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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曉蓮，小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為她在自責。
“不過，曉蓮啊！你也可以放心，你爸爸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會走神，你也看的出來，你爸身體很好！身子骨堅實的很！你啊！就這幾天多陪陪你爸爸吧！”
看著小江走出水房，曉蓮的眼淚再沒控制住，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多多陪陪他？她也想啊！她希望能經常陪著她爸爸啊！但是她今晚就得離開了。
這十幾年，爸爸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呢！
手背擦著眼淚，但是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總是不斷地往下流。
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好想大哭，但是又得控制自己的聲音，放下手中的熱水瓶，曉蓮蹲下了身來，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任眼淚揮灑在自己的懷裡。
這樣的悲傷，自己來承擔。
提著打好水的熱水瓶推開爸爸的辦公室，爸爸已經醒了，他手裡叼根菸，屋裡的煙味更濃了點。煙霧徐徐上升。
“爸！”曉蓮喚了一聲。
明顯看見爸爸有點不知所措，他肩膀不著痕跡地抖了抖，轉過身子看著站在辦公室門邊的曉蓮，眼裡流露出的一種叫做驚奇的目光，但馬上被昏暗所代替。
“站在門口乾嘛？進來吧！”爸爸拍拍身邊的沙發。
曉蓮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放下熱水瓶，又走進洗漱間，從裡面拿出毛巾和臉盆。
轉動水龍頭接了點冷水，走出洗漱間。
把盆放在桌上，加上點熱水。
“爸！洗個臉。”伸手把毛巾擰乾遞了過去。
莫爸爸看了曉蓮一眼，笑了笑接過遞來的毛巾。
“怎麼？嫌棄爸爸是個髒鬼了！”
“爸爸！肩膀酸嗎？我幫你揉揉！”
“也好！來！這裡，從昨天起就在痠疼了。”爸爸爽快地坐正身子讓曉蓮幫忙揉捏。
繞過沙發，曉蓮走到爸爸的身後，手搭在爸爸的肩膀上揉起來。
背面看著爸爸，幾根白髮顯露無疑。
“爸爸，這幾天特別的忙嗎？”曉蓮邊揉捏邊問。
“嗯，是的！不過還好！昨天把那個案子給破了。可以休息了！”
“可以休息了嗎？”曉蓮喃喃自語了一句。
爸爸是終於可以休息了，但是自己卻不能陪著了。
揉著揉著，又把鼻子揉酸了，揉著揉著，又把眼睛揉紅了，揉著揉著，眼淚又出來了。
爸爸！我對不起你！
“怎麼曉蓮！是不是有心事！”爸爸反手拍拍曉蓮的手，意識她不用按了，坐在陪爸爸聊聊。
“也沒什麼心事，再幫您按按吧！”曉蓮搖了搖頭，繼續揉捏著。
“擔心爸爸的身體了？不用擔心我，你爸爸我身體好的很！”
“嗯，我知道！”曉蓮接著點了點頭，雖然她知道爸爸看不到，但是她也堅信爸爸能感受的到。
莫爸爸也沒做什麼聲了，他乾脆閉上眼睛，安靜地享受起來。
眼淚打溼了衣領，曉蓮抬手把臉上的眼淚抹掉，繼續揉捏。但是這眼淚不間斷地狂流了起來，漸漸地隱隱約約得哽咽聲也飄出。
手也有點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她儘量穩住自己的手，用力揉捏著。
“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口嗎？”這時爸爸爽朗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
……
“沒關係，你是爸爸的好女兒，從來沒給爸爸找麻煩，就算做錯什麼事或者有什麼難開口的請求，都直接對爸爸說，沒關係！”
一下子沒控制住，曉蓮哭了出來。
“爸爸——”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用雙手捂住臉。
“乖！來坐在爸爸身邊來。”爸爸再次拍拍身邊的沙發。
乖乖地坐在爸爸身邊，曉蓮還是止不住眼淚。
“是不是要離開爸爸了，要去你們紫眸族的地方。”
頓時曉蓮止住了哭泣，她猛地抬頭，睜大眼睛看著爸爸。
爸爸的聲音如同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般，他轉過頭來看著曉蓮。然後一隻手搭在曉蓮的肩膀上。
“你開不了口，也情有所緣。傻孩子，不要哭了！嗯！”
“爸爸！你怎麼知道的？”
爸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掛在手臂上的毛巾扔進臉盆裡，然後頓了頓，背靠向身後的沙發開口道——
78媽媽的信
“前幾天，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