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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攤看一回,覺不中意,而專賣店裡的衣物太貴,徑直去自選商場。皇甫蓀本想只在一樓轉的,讓張阿福拽著上二樓,忙阻止說:“上面太貴,聽他們說,與專賣店的沒多大區別,還是別去了。”張阿福笑說:“去看看無妨,並不是一定要買的。”皇甫蓀拗不過,只好跟去。他像第一次進此商場一樣,硬著肢體上二樓,店主言詞柔和,膽子才稍放大了些,才與張阿福一起看衣服。他本是沒有試穿之心的,讓店住說得暈頭轉向,衣服也很合心意,試了一下,想買,可價錢太貴,只好放下。店主覺皇甫蓀無買的意思,給了個不好看的臉色,笑向張阿福走去。皇甫蓀沒有生氣,去聽張阿福講價,覺張阿福對錢的重視程度與其性格沒多大區別,忍不住替張阿福講價。他代還了個價格,店主又降了三十元錢,張阿福急忙加價成交,就冷哼不語,也暗自決定退後一天獨自前來買衣服。
第三天,皇甫蓀又到網咖上了一回網,去吃了碗涼麵,直奔服裝城。他轉遍了服裝城的所有樓層,與攤主生了數次口角才選中一條褲子。掏錢時,稍有些不安。這種感覺,他每每把錢花在不正當的事情上均會滋生,甚至吃飯時多花五毛錢也會。他這次一下子掏出幾十元錢,無異於又在心裡剜了個窟窿,覺店主的眼神很詫異,才迅速的將錢遞過去,笑容異常不自然,在接過回找的錢後,一把抓起袋子,直往樓下衝。他在服裝城門口緩過來了,暗叫糟糕,想復入服裝城買衣服,不好意思再回,去自選商場。因一直記掛著前一天所看的衣服,他在一樓選了半天,沒有挑中合意的,又想去二樓看。他在上二樓的樓梯口站了好一會也不能下定決心,又去一樓逛。他又無心的逛了一回,實在不能抑制上二樓的衝動,小心的上,去心儀的衣服前瞧。店主開始沒有理,但是聽見前思後想、細看半日的皇甫蓀說要買,臉上立時露出歡顏,以自以為最嬌潤的聲音為皇甫蓀服務。皇甫蓀心裡立覺暖乎乎的,也暗自留神,在軟嫩的降價聲中,漸次浮躁,大幅度加價,在成交時,同樣的標價,比張阿福的少三十元錢,可在付錢之際,手哆嗦不已,也很後悔沒有狠狠的壓價,亦沒有聽清店主笑說歡迎下次再光顧的話,懶懶的下樓。他為又花了一大筆錢而心情沉重,兩腳也似不能承受身體及衣物的重而不住打顫,還為找理由向家裡要錢而深感為難。他急得團團轉,腦袋裡忽然出現了兩條理由:一是買衣服,二是買學習用品;又異常羞愧了,不僅因為學習早不能見人,還因又以謊言瞞騙家人,更是因雙親連十幾元錢的衣物都捨不得買,卻一次花了半個月的生活費。他的愧淚偷滴了一會,早看見張麗娜、桑慧及牟琥遠遠的走來,忙閃身進路邊的書店。他瞟見三人經過書店,估計走遠了,又做賊似的回學校,將衣物塞進衣櫥,才如脫大難般長噓一口氣。
皇甫蓀坐上床思量一回,想起桑葚及楚水曾說過的話,嘆說:“他們的女朋友買化妝品還真捨得花錢,一次花四五百元,眼睛都不眨一下,難怪歐陽蘭蘭的肌膚如玉似脂,傻呆呆的薛雲的麵皮也異常白皙,卻讓人想不通,薛雲寧願不吃也要買,真是死要皮子活受罪,然而我也不是如此嗎?吃喝沒減少,是再不能減了,也要給家裡人增添沉重負擔。嗯,張阿福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聽他的口氣,家境比我的好不了多少,也如此。”說著,忽然自問:“又不是偷搶所得,我為什麼怕別人翻看我買的衣物?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行為與劫掠有區別嗎?只是被劫者沒有怨言而已。”他去方便回來,自問:“為什麼三個班的宿舍都上了鎖?”瞌睡來襲,睡覺不提。
皇甫蓀醒時已到晚飯時候,是被人吵醒的。他聽見楚水笑說:“政法學院那群鳥權貴,竟招了批特長生。”吳清仁贊說:“個子高,球技還一點不含糊。”楊華放下暖瓶,罵:“你們幾個傻鳥,球打得那麼差,早該不打了,反正結果都一樣。”馮大申笑說:“哥兒們,是否能贏不重要,重在參與。”楚水問:“你難道還不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嗎?還給他說這些廢話。”楊華不悅,說:“你別老說別人‘什麼也不知道’這句話,很傷人自尊心。”單書笑說:“你就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事實。”才對皇甫蓀說:“喲,皇甫蓀,你可真會享福,班上的籃球比賽也不去看。”皇甫蓀心想,有什麼好看的,但是沒有說話。袁濤說:“他什麼也不知道,還是別去的好。”向哈等人懷揣著手,跺著腳進來,感嘆:“若會打球,且有那麼好的球技,準可以摟上幾個妹妹。”甄義笑說:“你做夢還差不多,而那些女生也的確很瘋狂,大嚎大叫,別人休息時,還縱體入懷,竟不怕打溼衣服。”居士笑問:“你知道什麼?那可是很有誘惑力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