難受的像要著火,腦袋也需要冷靜,如果可以,冰水會是不錯的選擇。
夜思依瞅我一眼,一臉嫌棄地向著左邊抬起下巴輕點一下。
扭頭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圓桌上拜訪者一個碗、茶壺、杯子。見到桌子上的東西,我也顧不上其他了,直接奔過去,抓起杯子和茶壺,自斟著牛飲起來。
一口氣解決完整壺水後,我才放下手上抓著的東西,做到凳子上盯著夜思依說道:“我能洗個澡嗎?”就如果就快結束,那抹就算是死囚也有權利要求一頓最後的晚餐吧,而要求洗個澡,應該不過分吧。
“嗯!”夜思依淡然地點了下頭,轉身向後面木質屏風走去。
在她身影即將消失在屏風後的時候,我用了甩了甩腦袋,將腦海中大將軍的畫面暫時甩到一邊。雙手用力撐著膝蓋站起來,用力地提著自己痠軟的腿快步跟上她的步伐。一路上我們穿過兩道內門和三道屏風,進了個偌大的、掛滿白紗的房間,她才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我,從上到下打量著我的同時,一臉嫌棄地對我說道:“需要喊人來幫你嗎?”
我無力送她一個白眼,走到她身邊,看著中間那個由白玉砌成、半個羽毛球場大小、四周吊掛著白紗紗帳的浴池,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仇富地鄙視一番。
“怎麼,不滿意?”夜思依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不敢。”我老實地回她一句。
“那就好!”說完,衣袖輕輕一甩,身姿輕盈地坐在了白玉池邊,隨即媚眼如絲地輕瞟我一眼。
“你……”我看著她打算留下來,做邊上不走的模樣,有些氣憤與惱怒。
“怎麼?”回我一個魅惑的眼神。
“……”你坐在這裡我怎麼洗?
“不洗?”用眼睛瞅我一眼。
“夜大家知道非禮勿視嗎?”我對著她扯了扯嘴角自嘲地問道:“又或者說,夜大家還擔心我能逃了去?”我這樣能,跳的了嗎?
她嬌笑出生聲,微抬下巴,一臉深意地看了我好一會才說道:“就你這身板,姐姐還看不上;至於這二條嗎,你說對了。”說完,招呼也不打一聲地直接抬腳將踹下水。
“呸呸……”我吐出嗆進嘴巴里面的水,憤恨地瞪她。
“不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