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霓裳

第73部分 (第3/4頁)

走了進來，不用問，我說出來的話他都聽見了，我笑逐顏開地迎了上去：“太子殿下，雨晴說得沒錯吧？您一定會秉公執法的對不對？就算她是朝中大臣的女兒，您也會追查到底的對不對？”

“可是……”綠兒欲言又止，一臉為難地看著劉莊，隨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我不解地看著他們兩個，為什麼他們的樣子這麼古怪？“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不會是情況發生了什麼轉變吧？馬良人出了什麼意外？還是情況發生轉變？”

“沒有”劉莊的臉上勉強露出一抹笑容，我看得出來他笑得有多牽強，“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還按照原計劃進行。綠兒，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看好馬良人對了，你再去把太后和皇后都請來這裡，我想有些事情還是她們在場比較合適。”

我趁機把那個布條交給林小月，使了個眼色，讓她先把東西收起來。隨後招呼宮女們替劉莊穿好衣服，等他一切收拾停當之後，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太子殿下，您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是嗎？要不然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讓您很為難的事情？其實馬良人的事情也不沒有那麼著急，要不要……”

我的話音未落，劉莊卻一把抱我進懷裡：“沒有事情，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還是按照我們的原計劃進行。多虧了壽王，他也幫我查到了不少線索。不僅如此，他還從宮外給你帶來很多小吃，都是你最愛吃的，中午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吃。”

倚在他懷裡，我能感覺得到他的情緒不對勁，有點憂傷，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慌意亂？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我？我不想太過自作多情地認為我對而言有多重要，但我看得出來他的那些情緒都因我而來，否則他的情感不會變得這麼複雜，更不會當著這麼多宮女的面把我抱進懷裡的。他不說，我只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再的追問只是替他徒增煩惱不是嗎？

一個夜晚，本來以為馬思妍會憔悴不堪，最起碼會有些落寞，但沒想到出現在我眼前的她依舊光彩照人據說她不僅吩咐宮女們替她取來了換洗的衣服，還讓他們取來了胭脂和桂花油，仔仔細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淪為階下囚的女人還能如此的自在，這就是所謂的胸有成竹嗎？再要不，她早就替自己打算好了退路，要不然怎麼可能如此輕鬆？馬玉兒曾經說過的那番話再度跳到我的腦海裡，她說過，馬思妍很難對付，而且頗有心機，今天的較量，誰勝誰負？

“你們想要問什麼儘管問好了，只要我知道的，都會照實說的。我們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從我選秀入宮開始？還是被太子封為良人後？”馬思妍的臉上帶著柔媚的笑容。

不能否認，面對這樣一個容貌出眾的女人，想對她繃著臉是不太可能的。相由心生，我從來都是最相信這句話的，很懂得算計別人的人，微微長得比較尖酸刻薄，最起碼在我的印象裡是這樣，可是像馬思妍這麼漂亮的人，怎麼可能會算計別人呢？

“方姑娘方小姐？還是應該稱你未來的太子妃？難道說你有什麼話想說嗎？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趕快醒了你的太子妃夢吧？過不了多久……”馬思妍再度開口，臉上多了幾分邪惡的表情。

但是她的話被劉莊硬生生打斷了：“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那我們還是從昨天晚上的對話接著說吧？三年前的李晴，你對她是不是有些印象？”

馬思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本來張揚的氣勢一下子被打壓了下去，“太子，您都把話扯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不認識什麼李晴的。只是進了宮之後，才知道太子最深愛的女人就是晴夫人，而晴夫人的閨名就叫李晴。在此之前，我絕對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

“真的沒有關係嗎？那這個藥丸，你又該怎麼解釋？”劉莊拍了下手，從劉莊回來之後就一直寸步不離的小宮女拿出了一個錦盒，裡面放著一顆藥丸。“這是從晴夫人的遺物中搜出來的。先不說是什麼人打劫了雨晴，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想到，晴夫人留下的那些藥丸並不是一顆，而是好幾顆。雨晴離開太后宮中的時候，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只是把其中的一顆拿了出來，另外的包好放回了那堆遺物中。這些就是我今天早上從太后那裡找來的。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它和你服用的那些藥丸是一模一樣的嗎？”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只不過是一丸藥而已嗎？全天下的郎中多了去了，如果太子僅憑一丸藥就定我的罪，還不說直接說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呢太子怎麼能聽一個遊方郎中的話就隨隨便便定臣妾的罪過呢？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