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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能睡著,坐下笑打量。
忽然,桑葚察覺歐陽蘭蘭的身體抖個不住,才發現歐陽蘭蘭只穿著一身單薄的外套,大驚,忙將歐陽蘭蘭叫醒。歐陽蘭蘭醒來,兩眼發餳,看清桑葚後笑問:“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聲音都變了,還打了個噴嚏。桑葚忙脫下衣服給歐陽蘭蘭披上,並扶歐陽蘭蘭起來,回房,責問:“這麼冷的,在屋裡睡不好嗎?偏要跑到這外面來,出來也不說多穿些衣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歐陽蘭蘭噓唏說:“開始可暖和著呢,不曾料到會變化得如此劇烈----”鼻涕已不住的流了出來,忙將紙出來揩。桑葚擔心的說:“你這還不輕呢,要快點吃藥。”歐陽蘭蘭將紙捂了一會鼻孔,說:“不要緊的,一會兒就好,我可是很討厭吃藥的。”
而一進房,桑葚就急翻出一件厚毛衣給歐陽蘭蘭換上,外加一件羽絨服:“你不喜歡吃藥,去打針罷,好得快點。”歐陽蘭蘭覺太熱,將羽絨服給脫了下來,哼說:“我才不呢,怪疼的。”桑葚又給披上,歐陽蘭蘭沒同意,皺眉問:“你咋這麼蠻橫?身體都不顧。”歐陽蘭蘭不悅,說:“竟如此說我,我可從來沒這樣對過你。”桑葚也覺口氣過重,笑問:“我這不是急的嗎?聽話,不然會越拖越重的,你這可是積了好幾天了,到今天才一下子嚴重起來。”歐陽蘭蘭偎依著桑葚,始終不同意。桑葚又哄半天才說動,忙將一條毛褲翻出來讓穿上,還替歐陽蘭蘭把羽絨服的拉鍊拉上、扣上釦子並繫好羽絨帽,才揹著去醫學院附屬醫院。
桑葚在大廳的一椅子處放下歐陽蘭蘭,讓坐下,自己則在掛號處掛了號,方扶著歐陽蘭蘭去傷風感冒科排隊。
輪到歐陽蘭蘭時,治感冒的老國手略問了病情,像揣肥瘠的屠夫,先摸了摸歐陽蘭蘭的額頭,再讓張大嘴巴,用電筒照了照,才閉著眼用五根骨頭感覺脈搏,然後開藥。他差不多開好處方了,忽然聽見桑葚將歐陽蘭蘭前幾天的光景說了一回,忙把處方捋成一團,扔進字紙簍裡,而歐陽蘭蘭那略憔悴卻透著紅潤的如膏的臉和所穿衣服的牌子又經老花鏡刺激了他的視網膜,又微張著嘴慎思一回,又開始畫圈套。他畫滿處方籤後撕下來看一回,又覺有點顛味了,咿咿呀呀的解釋說:“本來是隻打兩針就可以好的,然而情況比實際要嚴重得多,當掛水,還得輸幾瓶氨基酸,並且----”經他解說,一個治感冒的藥方成了兼補營養的妙方,於是只需五十來元即可治癒的感冒,劃價下來,近三百元錢,就算可以到保險公司報銷,也需要一百多元。
桑葚很吃了一驚,不曾料到會有如此嚴重,更急了,忙繳費,領了藥就送歐陽蘭蘭去掛水室,待歐陽蘭蘭掛上水,才去買兩個套餐來,喂歐陽蘭蘭吃。歐陽蘭蘭僅吃了一丁點就不想吃了,桑葚想去買點別的,讓歐陽蘭蘭攔阻了才作罷,卻沒管歐陽蘭蘭讓先吃飯,去問老國手各種藥物的服法,倒了杯開水連哄帶騙、服侍歐陽蘭蘭將一大捧若維生素之類卻又異常昂貴的藥吃了,去報刊雜誌亭買了本雜誌給歐陽蘭蘭才吃飯。他將歐陽蘭蘭僅吃了一點的套餐吃了,陪歐陽蘭蘭掛水。
鹽水掛到下午三點才掛完,歐陽蘭蘭早瞌睡綿綿了,然而氣色的確好了很多。桑葚把未吃的快餐讓歐陽蘭蘭提上,將歐陽蘭蘭揹回房子,忙忙的用電飯鍋煮了碗稀飯喂半睡半醒的歐陽蘭蘭吃了,用早上去跑步時提的開水給燙了腳,又讓繼續睡覺。
桑葚除了給歐陽蘭蘭蓋上厚被子和厚毛毯,還將他帶去的厚被子也給蓋上。歐陽蘭蘭很難受,探出頭來,眼皮無力的一開一合:“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還很熱。”桑葚說:“焐一回汗後再睡,會好得快點。”歐陽蘭蘭皺眉說:“可衣服會溼透的。”桑葚笑說:“我為你服務,你幫我養病,如何?”歐陽蘭蘭說:“這可是你說的,而今天早上換下來的衣服也還沒洗呢,你得一併洗掉。”才將頭縮排被窩裡。桑葚笑了笑,把被子周緣掖緊,將給歐陽蘭蘭換的睡衣用紙包了放在暖氣片上,在一旁守候,待歐陽蘭蘭大汗淋漓了,給抹了身子,拿掉一床被子,讓繼續睡。
歐陽蘭蘭睡了半天醒來,桑葚正在旁邊看書,因想及桑葚沒有去上課,急問:“豬,你怎麼沒去上課?”桑葚放下書笑說:“那門課,一次不上,也沒什麼的,你的課,我早給姚瑤打了電話,讓給你請假。”歐陽蘭蘭問:“那你的?”桑葚搖頭,擔心的問:“不怕點名嗎?”桑葚笑說:“我曾給你說過,我們那三個班,現在逃課的人一半還不止?當然不差我一個了。”才憂心的問:“為什麼你這次著涼會這麼嚴重?”歐陽蘭蘭的淚水在眼睛裡滾了滾,溢位眼眶來。桑葚替歐陽蘭蘭拭乾淚水,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