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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蘭蘭跑去,嚷說:“把我給冰了個透,我也讓你嚐嚐。”歐陽蘭蘭嚇得大叫,忙圍著樹叢跑,跑不動了,嬌喘著束手就擒。桑葚捉住歐陽蘭蘭的胳膊,舉起滿是水漬的手,說:“你這麼能跑,我可也要給你放在背心裡。”笑將手向歐陽蘭蘭的雪頸移去,歐陽蘭蘭又叫又跳,就是不討饒,不免一呆,攤開手說:“你的嘴好硬。”歐陽蘭蘭抹了兩下胸脯,嘆說:“才把魂都給我嚇沒了。”桑葚趁歐陽蘭蘭沒有防備,抹歐陽蘭蘭一臉水漬,笑跑了。歐陽蘭蘭佯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嘟著嘴白桑葚一眼,去旁邊的一個墊了一層紙的水泥墩子上坐下,從放在讀書檯上的挎包裡拿出一張紙巾來擦。桑葚以為歐陽蘭蘭真生氣了,忙過去陪不是。歐陽蘭蘭的心裡早笑開了,抓起桑葚的手咬住不放,聽到稱喚聲才鬆開。桑葚揉著兩排牙齒印責說:“你的兔牙好鋒利。”歐陽蘭蘭嗔問:“誰讓你使壞?”桑葚坐下後,也趁歐陽蘭蘭沒注意,抓住歐陽蘭蘭那肉乎乎的手,虛咬一口。歐陽蘭蘭又嚇得驚叫一回。她待氣息平和了,說:“我下次在你的右腕上印一個更美的。”桑葚將右手伸過去,笑問:“又想啃嗎?來,嚐嚐,可別客氣。”歐陽蘭蘭果真露出玉牙欲咬,忙縮回手,怪說:“表面文章也不做一下,還真不知禮儀。”歐陽蘭蘭笑說:“你的臭豬手,白送我也不要,是難以下嚥。”才從挎包中拿出一包東西,遞給桑葚,說:“內地正流行非典,姚瑤和我已買了一些預防感冒等常見病的藥、酒精、溫度計和口罩,給你一份。雖然這邊還沒有發現病例,只要你身體出現一點不適,可不能逞強,一定要用藥,倘在次日覺沒有好轉,一定要去看醫生;也應該不時的測測體溫,若覺有絲毫的不正常,也要立即去醫院看看;而口罩,暫時還用不上,可能一段時間後能用上也不一定,則要把它收好。”桑葚異常感動的接過來放入書包裡,笑說:“我可還沒想到這點呢,你也要留心,也要重視平時認為是小問題的不適,有問題也一定要給我說。”他手上的牙齒印還很醒目,歐陽蘭蘭邊替他揉邊笑說:“放心罷,豬,我會注意的,而我和姚瑤買時還給伶俜妹妹買了一份,其他姊妹,我已提醒她們去買。”桑葚早又溫柔的看著歐陽蘭蘭,又似身處雲端般,還第一次不覺歐陽蘭蘭可畏。歐陽蘭蘭已感覺到了,羞答答的略低了低頭。
總一副雄糾糾氣昂昂模樣的楚水及其小跟班似的女朋友薛雲於時路經西附樓下,瞧見桑葚和歐陽蘭蘭,笑進林去。楚水老遠就笑說:“喲,不錯嘛,還有這種服務。”歐陽蘭蘭忙放開桑葚的手,桑葚轉過頭去,是楚水和薛雲,笑說:“聽說你們在外租房子了。”楚水將一本書墊在水泥墩子上,自顧自的坐下,說:“租了,馬上開火,你們呢?不準備去搞一間嗎?”桑葚說:“我們還沒想過。”問歐陽蘭蘭:“我們是不是也去租一間?”沒待歐陽蘭蘭開口,楚水又說:“食堂那種垃圾地方,不僅碗筷黏手,裡面的飯食也是再髒不過了,不能再在裡面吃了,現在也正是時候,若一不小心感染上非典,可比倒八輩子黴還慘。”歐陽蘭蘭有些心動了,沒有吭聲。桑葚曾聽說有很多人在平民區租房子,問:“平民區真有那麼多房子嗎?像是有好多人在那邊租。”楚水舞著大手咋呼說:“那狗日的地方不是人去的。”桑葚與楚水接觸了幾次,覺楚水雖有些傲氣,為人也不錯,但是不太歡喜楚水的一口粗話。此刻,楚水竟當著歐陽蘭蘭的面說髒話,又有些不喜,卻只是笑。歐陽蘭蘭很不悅,眉頭也緊皺著。薛雲的臉則一下子若燒紅的烙鐵般紅,站姿也有些忸忸怩怩了。楚水察覺均對他才的說髒話不滿,也紅了臉,繼續說:“又矮又小又黑,還濁氣沖天,我還聽人說,夏天颳風時,黃塵瀰漫,與南疆的沙塵暴差不多。”桑葚嘆說:“難怪才一百元一間。”歐陽蘭蘭展開眉頭,問:“那你們知不知道還有些何處的房子要出租?”薛雲也將一本書放在一個水泥墩子上才坐下,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腿上,皺著眉頭軟綿綿的說:“不能著急,要慢慢訪問才能找到好房子。”楚水緊接著說:“這是我們找出來的經驗。那些王八蛋的房子,一間比一間爛,也一戶比一戶貴,不過與平民區的相較,還是要合算不少。”歐陽蘭蘭說:“那我們只有再吃一段時間的食堂了。”楚水問:“怎麼不去五食堂旁的職工家屬區?班裡有很多人去那兒吃,多說既便宜又衛生。”桑葚說:“馬上要拆掉來建博士樓和研究生樓,早搬走了。”楚水才想起來,叫說:“他媽的,我還給忘了。”歐陽蘭蘭皺眉問:“房租是怎樣講的?”薛雲剛開口,楚水又搶過去說:“一百二三至二三百元不等,冬天要另算暖氣費,聽說很貴,但是要看房東如何收了,若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