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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的。
又聊了幾句。
算計時間,估計母皇快要回都宮中,皇甫若殤便匆匆離開。
待石門甫才合攏,蕭籬落迅速將銀、銅物件區分開來,兩兩成堆。
不知從哪裡摸出個瓷碗,擺放面前,雙手先捧起銀飾合攏,順息運氣,竟生生將那些軟銀融成水質,流入瓷碗中。
銅器那堆也照葫蘆畫瓢。
小心翼翼地將瓷碗中尚未冷凝地滾燙銀銅水滴到一節鏈條上,聽聞“嘶嘶”聲響起,那刀槍不入的玄鐵鏈條居然開始慢慢變得通紅,最後“啪”地一聲,竟碎成幾塊!
東陵 帝都 皇宮
柳皇后氣得摔爛了杯子。
不捨得罰向來最疼愛的么兒,只能拿隨侍太監小安子發作。
“混賬東西!怎麼伺候的主子?好生生跑出宮外不說,還任意調動城防軍大肆擾民,都是你們這些混貨躥蹉的!”
小安子跪在殿下,跟抖糠塞似的,一個勁地磕頭認錯,其他話是不敢多說的。
奴才是用來做什麼的?
就是用來給主子頂缸地!
三皇子不滿十二歲,與太子一母同胞,向來是最受疼寵地,若是認下錯,至多吃吃皮肉之苦,若膽兒肥把錯往三皇子身上推,怕連小命都沒了!
“母后,您別怪責小安子,是皇兒調的人!”
仲孫皓今天沒找著人,心情很不爽快。他年紀雖小,但向來頗有些擔當。
柳綺韻把兒子拉到身旁,接過宮婢遞上已溼好水的帕子,疼愛地擦了擦那小腦門上冒出的汗水。
“皓兒,城防軍不可隨意調動,教你父皇知道,少不了一頓訓斥。”
“母后,皇兒調動城防軍又不是為著玩兒,是為了找三皇姐!”
柳皇后手一頓,臉色有些不好:“說什麼呢,你三皇姐早就……”
“三皇姐沒死!皇兒怎會連皇姐都認不出?何況,這次又是皇姐將孩兒救下的!”
御書房
地上跪著個人,滿面諂媚,正是跟隨仲孫皓外出那七八個侍衛中其中一個。
仲孫慛停下手中狼毫,抬起頭來,淡淡問道:“你可瞧清楚,當真是宣和公主?”
“奴才曾見過公主一面,雖然模樣變化有些大,但輪廓卻是像的。三皇子急調城防軍尋人,想必也是因為認出公主的緣故。”
“恩,去領賞吧。”
“謝皇上恩典。”
那侍衛喜盈盈地退了出去,仲孫慛朝首領太監李福處看了一眼,李福心領神會,出殿召來個小太監吩咐道:“皇上旨意,尋個由頭把人給處理了。”
李福回到御書房時,仲孫慛正閉目深思,似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
“李福。”
“奴才在。”
“今日往國師府請脈的白御醫,回來了?”
“回稟皇上,尚未見太醫院通報,奴才這就去問問。”
“恩。”
不多會兒,李福帶著剛回進宮的白御醫匆匆趕到御書房。
“臣,白華英叩見皇上。”
“起來吧。”仲孫慛睜開眼,正色問道:“國師身體如何。”
白華英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太醫院為著國師莫名其妙的衰弱,已經連續折失兩名醫術最頂尖的御醫。陳御醫被立即杖斃,徐太醫被杖責五十,沒熬過三天,也死了。
白華英怕死,卻不得不報。
“回稟皇上,下官愚鈍,實在查不出國師身體有何病痛。”
“沒病沒痛,怎麼會日益衰弱!”
白華英深深一伏,結結巴巴半天說不清一句話:“臣……臣……”
“沒用的東西,滾下去!”
仲孫慛聲厲色荏。
白華英見僥倖逃過一劫,連忙退出門外。
李福不忍心見主子煩悶,端上一碗稀珍黑米粥,勸告:“皇上,先用些膳食吧。”
仲孫慛擺擺手,李福只得讓小太監把黑米粥又撤了下去。
“皇上,奴才斗膽說一句。單論醫術,不說太醫院,只怕整個東陵都無人能與國師匹敵。國師對自個兒的身體,想必是有應對之法的,您也無需太過掛心,龍體為上啊。”
仲孫慛冷冷一笑:“他道是天命難違,朕就偏不信!”
涵陽對竹秋韻將她與杜子笙湊成“對”的想法,只覺得好笑。說了句“不可能”,便告辭離開“如意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