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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笑了笑,扶著歐陽蘭蘭小心的穿過科技大道,結結巴巴的問:“我們----我們重新----重新開始,都別在虐待自己了好嗎?”歐陽蘭蘭很激動,然而語氣沉重的說:“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桑葚激動的說:“你的大學選修課已修滿了,你們院裡也早不再要求你們上晚自習,完全可以不去教室的,你讓我送你們,不也是希望一天見一面嗎?”歐陽蘭蘭滿眼憂傷,半天才說:“目的是如此,也知道彼此不捨分離片刻,更不想就此了卻情緣,而你和妹妹間發生的事,雖然不完全是你一個人的錯,但是不能把給妹妹造成的傷害忘記,否則與天底下最沒有良心的人沒有任何區別,何況我愈惦記著你,分手後的不可複合性反而愈堅定。”桑葚痛苦的說:“那你快找一個男朋友罷,這樣後我才不會存有一絲奢望。”因已到了二號樓背後,歐陽蘭蘭停下來問:“那你怎麼不先找女朋友?也只有你有了結果,我才能根除心中的病。”桑葚看著歐陽蘭蘭那凝聚著傷感的臉龐,再也控制不住心內湧動的感情了,把傘扔到一邊,任由雪花在身上收攏翅膀,捧著歐陽蘭蘭的臉熱吻。歐陽蘭蘭大怒,幾經掙扎,沒能掙脫,急了,跺桑葚的腳,沒能迫使桑葚鬆開,欲狠心咬桑葚的嘴唇,卻不忍。也許是出於本能罷,提起膝蓋向桑葚的小腹頂去,在桑葚放開她倒地的剎那,泣哭著往西跑。她跑了老遠,怕才的一下真把桑葚給傷了,忙回頭看,燈光下,紅雨傘旁,隱隱約約的,桑葚蜷縮成團,痙攣似的左右翻滾,又沒命的往回跑,教她肝腸寸斷的哀叫不斷從桑葚那大張著的嘴巴里傳出,急俯身去扶,桑葚搖手以示不可,忙撿起雨傘,給桑葚擋雪,還用紙巾擦拭桑葚那淚水漫溢、雪水淋漓的臉,痛心的泣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人家的心裡只有你一人,硬要耍一回流氓,大頭,你千萬不要有事,我已不忍心再見你這樣了,不如我們又開始得了。”桑葚勉強坐起來,泣說:“對不起,分手以來,我----我----我每天在睡夢中都彷彿感覺到你就在我身旁一樣,才那樣待你,只是希望找到一個答案,要麼是答應,要麼是一口回絕,否則這樣拖下去,還真不如----”歐陽蘭蘭忙按住桑葚的嘴唇,桑葚拿開歐陽蘭蘭的手,噓唏說:“我現在已明白了你心裡的想法,從此,我----我再不會像----像先那樣對你不敬了。”歐陽蘭蘭忙說:“我的心一直沒有離開過你,但是我一時還無法淡忘從伶俜妹妹身上感受到的傷痛,沒辦法在現在給你一個回覆。”桑葚噓唏說:“那不管還要等多長時間,也不論你將會作出何種決定,我願意等,絕不後悔。”他在歐陽蘭蘭的攙扶下起來,面色仍很痛苦。歐陽蘭蘭說:“我送你去醫院看一下罷。”桑葚說:“你才的防禦術很厲害。”歐陽蘭蘭很有些歉意的說:“人家本不想那樣對你的,你不管人家是否願意,也要對人家無禮,還是那樣的強橫,就怪不得人家了。”而後又問:“是不是真不要緊?不然就去看一下。”桑葚忙說:“一陣劇痛後就沒事了。”心想:“幸好是小腹。”
桑葚好不容易把歐陽蘭蘭送到租屋門口,將傘遞給歐陽蘭蘭,歐陽蘭蘭說:“雪挺大的,你打著回去罷。”桑葚說:“興許明天早上,雪仍不住,若我拿走了,就沒有了。”歐陽蘭蘭責說:“傻瓜,我們可有遮雪帽。”桑葚說:“那戴著可不方便。”歐陽蘭蘭責問:“你怎麼又這麼婆媽了?還不快點走,待會兒進不了宿舍了。”桑葚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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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4:13:17 字數:4789
姚瑤醒來後又入睡很久了,歐陽蘭蘭還沒有睡著,因桑葚的唇熱,隨著血液的迴圈,又讓她的心沸騰了,又想再次永遠擁有那股流遍全身的熱潮,然而想及長孫伶俜的痛苦,還有桑葚身體的背叛,又矛盾重重了,又沉浸於沉厚的悲痛之中。她漸又不能承受由此所帶來的痛苦,欲擺脫這種折磨,不覺的想起同學間的傳聞。其實這個傳聞並不僅僅只是文學藝術學院的人聽說,沙河子大學的每個學院均知道,在弧形街有那麼個聚樂部,只要有錢,最低限度是一人每次消費不能低於一百元,均可以進入。歐陽蘭蘭想及此,真欲像桑葚所說,去找個男朋友,以期望把桑葚忘掉,還是當著桑葚的面。而她所在的文學系,甚至於整個院的同屆男生,在她,都再熟悉不過了,雖說有許多都比較優秀,但是她心裡,沒有一個堪與桑葚相提並論,別的,沒發現有什麼男生讓她心動過,卻又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再說,她感情上所受傷害太深,急著想擺脫,等不及去校園的各處找順眼的男生,欲去俱樂部看看。往昔,她父母親本來每個月給她一千元錢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