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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梵天瑤草毒性之霸道是出了名的逆天,從來沒有人能夠成功破解,就連能夠緩解的藥物都沒有記載。涵陽在藥毒上的天分也好得逆天。早在還沒有做出成品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在想解毒的方法了,不過目前為止也只是勉強做到緩解痛楚,而不能縮短喪失武功的時間。
每配出一種藥丸,她都會試吃上幾次,拿自己的身體當做實驗物件,把各種成分相互比較之後再記錄每一樣能夠產生的效用,以及彼此之間有沒有什麼好的或不好的影響。從服食梵天瑤草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年有餘,試過的藥也不下六七種,終於算是摸出了一點門道。若果推算無錯,只要將原本藥丸中的天茄蘿換成寸香毒,就能縮短兩個時辰的拖功時間!
雖不確定地下藥鋪有沒有寸香毒,但在有可能買賣寸香的寥寥幾個地方里,羅白鎮是最近,也是最方便的。
找到地下藥鋪的入口,跟穿成乞丐一樣的接引者對過暗號,蒙上雙眼,被人帶領著不停地直走,轉彎,再直走,再轉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走了多久。
武藝高超的人就算閉上雙眼,對光線仍然是很敏感的。這些通道只有做到真正的漆黑一片。才能夠騙過敏銳的感覺。顯然,這一次走的路,更兩年前她來的時候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沒錯,涵陽能把走過的每一個轉角,每一段距離都計算清楚記在心裡,瞬間記憶力好得驚人。只有現在手裡有一隻筆,就能畫出一幅完整的地圖。
領路人終於停下腳步,叩門聲起,一番低聲對話後,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了下來。剛才的接引人已經不知所蹤,換成了個老嫗。老嫗的前方是座石壁,好像是條死路。
又是這老婆子,涵陽皺了皺眉。
“是老顧客?”
“是。”
“那,應該知道老規矩。”老嫗陰沉沉地伸出手,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涵陽,好像要把人扒光似的。
從隨身攜帶的多寶玲瓏盒中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血紅色藥丸,遞給老嫗。那老嫗死氣沉沉的麵皮忽然顫了顫,眼裡突地迸射出瘋狂。小心翼翼地雙手接過藥丸,又不敢置信地用鼻子嗅了嗅。
片刻,仔細將藥丸還給涵陽,態度卻像轉了一百八十度,畢恭畢敬地陪著小心:“還要委屈姑娘須臾。”
兩個護衛忽然從暗中走出,再次替涵陽繫上眼罩。機關啟動的聲音響起,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再度停下來,睜開眼時周圍景色已經全然變幻。
只見滿目雕樑繡柱,殿堂樓舍層層相套,目光所及便有十餘進。玉砌金雕又不顯俗氣,精雕細琢之間尚存風雅,這才算是真正來對了地方,天知道這羅、白兩家是怎麼能在一個小鎮中掘出這麼大塊地方,再造了這麼大的一棟房子的。又或者,這裡已經根本不在羅白鎮的範圍裡。
這裡的整個格局是一進套著一進,從外到內分別設定十數到數個不等的房間,每一位客人都能單獨和賣家交易。越往裡走,隱秘性和保護措施越高,客人享受的待遇也越好,說明買賣的東西也越貴重,越罕見,越可怕。
老嫗先是讓涵陽稍事等待,片刻後就見她領了一名中年方臉男人出來。看那老嫗的態度,不難看出這方臉男人比她等級高上許多。方臉男人面容略帶驚奇,又有幾分狂喜,時不時帶著懷疑的目光撇向涵陽,顯然老嫗已經跟他說過什麼。
“這位姑娘,我便是這藥鋪的大掌櫃,本來應該由東家親自來接待您,可惜一時半刻也聯絡不上……聽說。您帶了樣寶貝來。”
“大掌櫃不覺得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說話比較好麼?”
涵陽淡淡瞥了眼大堂,人自然不會很多,但畢竟是最外圈,還是有些僕役客人出入的。尤其見到方臉男人出來,都免不了lou出驚訝的神色。
方臉男人竟是地下藥鋪除了老闆之外最有權勢的大掌櫃,他什麼珍奇怪物沒有見過?平常玩意根本不用他來招呼,縱然那所謂的平常玩意放到外頭也是千金萬金難求的。
現在居然巴巴出來接待個無鹽少女,怎地不讓人覺得奇怪?
涵陽說完,方臉男人才如夢初醒,連忙帶人穿過重重朱門,最後停下的那處,偌大的地方居然只有兩間房。
親自斟上熱茶,方臉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催促:“姑娘,可否讓在下先看一看貨?”
涵陽頷首,掏出那枚小藥丸便隨意拋了過去。方臉男人嚇得連忙站起來牢牢接住,後怕地坐回去時還責怪地瞪凸了雙眼。
方臉男人捧著藥丸看了又看,嗅了又嗅,磨磨蹭蹭地檢查許久,涵陽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