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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心的……」她低喃著。
「我不該帶你來的。」他臉色陰沉。
她一驚,他不要她了?嫌她煩了?嫌她累贅了?
「堡主,大夫說要讓孕婦靜養,情緒不可過度刺激。」冒著生命危險,佟羿樺道。
仇令剛看著她害怕的眼神以及蒼白的臉色,沉痛的閉了閉眼。
「我不希望你怕我,可是……」冷淡的聲音添進了一股沉痛,他深吸口氣起身離開。
「堡主!」釋巧巧不由自主的喊他。「你……要去哪裡?」
「我想為了你好,我還是離開這裡好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錯愕地瞪著房門,那兒只站著佟羿樺,他被吩咐留下來保護她。
「終護衛……」釋巧巧低喃。「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一件很糟糕、很糟糕的事?」
佟羿樺嘆了口氣,在門檻坐下。「夫人,你還是好好的靜養吧,有什麼事,等到身體穩定下來之後再說。」
「可是……他走了?他丟下我,不要我了!」
「不是的。堡主是想讓夫人靜養,不想讓夫人情緒太過激動才離開的,畢竟夫人似乎很怕堡主。」
「我沒有很怕他,只有一點點怕而已啊!比較起來,我寧願承受那一點點害怕,也不想忍受他不在的感覺……」
「夫人,這事……你要告訴堡主啊!」
「他走了,什麼話都不想聽我說,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根本是不要我了。」釋巧巧哀怨地說。
「夫人,堡主不可能不要你的,你可知道那些傷了你的蒙古人下場?」
她搖頭,她逃命都來不及了,哪會知道他們有何下場?
此刻瞧著佟護衛的表情,再想起堡主對「自己的東西」不許他人妄動的脾氣,難不成那些人全死了?
「該不會……血流成河了吧?」釋巧巧猶豫地問。想到那杜雲娘也不知道說了哪句話礙到堡主的耳朵,頭就差點被他給扭下來,那那些人不就更加悽慘了,凌遲嗎?
「沒有,一滴血都沒流。」佟羿樺表情詭異。
她雖然訝異,不過也鬆了口氣,沒流血……
「堡主只是將那些人斷骨錯筋,一輩子癱著,忍受劇烈的痛苦,就連想自殺也動不了,除非有人好心的殺了他。」他告訴她。
她驚愕地張著嘴,接著恐懼地吞了口口水──斷骨錯筋?!
「堡主是很愛夫人的。」末了,他肯定的道。
愛她?「佟護衛,你可能搞錯了,堡主怎麼可能……愛我呢?」
「那麼堡主一怒為紅顏為的又是什麼?」他幾乎想嘆息了,面對這麼遲鈍的夫人,他忍不住開始同情起堡主了。
「那是因為堡主對自己的東西很保護的關係啊!換成是堡裡的其它人被欺負,我相信堡主也會生氣的。」
「可是絕對不會這麼失去理智。」佟羿樺咕噥。可憐的堡主啊!「難道夫人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釋巧巧毫不猶豫地說。「他老是冷冰冰的看著我,冷冰冰的對我說話,冷冰冰的命令我這個、警告我那個,再威脅我這個、恐嚇我那個,這種情形可以稱得上愛?抱歉,我一點都不覺得。」
他無奈的搖頭,「堡主的性情本就如此,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