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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蘭面含怒意,瞧見姚瑤與花耳語,過來一把將花摘掉,不滿的說:“賞這種花,有毛病。”姚瑤怪說:“姐姐真沒趣,一來就把人家的花摘掉。”王惠蘭說:“看這種沒有韻味的花,沒有品味。”欲扔。姚瑤一把搶過來,放在鼻尖緩緩吸聞,誇說:“這花是好花。”才將花伸到王惠蘭的秀鼻處,王惠蘭露出歡喜之容,迅速縮回手。王惠蘭激動不已,嘆說:“啊,就是這種味道,我那天從這兒過時,剛巧撞著一陣霎時的香浪,可是尋了好久,沒有任何結果。哎,妹妹,你是如何發現的?”姚瑤哼說:“這就不能告訴你了,也不是你這種不懂惜花的人配知道的。”王惠蘭笑說:“沒看出來,你還真是位雅人,請恕愚姐不是。”姚瑤親一口花,笑說:“雅人不敢當,你道了歉,才是我的好姐姐。嗯,又搶我的花了。”責怪著去追。
王惠蘭在離桑慧幾步遠處停下來,示意姚瑤輕聲,才慢慢挨近身去。她輕喚桑慧幾聲,沒有動靜,小心的將覆臉雜誌拿下來,把花瓣剝下,用旁邊的礦泉水潤溼後貼在桑慧眉心,呈一朵梅花狀。姚瑤或遠或近的看一回,笑說:“啊,這時的慧妹妹好漂亮,俏麗動人。”王惠蘭估計花瓣上的水乾了,輕喚桑慧,桑慧醒來,愣視一會,高興的挽著王惠蘭的手,笑說:“啊,我竟在這兒睡著了。咦,是什麼粘到額頭上了?”姚瑤笑說:“連花都欣慕你的美貌而飄來歇在額頭上了。”桑慧邊摳邊怪說:“瑤姐姐也來打趣人,給貼了個花妝。”姚瑤笑說:“我可沒想到要往你臉上貼花,你得感謝蘭姐姐。”桑慧有些後悔的問:“是蘭姐姐貼的嗎?早知道我就不摳掉了。”王惠蘭又打量桑慧一回,笑說:“妹妹現在真漂亮。”桑慧忙問:“蘭姐姐,這是真的嗎?我臉上的痘痘比前兩天少了嗎?”姚瑤又拍手叫說:“還是蘭姐姐有辦法,才在你的眉心留下花痕。”桑慧拉著王惠蘭的手撒嬌說:“哼----嗯----姐姐真壞。”沒有用手去擦。王惠蘭心中早有的奇怪感覺又越來越明顯,又說不出是什麼。她不希望桑慧再在她面前撒嬌了,催桑慧去洗花痕。王惠蘭催了數遍,姚瑤一臉奇怪,桑慧才不情願的回房洗。
桑慧洗後,王惠蘭笑問:“先做的什麼夢?都笑出聲了。”桑慧的臉紅了一會,沒有說出真實的夢,說:“我夢見大頭了。”姚瑤也笑問:“夢見他什麼?”桑慧笑說:“正在幫我做實驗。”王惠蘭和姚瑤差點從床上笑滾到地板上來。她們笑累了,說:“這個苦力太苦,沒有一刻休息時間。呵呵,在夢中也不能空閒半刻。哎呀,如果讓他知道了,不氣糊塗才怪呢。”姚瑤又哼哼笑了半天,將桑慧所做的夢用手機發給桑葚。桑慧想及桑葚給她發的簡訊,皺眉說:“可他現在很可憐,白天累,晚上也睡不好覺。”王惠蘭皺眉問:“那到底是什麼蚊子?聽說有拇指般大小。”姚瑤說:“深山裡面,當然是那樣。”王惠蘭問:“他怎麼不用驅蚊藥?”姚瑤說:“姐姐給他買了一大袋子,點的和噴的都有。”王惠蘭有些著急的說:“那他還一身都是瘡。”桑慧也有些奇怪王惠蘭這樣激動,說:“也問了,說是白天做實驗時咬的。”王惠蘭彷彿桑葚就在眼前似的說:“傻瓜,可以噴花露水呀。”姚瑤說:“沒有用的,況且聽姐姐說他不愛噴,我還聽姐姐說,他也不太在意這些生活細節。”王惠蘭哼說:“他可真是個傻瓜。”忙掏出手機打電話,讓噴些,沒打通,改發簡訊,姚瑤和桑慧也各發了一個,才繼續閒話。
她們說到肚餓時方想起要做飯。將米飯煮上後去買菜回來,王惠蘭主廚,桑慧和姚瑤依舊打雜。垃圾桶內已有了大半桶垃圾,桑慧和姚瑤噥噥囔囔,商議扔垃圾之法,目的是回來時手內無物方好。她們想了一會,瞧見一摞袋子——這是桑葚留下的比較大的買菜塑膠袋,便將垃圾分裝後提去扔,等忙完時,王惠蘭已做好飯了。而飯後,王惠蘭將手一指,說:“兩位打雜的,你們做後事時要用點心,可不能像上次那樣有蔥花皮,否則重新洗過。”才上床歪著。姚瑤嘟噥說:“這麼兇,保佑你將來遇到個厲害的婆婆才好。”就呵呵的笑。桑慧保證說:“蘭姐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對這種事操心了。”也抱著碗筷去廚房。
姚瑤和桑慧洗畢回房,王惠蘭早入夢境,神色痛苦,臉上還淌下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手也不自主的亂抓,忙握住王惠蘭的手才好些。而後沒過多久,王惠蘭醒來,流下數行眼淚,桑慧和姚瑤忙問:“蘭姐姐,又做惡夢了?”王惠蘭噓唏說:“那個夢好可怕,彷彿是真的一樣。”她抽出手,抹乾眼淚,發現桑慧一臉淚痕,問:“妹妹,你怎麼也哭了?”姚瑤這才注意到桑慧哭過。桑慧擁著王惠蘭說:“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