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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谷涵陽臉色一垮,似乎能預見自己悲慘的命運,連忙仰起頭對趙大嬸露出個甜甜的笑容:“大嬸,那我先回去了…”
話音未落,人就已經撒著腳丫子跑得飛快,片刻就沒了影兒。
趙大嬸不禁失笑,扶著腰背又慢慢坐回木凳上,想著那明媚的小臉,既是心疼又是憐惜:“多好一個娃兒,就是可惜了…”
“嬸子,說哪個娃兒呢?”負責買運柴火的徐叔打從後門推著木車子進來,耳朵裡頭恰好截了最後半句話。瞧見地上整齊碼著的一摞子碗筷,便不用趙大嬸解釋,立即瞭然道:“講的是三小姐吧?這小姐真是特讓人疼。”
“可不是!幸好佛祖保佑,讓小姐不再痴痴傻傻的,否則,哪裡找這麼可人疼的孩子去?”趙大嬸一看有人贊同自己的意見,乾脆連忙著的活計也再顧不上,手往圍裙上一抹,就侃了起來:“俺這腰從前累著落了根,一遭風吹準痛。昨兒晚上小姐就來俺房裡,說是給揉揉。依想著是小孩子貪玩,誰知道今早起來還真舒坦許多!小姐還教了好些方法,要常扭頭,扭腰的…”說著說著還現場演練起來。
“這幾日小姐還總來幫我和老李卸柴火。雖說人小氣力不咋地。但從來不叫苦。難得呀!”徐叔說著性起。乾脆也撩起衣襬取出旱菸。吧唧吧唧地抽將起來:“上兩日我就聽了福媽說。她地陳貨照著是小姐幫收地…說來。西偏院這塊兒。小姐能幫著地都幫了。”
“可不是!模樣長得水靈水靈地。跟個小仙女兒一樣。性情又好。雖說跳了些。但是讓人疼哇!照理說也是王爺地娃子。她老追著問自個爹媽。偏生俺是知道說不得!看著小臉皺巴著地模樣。俺心裡真是憋得慌…”
“噓!”徐叔菸袋一甩。對憤憤不平地趙大嬸使了個眼色:“府裡上下都是那位地眼線。我們粗人倒是無所謂。可別害了小姐!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起碼在這兒小姐還能活著舒坦。不該說地話。都別亂說了。要惹出什麼事來。我怕保不住…”
“這道理我曉得!韻丫頭估摸著也這麼思量。院子裡都通了氣。”
水聲響起。車聲響起。閒磕完了。該幹嘛地都幹嘛去了。
某人滿臉心虛地踮著腳。把身子掛在木把上。門縫小小推開一咪咪。烏黑圓亮地大眼睛擠著往屋子裡面瞅呀瞅地。誰想到還沒來得及看出個所以然。木門就被從裡面猛地一下給開啟了。讓她不留神就跌了進去。還好有人扶住了。否則又要給摔個小狗啃泥巴。
“嘿,嘿嘿,秋韻。”對著一臉冰霜的丫鬟,她只能傻笑著摸了摸腦袋,企圖靠摸魚打諢掩蓋過去:“我去吃油餅子…”
“小姐。”
腳底抹油,還沒來得及跑路就被定身咒給定住了,嘟了嘟嘴巴企圖讓瀕臨發飆的丫鬟心軟:“秋韻,我今天就是去幫趙大嬸洗了洗碗筷,其他什麼都沒問,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趙大嬸!”
見不得一張粉嫩小臉垮垮的模樣,大丫頭嘆了口氣,把一碟油餅子端到涵陽面前:“吃吧。”
“嘿嘿,還是秋韻對我好。”星星眼立即出現,小爪子抱著吃的就往椅子上爬。左挪點,右蹭點,擺了個自以為舒坦的姿勢後,才安逸地把東西往嘴裡不停送,全然不見某丫鬟額上青筋又有劇烈跳動的趨勢。
“小姐!”
“是!”掛在椅把上的兩條腿以光速放好,背挺身直,小口小口,痛苦地吃著。
“給你拿來的那些書本,對您是難了些,我也就明白幾個,若有不懂的…”
“哦,看緩拉!”一邊和食物奮鬥,一邊語音不清地應和著。上午做了一大堆事,要累死了,果然小孩子的身體就是不經用:“雖然書是雜了點,不過當成故事來看也挺不錯…”
終於發現不對勁,抽了抽嘴角,對上大丫頭狐疑地眼神,極其僵硬地解釋著:“雖然好多字都不認得,但你也曉得自從醒來之後我的腦子就變得好了許多,呵呵,呵呵…”
幸好本身一個痴兒能變得正常就很詭異,大丫頭也不願意多想,畢竟她擔心的是另一件事:“小姐,為什麼還要去問大嬸徐伯他們?奴婢那天不是告訴你了麼?”
小娃兒默然了,把一直死死抱住的油餅丟到旁邊,泫然欲泣地望著母愛嚴重氾濫的大丫頭:“秋韻,你說我是慛王爺的女兒,說我有兄弟姐妹若干人,又說我孃親因為身體不適所以照顧不了我,打小就是你看顧我。我很喜歡秋韻,也知道秋韻對我很好,可是…”小嫩手突然望大丫頭的袖口一拽,可憐巴巴地把自己的終極目標哽咽著說出來:“可是,涵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