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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你不許自稱傻瓜,只有我才有這個權力。”桑葚激動得拿起歐陽蘭蘭的手吻個不住,淚水也滴在了歐陽蘭蘭的手背上,歐陽蘭蘭不解的問:“你怎麼流淚了?把我的手都給潤溼了。”桑葚笑泣說:“我太高興了,你的意思是----”歐陽蘭蘭一怔,隨即以略帶責備的口吻說:“你可真想得遠。”桑葚說:“我知道這時有這種想法,只是一種非分之想,可我----”歐陽蘭蘭想了想,說:“也許,將來有那麼一天的,不過傻瓜,你有什麼不瞭解的生活常識,在姐姐帶你出去的時候,得儘快問姐姐,姐姐會多給你幾顆糖以示鼓勵的。”桑葚笑問:“真的嗎?那我現在就要。”就撅起嘴巴伸過去。歐陽蘭蘭急急的封住桑葚的嘴巴,說:“我的意思是你只能想象,不然我會生氣的。”桑葚忙住了嘴。歐陽蘭蘭認可似的微微一笑。桑葚皺眉說:“我這兩天來一直很煩惱,在看書時沒能很好的靜心。”歐陽蘭蘭說:“我也有一個煩惱,也知道該如何去做,只是下不定決心去那樣處理,其實是必須那樣,但是心裡竟有些不想。”桑葚問:“那你的煩惱是什麼?”歐陽蘭蘭說:“四位姊妹外,我很討厭和他人去吃飯,包括我的室友在內,可她們要你和我去與她們聚餐,雖然是應該的,我可還沒有答應。”桑葚也說:“我的煩惱也是如此,卻不知如何處理,若說實話,依我的性格,準推掉,又隱約覺不能那樣。你知道嗎?我是從心眼裡討厭的。”歐陽蘭蘭問:“為什麼?”桑葚的言詞立有些激切了,說:“吃是一種可恨的風氣。”歐陽蘭蘭忙緊握著桑葚那顫抖的手,說:“你總是這樣,你想起、聽聞或目睹了一些不能忍受的事情,能冷靜的思考一下嗎?最好是深呼吸一回。”桑葚果然深呼吸了幾口氣,真覺不那麼激動了,說:“我的一位表叔開的飯館,就是讓鎮政府的那幫寵物們吃關門的,最令我心痛的是----”歐陽蘭蘭又感覺到桑葚體內有怒氣滾湧,急問:“你咋不聽我的話?”隨即覺得不是那麼簡單,柔聲問:“能給我說說嗎?”桑葚又深呼吸一回,口氣平和許多,仍有不可遏制的怒氣充斥在言語之間:“有一天晚上,我母親去田間放水,路上有人吵架,她僅只是在旁邊過而已,讓人平白無故的敲了一扁擔,立時血流如柱,昏死過去。”歐陽蘭蘭明白了桑葚為何那麼戀母的一個原因,顫聲問:“那伯母她----”桑葚的胸口又急速起伏數下,說:“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將息了近一個月才差不多痊癒,臉色一年後看起來才不如何蒼白。本來是人證和物證俱在,打者也承認,然而----”他咬牙切齒的說:“我母親傷得嚴重,打者怕負不起責任,各送了一瓶燒酒和兩包糖,我們村豢養的寵物們就昧心辦事,鬧到鎮裡,讓鎮政府的寵物們推諉到村裡,這樣在各級寵物間來來回回的推了數次,不了了之。我母親則已落下了病根,卻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歐陽蘭蘭急問:“有後遺症嗎?嚴不嚴重?”桑葚的呼吸又歸於平穩了,說:“只是在春秋兩季有些頭痛而已。”歐陽蘭蘭口氣鬆了點,又問:“沒有尋醫治療嗎?”桑葚淡淡的說:“在農村,有點病痛很正常。”歐陽蘭蘭說:“其他方面節儉還可,這面可不能大意。哎,他們說乾山雪蓮能治百病,何不試試?”桑葚皺眉說:“等我有條件了再說。唉,還是那些寵物們可恨。”歐陽蘭蘭暗記於心,也說:“是呀,這是孔丘的遺愛。他的話及後人獨尊的懦教,是純粹的毒瘴。”桑葚拍手稱快:“你的意思是‘儒’即是‘懦’,我總算明白了儒氏的內在,還是一種忘本的懦弱。你把官‘腸’中人的祖師爺給痛罵了,不怕那些人一口一口的把你給吃了嗎?”歐陽蘭蘭舉起拳頭說:“很硬的,他們咬不動。”桑葚抓住歐陽蘭蘭的手腕說:“讓我先試試。”未嘗,先叫了起來,就拿住歐陽蘭蘭的手說:“你把我咬得好疼,我可要報仇。”就咬。歐陽蘭蘭哼哼責說:“嗯哼哼,你促狹,讓人癢到了心裡。”桑葚又心熱氣粗了,忙鬆開歐陽蘭蘭的手。歐陽蘭蘭忖慮一會,說:“因此我們應當研究一回‘吃’這種國術,否則會在一定程度上被淘汰。”桑葚說:“可我們偏偏又討厭這種事情,還懷有強烈的憎惡情緒。”歐陽蘭蘭皺眉說:“輪到自己了,才體會到父親的難,可無論如何,有必要去適應,應當說必須去適應。在這種藉助吃喝才能解決問題的噁心環境裡,吃飯是一門藝術,我已初步將吃分為三種:一種沒有任何利益糾葛;一種以純粹的利益關係為基礎;一種兩者兼而有之。”桑葚說:“第一種也罷了,第二種和第三種叫人頭疼。”歐陽蘭蘭說:“且是處理不好,會帶來不良後果,則第一種外,我們得有選擇的去吃。”桑葚又覺得頭疼:“前幾天那三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