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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家裡很窮,因認識幾個字,也會寫幾個字,不以貧為恥,以文人雅士自居。他鄰居有個美女,也是認識字的,有一次聽到他朗誦《離騷》,一聽就上了癮,還發了情,他知道了,趁勢與美女往來,互倒情水,並且私定終身,然而美女的父母嫌他窮,硬將美女另嫁他人,美女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在他苦惱之際,來與他相會,他太愛鄰家小妹了,於是乎墊著四書五經做。”他又回吸一口快流出嘴角的口水,又說:“後來,這騷人又相繼與五個女人好。”便大感嘆:“他的豔福可謂真不淺啊!”皇甫蓀早露出譏誚神色,心裡對施隱說的騷人也有了些不滿,仍繼續聽施隱說下去。施隱說:“爾今這騷人雖快入棺材了,但是特愛漂亮,他每個星期會去髮廊往白色的頭髮上塗一層鍋煙子,也會給拉過的雞皮上貼一張用擀麵杖擀出的極薄面皮。經這兩道工序,本是一百來歲的,看起來與五六十歲的人沒有區別,還更精神。而他拄杖去街上活動枯枝的時候,會仔細的研究美貌女子的臉、胸、跨及臀,不管她們成年與否,觀之不足,會追逐著看,至真望不見蹤影才止。”施隱講到此處,皇甫蓀已在心裡將施隱所說騷人呼為老色狼了。他雖然異常生氣,也隱忍著聽施隱若腐儒背誦《論語》中的一些名句般將騷人所說的一些屁話背出來,當然,施隱在背前還說:“而騷人說的話,有兩句最經典。”他順勢將一隻腳放在桌子上,在背誦時,噴出的如毛毛雨般的唾液又已如暴雨,直下。他背的第一句話是騷人的自況:“我是一粒小小的沙啊小小的沙,但是請別小看這一粒小小的沙,我可是思想文化界的一粒小小的沙啊。”然後是第二句話:“我的存活在世上,為蒼生外,就是美人。”他還順便說了一下騷人對儒道佛的研究。他說:“騷人說,儒道佛的精魂,三個字即可概括,即‘‘歪渾斥’’,並且還用了三十六真言對這三個字作了詮釋,我記性不好,不說了。”才又感嘆說:“啊,他真可稱為我國的國學大師啊!”他講完,又咕嚕咕嚕的嚥下兩口口水。
皇甫蓀早怒火攻心,深思很久才發覺施隱不知何時講完了,正詫異的看著他,才問:“講完了嗎?”施隱笑說:“完了,你認為那騷人對《離騷》的見解如何?”皇甫蓀深呼吸幾口氣,說:“現今中國的大師與冒X家之名者一樣多,不僅是人可為大師,狗中也不乏其例,不如此叫,會和人急。”他想了想,又說:“有一天,我去沙大菜市場吃飯,有人正遛狗,但是不知為何,那狗老是叫個不住,狗主人問狗是否餓了,不理,狗主人給予百般慰撫,仍是叫個不住,火了,踢狗幾腳。狗流淚了,叫聲也愈變得淒厲。狗主人無法,狗的叫聲雖然難聽,卻捨不得扔棄,很為難。他又撫摸一回狗,想起頭一天晚上看的《臭狗屎講壇》,突出奇招:‘你這樣叫,是想讓這裡的人均聽見你的犬吠聲,進而憑此以成為吠叫的大師嗎?’。誰知那狗正盯著一近前來的異性狗歡叫,狗主人立時明白了,表面上這狗天天對著四書五經睡覺,且只要看見四書五經中的任何一本書的名字,不想睡,也會裝成趴在地上的模樣,然而它沒有看過四書五經,就算經過特別訓練而認識些之乎者也,也深思過一回,本性卻是希望有異性來喜歡,況且還是天生的一點性情直爽者,看到異性狗,渴望交配的本能暴露無遺而將所學忘記,何況沒有簷下‘君子’之風,還很想讓人知道,找到了一個想要做愛的物件,當然把這種情懷錶現得淋漓盡致。狗主人知道了狗的心思,想,狗也有需要,不能壓抑它的本性,笑向異性狗走去,同時笑問:‘狗啊,你歡喜嗎?’而狗似乎以為主人在懷疑它的德行,大怒,調轉頭咬主人,狗主人急了,大喝:‘打死,打死。’狗忙停下來,狗主人大悟,笑說:‘大師,狗大師,你可真是一自閉於房間內照著鏡子閤眼**的狗大師。’狗搖尾巴,作揖,笑向異性狗走去。”施隱笑說:“你的見聞有些奇特,細想,又不太合理,按理說,狗是不會如此待它主人的,可能是有人和狗的主人開玩笑,改變了狗的一些後天養成的習性所致。”皇甫蓀心裡早笑開了,表面上卻很平靜的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說不準是這個原因,只是沒有料到它會如此好名而已。狗中都有這種英豪,何況人?我們知道,多比這狗還甚,還得加上利,你所講的騷人準是其中之一,然,人畢竟與狗不同,要戴‘大師’這頂帽子,得具備一定條件,你所說的人卻不配。他讀過孔孟之書,也說過為蒼生為美人的話,卻沒有為蒼生做過什麼事,為受到不公待遇的女性討過公道,僅只是滿足一人之私慾,可謂無德;而他上節目,做的事多是背詩詞和講故事,三歲稚童也能,居然還那樣胡扯儒道佛,可謂無能,因此他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