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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取笑我?”
“誰讓你做出這麼可笑的事來的?還敢說朕取笑你?起風的時候,朕會想起你總是喜歡逆著風放風箏,因為你說逆著風也能飛起來的風箏是堅強的,像你;喝茶的時候,朕會想起你說的女人如茶,女人像茶一樣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就已存在,像茶一樣讓人覺得難以琢磨,不是有人把女人描述成林中的風,空中的雲,看似盡在掌握,但當你欣然一笑,她已悄然溜走,空留餘敢在手,所以你說茶可分成不同種類,女人亦如此……就這樣在朕的生活中,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會讓朕想到你,每每擾的朕寢食難安。每次更衣時,朕總是會問小李子:‘你看朕身上還少什麼嗎?’他總是說:‘什麼都不缺,齊著那!’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明白朕的心思,也只有朕清楚的明白,朕的心丟了,丟在了一個心裡沒有朕的人身上,丟在了一個不該出現在朕身邊的人身上……明知到愛上你是一個錯誤,但朕卻不願改正……”康熙躺在我的身邊,抱著我聊了一夜,直到天明……
我臥病的這段時間裡,真是沒有一天是清淨的,宜妃,德妃,惠妃……這個妃,哪個嬪,這個福晉,哪個夫人,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跟趕廟會似的往我這兒湧,拿來的那些個名貴的補品堆的跟小山似的,都不知對我管用不管用就瞎送,還一個比一個貴,一個比一個好,真夠煩的,他們這是看我給康熙生了一個孩子,又得了勢,所以個個都來巴結,個個都跟那哈巴狗似的找人嫌。那天我跟康熙說了不想讓他們在來,想靜養。你還別說,他老人家只吩咐了下去了一句話,第二天就真的沒人敢在來了,真好,院子,屋子又都清淨下來了,恩,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小蘭,念兒怎麼樣了?”剛睡醒一覺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先問小蘭有關孩子的事。康熙他老人家仁慈,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就說讓我自己帶孩子,還說怕我現在身子本來就虛著,在把孩子抱走,我一時受不了,病情在加重了。
“娘娘放心吧,小格格好著那……”小蘭邊笑著跟我說著,還幫我收拾著床被什麼的。“……娘娘,您今兒覺得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沒有哪兒不舒服,就是還是老想睡覺,身子乏的很……”我淡淡的說著,走下了床,想活動活動。
“娘娘,您怎麼下床了,您要什麼吩咐奴婢拿去就是了。”小蘭看見我走下了床,忙又走到我身邊扶著我說著。
“都躺了那麼多天了,躺的我頭都木了,再不下來活動活動到時我可就真的下不了地了。”我笑著對小蘭說著,停了一下,我收起了笑,嚴肅的問著小蘭:“今兒是麻姑出宮的日子吧。”
“是,皇上還親自帶著阿哥和大臣們送麻姑出宮那?”小蘭也斂了笑,無限感傷的說著。
果真如此,歷史說的沒錯,嬪級的待遇,親自送靈,一切都是按照歷史的軌跡延續著,但是,就是不知道下一個又會是誰那?回過了神兒我拉著小蘭說:“幫我簡單梳理一下,我想去送送麻姑。”
“娘娘,這可不行啊,您現在身子這麼虛弱出去要是著了涼怎麼辦?而且……而且那種地方您現在不適宜過去……”小蘭著急的在我面前勸著。
“麻姑活著的時候待我不錯,她現在要走了,我如果不去送送她,我這心一輩子都會不安的。我心意已絕,你就抓緊時間吧。”我態度很堅定的說著,無論怎樣我是都要去看她最後一眼的。
小蘭看我態度堅硬,也沒了辦法,只好挽著我走到梳妝檯前,開始梳頭,臉上也只打了一層淡粉,就什麼都沒畫。梳妝好後,小蘭又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旗服給我穿上,一切都收拾好後,我站在鏡前看著第一次穿白色旗裝的自己,說實在的,如果不是確定站在鏡前的就是自己,我一定會被一個臉色蒼白的可怕,身體消瘦如柴的幽靈嚇著。算了,算了,不照了,越照越覺得自己快沒人樣了。一聲“走吧!”小蘭就攙著我出了宮門。
“馨嬪娘娘到……”還沒走進大門,就聽見門口傳報的太監高喊著。
靈柩仍舊停在麻姑的住所裡,老遠就能聽見的哭聲,現在聽起來卻那麼的假,我的出現可能叫他們再度驚訝在原地,因為我看見他們眼中那無法掩飾的對我到來的牴觸感。
“娘娘,這是您的香。”一個太監手裡拿著三根香走到我面前,恭敬的說著。
我接過那三根香,走到了靈柩前的鋪墊前恭敬的跪下,磕了三個頭。當小蘭要攙我起來的時候,我沒有馬上起來,因為我還有話要對麻姑說。“等等,我還有話要對麻姑說。”
‘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