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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霸道,喜歡他的獨裁,喜歡他的一切一切,優點也好缺點也好都喜歡,就是喜歡。我在心裡告訴自己,林志浠,我不會再說這樣的話,除非是你先放開我的手。我的眼淚打溼了他的襯衫,他說:“你這樣的一個女人,我真是被你打敗。千尋,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就算回到原點我也無所謂。”
第四十四章:謊言的代價
關於泳兒,用林志浠的話說,他說:“我們不可能再回到重前,關於他與她的一切的回憶都已經留給臺北那座城市。”原來回憶是可以留給一座城市的,可是我心裡清楚,他們的回憶不只留給了臺北,也留給了泳兒一個人。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分離,林志浠並沒有提起,他總是這樣,我也無所謂了,因為我知道在他的心裡是真的放下了。至於那天我看到的畫面,後來我也清楚的知道,泳兒從臺北跟到了這裡,放棄了臺北的工作而選擇與林志浠並肩作戰。那天,她告訴林志浠她還愛他希望能夠重新開始,用林志浠的話說,那是一時的迷失。其實我心裡隱隱的知道,那不是一時迷失,而是殘留在心中的愛還依然存在著。我沒有道破,我只想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一切就夠了。林志浠依然在每天飛,泳兒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跟著他,我相信林志浠,所以就算泳兒整天呆在他身邊我也不覺得有危險。時間久了,我發現泳兒也只是單純的想跟林志浠在一起,她對我並沒有用什麼伎倆,她說:“我拋開從前與你公平競爭。”她的自信是我所不能及的,當初也是她給了我一種無形的自卑感。
喬希回到了美國,他時常發郵件給我,還會附帶一些搞笑的圖片,他說他有很多女朋友,個個都很漂亮,金髮藍眼睛,但是他說,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黑髮黑眼睛黃面板的女孩子,他告訴我他的愛好是攝影,把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收集在自己的相機裡是他最大的幸福,這樣他就會覺得很滿足,等明年春天來臨的時候,他會在紐約舉辦一場個人攝影展。他說最想的是把東方人的笑臉收集在自己的攝影展裡,我問他為什麼想收集東方人的笑而不是西方人的,他說,只有東方人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可以睬起一條關於笑的弧線,就像千尋你一樣,笑起來,眼睛睬成一條線,很美。我告訴他,如果有機會明年春天我會去紐約看他的攝影展。他問我有沒有最想去的地方,我說有,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去西藏,從最南邊去到最北邊,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下雪,除了在電視裡有看過。我想去體驗那種雪花滿天飛舞的場景,你知道,南方的天空是永遠不會下雪的。
訂貨會之後,我又去醫院看了兩次林志浠的父親,他的精神似乎比起以前要好很多了,也許是心情晴朗了,人也就開朗了吧,從蘭心那裡我知道,等伯父的身體再養好一點,他們會一起回臺北,或讓伯父回臺北或者美國他姐姐那裡去養身體,這樣何償不是好事。慧智會留下來在這邊幫志浠,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還是有些討厭林志浠,但為了家族事業為了讓他們的父親安心,她會放下以前重新認識林志浠。見到林志浠的父親,我並沒有提及到我那天在醫院所聽到的他跟林志浠的談話,但他卻給我談到了一個話題,他說:“千尋,你跟志浠什麼時候結婚啊?我想在走之前先去拜訪你的家人,見見親家,把你們的事訂下來,我才能回去安心的養病啊。”
結婚?我從來沒有想過,以前我經常做關於結婚的夢,可是跟林志浠在一起之後,這類夢就不再出現在我的夢裡,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林志浠在我面前也從未提起過,或許我們都覺得目前的狀態很好吧。可以說我們很幸福,他會利用私人時間出來跟我約會,跟我的家人一起吃頓晚餐,如果他的時間允許我們會一起去夏門海域就是那片陽光海岸或是到漁村外的海邊走走,還有那片蘆葦叢,這些地方都留下了我跟林志浠愛的足跡。
關於陸原風,至從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像從人間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包括尚潔,她也沒再找我任何麻煩,聽說他們已經訂婚了。秋天在飄落的枯葉裡慢慢遠去,冬天帶著刺骨的海風也在慢慢的吹來,空氣就算再寒冷也凍結不了我溫暖的心,海風再怎麼吹,也吹不掉我們的甜蜜。然而一切又似乎來得太容易,我跟林志浠的愛情也太過於順利,我遇爾會覺得害怕,我害怕這種太過平幸福太過於平靜的生活會有一天從我的世界裡消失,我害怕以後等待我的是無盡的思念或是其他的什麼,這樣的幸福讓我覺得多少有些不真實,可我又確確實實的身在其中,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矛盾,莫名的不安在我的心裡潛伏著,總覺得好像要發生點什麼才能平復我內心的不安,果然,阿蓮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