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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等人本想打斷武自理的話而道歉的,武自理又是官腔,又一臉不屑,讓武自理把不知從何處看來的散發著濃厚官味的人人耳熟能詳的話滔滔不絕的背出來,只是沒有想到要那麼長的時間才有機會說些表歉意的話。而武自理沉浸在背誦文摘所獲快樂中,沒有聽清桑葚等人說的歉語,卻誇獎說:“你們很好,領悟了我所說話之精神。”桑葚等人很詫異。武自理又打量桑葚等人一回,又想補充點什麼,想起隱約覺得應當高興一回的事,暗問:“我不是喜事臨門了嗎?”才緩緩轉過身去,看兩眼朱青芸,“院團委書記一職非我莫屬了,真是老天有眼啦老天開眼。呃,為何不是王惠蘭給人----”他覺得自己是道德高尚的教育工作者之一,後面的話沒有輕聲說出來,僅只在心裡想後又自語:“倒讓她有辯白的理由,可恨桑葚這個蠢材,去管什麼閒事,若放任自流,有人死傷才大快人心,那三八也跟著完了。”隨又忖道:“這樣也好,免得我受牽連,她可是已無資格和我爭了,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他雙手叉腰,走了兩步,又自語:“嗯,得給老婆打個電話,讓明天去換一種好的嬰幼兒奶粉。”忙忙的掏出手機撥家裡的電話號碼,嗓音也變大了:“再委屈也不能委屈了孩子。”他瞟見桑葚等人抱歉的看著他,才意識到要開會,儘管他老婆已接了電話,沒說一句就結束通話了。他有些擔心桑葚等人聽見了他的話,愣愣的,卻欲再次責備桑葚等人以糊過去:“你們----”他忘了控制口水流出的閥門,不小心流出一大攤口水,驚慌失措,忙大吸一口,還急急的用手去接,剛好接住。他本欲將手伸進褲兜裡揩,覺下巴溼溼的,不知又在想些什麼,直接用介面水的手去擦,抹了一下巴唾液,暗暗叫苦連天。他在數聲儘量壓低的笑聲中略有些慌亂的從衣兜裡掏出紙來擦一回,瞟見受訓人多盯著他瞧,似也覺身後有無數雙眼睛看得他渾身毛毛的,臉色更青了,僅僅怒視一眼,而後緊忙轉身細瞧朱青芸和華白水的臉,想印證一下最害怕的擔心是否多餘。他慶幸朱青芸比較像女人,也為華白水與他背對背的站著而高興,而給學生留下的不雅印象,怒意稍散了一些,認為是不用放在心上的,畢竟是人‘師’所為,當然與孔丘的言行一樣,堪為‘師表’,也暗想一回,真覺才的失態無損他的光輝形象,又左右看。他有些奇怪桑葚等人還在,又不悅,皺眉問:“你們還站在這兒做什麼?”隨又‘哦’了一聲,尾音拖得很長,皺眉幾擺手,桑葚等人才向各自的床鋪走去。
單書等人扶著桑葚躺下,讓好好歇著,才去看還在發呆的楊華,老遠就說:“想哭就哭出來,別憋在心裡把自己給憋壞了。”楊華說:“不就是一女人嗎?男子漢大丈夫的,要流血不流淚。”已有數滴眼淚自眼角流下。石磊責說:“你們竟忍心,去了半天也不來看一眼,一來就把他惹哭了。”單書說:“他要哭出來才好,而桑葚和他在我們的心目中沒有誰疏誰近之分,卻要分出個輕重緩急來。”馮甘問:“他的還不急嗎?在你們來看他之前,他一直呆呆的,也沒說幾句話。”張麗娜噓問一回,說:“桑葚先的狀況可嚴重了,幸喜他身體健壯才沒有大礙,否則不殘廢也得住幾天院。”石磊等人才放了心。楊華自責說:“我對不起她。”吳清仁問:“有什麼的?雖然從她從頭至尾看你的悽楚眼神可感覺出她對你的愛是真心的,你為她傻了這麼半天,也可以了。”楊華又自責:“可我很無情,知道是她出事了,沒有一句安慰的話,一眼也沒看過她,還從心裡瞧她不起,現在才慢慢體味到她的好來,已和警察一塊兒走了,悔也莫及。”向哈拍楊華的肩膀,哈哈笑說:“哥兒們,‘女人如衣服,兄弟若手足’,別再傷心難過了。”桑慧等女生白向哈一眼,離去。馮甘也說:“回去後大喝幾場就沒事了,而衣服脫了可以重穿,女人沒了也可以再找,若找不到而又不能排遣憂悶,兄弟們牽線搭橋,弄一個你滿意的來。”吳花去慰問桑葚返身轉來,聽見馮甘如是說,笑說:“這是無謂的擔心,阿華是道中老手,不會愁沒有鮮花點綴的。”楊華似聽到了王惠蘭的聲音,將頭在臂彎處擦了擦,坐起來看著桑葚身旁的王惠蘭,痴痴的說:“我就想嚐嚐那塊兒心頭肉。”多哈哈大笑一陣,罵:“你個王八蛋,才是要死要活的,現在又動了這門心思,還真不知你是人還是畜生。”均沒有注意到大笑聲驚動了聽演講者,小聲問:“你知道桑葚那麼大的舉動是為的誰嗎?”楊華復倚著牆壁點點頭,搖頭嘆息:“只好望洋興嘆了。唉,還是多嚐點別的葷腥是正經。”又響起一陣更高的笑聲,又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連武自理也停止了傳授自創的驚世理論。
自我陶醉的武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