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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方兒,故意把‘可愛’二字拉長了音說著。
“就是,就是……”方兒一副被誇的很滿足的樣子點著頭說著。但當她看到我的笑裡透著一股戲虐的樣子時,立馬伸出了她的‘魔掌’向我的癢處撓,邊撓著還邊笑著說:“好啊,你在耍我是不是,今兒個我就讓你也‘可愛,可愛’吧!呵呵……”
“呵呵,我那兒敢耍方兒格格啊,我說的‘可愛’可不是‘可憐沒人愛’而是真心實意的說你‘可愛’。”我趕緊邊辯白著,邊躲著她的‘魔掌’。
“呵呵……”
“呵呵……”
在這陽光的普照下,若大的木蘭圍場,彷彿只洋溢在我們的歡聲笑語中,沒有了獵場的弱肉強食,驚心動魄,更沒有了齊鼓喧天的熱鬧,剩下的只是這份寧靜和安詳。大樹粗壯的枝幹高聳雲天,在我們的頭頂相互交錯著,太陽無奈於其枝葉的繁茂,只好偷偷的將陽光從枝葉的縫隙裡,照射我們身上,錯落的樹影在風中婆娑搖曳著,竟像被我們的歡樂感染了似的,也隨著我們的笑語發出好聽的沙沙笑聲。終於暫時遠離了那些邪惡陰謀,不擇手段,嫉恨不公,心境開始變得無比的悠閒自得,心情也隨之豁然開朗。
就這樣一連數日我和方兒還是會不時的想起那久別重逢的一刻,然後相互給對方一個深深的微笑,我們總是會形影不離的出現在圍場的每個角落,方兒又開始給我當起了師傅,交我騎馬,而我這次也耐心的好好學了起來,而且還學的很不錯那,已經可以和方兒賽馬了。
“呵呵,方兒,你要是再不快點,我可就要追上你了啊。”我大聲的喊著眼看前面就要追上的方兒。
“呵呵,你想追上我還沒那麼容易那,駕……駕……”方兒回過頭笑看著我大喊道,說著又使勁的給了馬屁股幾下,讓馬跑的再快點。
“駕……駕……”我也不幹示弱的給了馬屁股幾下,使勁的追趕著前面的方兒,雖然我才沒學多久,但咱有膽兒啊,不怕摔,‘不摔不掉的那就不叫騎馬’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方兒告訴我的哦。
“籲……”還沒有到終點,方兒就叫停了馬。
“籲……籲……”我追上了方兒,在她旁邊也停了下來,“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了?”我側過頭看向方兒疑問道。
“宛馨,你看那邊哪個人是不是十三阿哥呀?他旁邊的哪個女孩是誰?是他的福晉嗎?”方兒給我指了指我們正前方不遠處的兩個人,不解的問著我。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哪個人確是胤祥,而方兒所說的哪個女孩則是兆佳*雪茗。看他們的樣子,胤祥該是在教哪個兆佳*雪茗騎馬,他們各乘一匹棗紅色大馬,兆佳*雪茗騎在馬上在前面慢慢的走著,而胤祥跟在她馬後也慢走著,還不時的比劃著什麼。
“她叫兆佳*雪茗,是我額娘宮裡的丫頭,素來和十三弟交好,今兒個正趕上她不當值,就央了十三弟教她騎馬,她不是十三弟的福晉。”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揚起,使我不得不收回了看向前方的視線,轉過頭正對上在解釋這一切的主人,四阿哥。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是十三阿哥的福晉那?”方兒瞭解的點點頭說著。
我默默的注視著四阿哥,他那冷峻得一絲不苟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隱忍,但又在刻意的掩飾著,而帶上了冰冷的面具。真想告訴他其實沒必要在替胤祥和雪茗解釋什麼,他們的姻緣是早就被歷史註定好的,誰也無力改變什麼,就算他們不知道,難道連我這個略知清史的現代人還不知道嗎?何苦又在這聽別人給自己找尋的心裡安慰那?
“啊……十三阿哥……救命啊……啊……”一個女聲的求救聲從正前方的兆佳*雪茗身上發出。
隨著她的求救吶喊聲,我們齊看向前方。好像是兆佳*雪茗的馬不知怎麼驚了,她本就不會騎馬,那兒控制的住,只得任著馬兒亂竄亂顛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亂晃著,眼看就要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十三突然縱身一躍,撲到了兆佳*雪茗背後,一把抱住她,可能是兆佳*雪茗掙扎的太厲害了,兩人相擁的抱在一起從馬上滾到了地上。
“呵呵,這個十三阿哥真勇敢,像我們草原的孩子。”方兒笑呵呵的誇讚著胤祥的‘英雄救美’。
“呵,是啊,我看也該到我送出另一個風鈴的時候了。”我不禁自嘲的說著,心裡瑟瑟的,胸口也憋悶的很。
“風鈴?什麼風鈴?你要送給誰?”方兒不解的追問著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沒準今年你還能趕上這杯喜酒那?”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