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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筆呢?借給他使使。”桑葚本以為已擺脫了糾纏,沒料到又圍了過來,無奈的說:“我不是明星,也沒有做秀的資本,你們別這樣叫我行嗎?”甲女生說:“別不理人,我們可是對你仰慕已久。”桑葚皺眉問:“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我一不會演,二不會唱,三不會講,四不會寫,把我當偶像,會中毒的。”乙丙兩女生忙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只有這樣,心裡才有寄託。”丁戊己三女生接著說:“在我們心裡,你與華哥、倫仔、天兒、明寶寶一樣,你可千萬別不理睬我們,不然會很傷心的。”庚辛壬癸四女生也忙點頭。桑葚結巴說:“你們----你們----唉----你們教我說什麼才不如此?”範曉莉也激動的說:“我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而你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會按你說的去做的。”鋪完地膜後也來湊熱鬧的敖兢業和風花嘻嘻笑說:“是呀,看她們怪可憐的,你就盡情滿足慾望罷。”桑葚頭亂如麻,責說:“你們可真有些毛病。”仍不散,又不忍心厲聲喝叱,胡扯說:“你們與其以我為偶像,不如崇拜自己。”與蕭英去另一個膜帶。女生們多沉思了一會,說:“阿葚的話好深奧,讓人不知如何理解,何況我們能崇拜自己什麼?”楊文昌有所悟的說:“他的話有理,要拜就拜自己。”而桑葚和蕭英打種孔不久,除兩位專門播種的女生又開始播種外,有兩位不知從何處找來了紙和筆,一定要桑葚簽名,其他的也圍上來索要,淳銀等一陣大笑。桑葚不耐煩的說:“才在那邊的笑話剛完,這邊又興起了。”敷土不理乞求聲。
只剩下兩個膜帶的時候,又來看播種情況的姜國興向大一的學生道謝。大一的學生離去之際,又有幾位女生和桑葚嘀咕一回才走。皇甫蓀目送走範曉莉,播種完了,聽說要聚餐,找了個藉口離去。
皇甫蓀去食堂吃了午飯,在水房衝了個冷水澡,躺上床看書。他為大一學生抱不平,才沒有看進去一個字。他想,大一的學生累了一上午,僅只有一口水喝,別的則去大吃一頓,真是豈有此理。他一回不忿,兩眼漸次眯合,入一夢境。夢中,一位身姿倩雅、明眸皓齒的女生很溫柔的笑看著他,他欲伸手去拉住女生的手,一心魔突然出現,咬住女生的脖頸不放,立時噴血如柱,就驚醒了,早嚇出一身冷汗,然而一會後又迷迷糊糊的睡去,又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躺在萬丈絕壁上,身體一側懸空,正緩緩的往崖外滑,忙往崖內挪,幾次後仍沒有移動分毫,只好側身而臥,將重心放在崖上,慢慢醒來,又出了一身虛汗,因恐懼感還沒有退去,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
皇甫蓀平和一回,欲摸身側的棉絮,才感覺一隻手正讓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才發現桑葚正看著他微笑,笑了笑,也按一回身側才放心。桑葚笑問:“做惡夢了嗎?”皇甫蓀噓了一口氣,將手抽出來,說:“我近來老是做同一個夢。”桑葚建議說:“那你應當去諮詢一下心理醫生,你做夢時的樣子很----”皇甫蓀無所謂的說:“很無助是吧,剛醒時也是這種感覺,然而沒有必要,僅只是一個夢而已。”桑葚說:“可你才說,你已不只一次做同一個夢了。”皇甫蓀不想談了,坐起身來問:“都回來了嗎?竟這麼快。”張阿福在床上翻了個身,笑問:“還早嗎?快四點鐘了。”敖兢業指著皇甫蓀罵進門來:“你個傻**,有飯都不去吃。”皇甫蓀十分生氣,欲責備敖兢業,想了想,忍了。桑葚笑說:“可能他真有事也不一定。”已進來一會的殷宇說:“他有個鳥事。”皇甫蓀說:“我是沒事,討厭一塊兒去吃飯,就拒絕了。”桑葚笑說:“其實也應該去應付一下,彼此多瞭解一些比較好。”皇甫蓀又不想說了。蕭英這時進來說:“先吃飯時,姜國興透露說,要裁員,給你說了嗎?”桑葚等才想起來,均笑說本來是想著要說的,給忘了。皇甫蓀心裡略有些發慌,忙問:“決定留下哪些人了嗎?”多說:“倒還沒有,興許過兩天開會時會說。”皇甫蓀的心才放寬了些,卻仍有些惆悵,說:“管他的,能留則留,不能留則去。”多說:“是這個理。”楊文昌和風花在門口看了兩眼,敖兢業瞟見了,笑和他們一道離去。
楚水等人回來,先恭喜桑葚等人和導師一起去吃了一頓飯,才談桑葚的簽名情況,當然也夾雜了不少豔語淫詞。而後,吳花大聲吆喝玩撲克,沒幾聲,引來數名玩伴。來玩撲克者發現上當受了騙,均蹂躪吳花一會才離去。多恭喜吳花一回。桑葚驚訝不已,說:“這聲勢比我晚上回來所見還浩大。”楊華笑說:“這還算不了什麼,有時三個班大半的宿舍均有成堆的人玩。”吳花也說:“這還僅只是玩玩而已,有時還有人為爭牌打而吵罵,甚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