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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可沒什麼樂趣,你們才說得那麼有趣,則一定要去地裡好好體味一回。”
他們說笑著來到菜市場,王惠蘭還沒有下來,時間還早,桑葚怕與王惠蘭同宿者又給吵醒了,讓歐陽蘭蘭三人先去菜攤內側叫早餐吃,他回場部大樓拿器具,順便將王惠蘭趕下來。李芳珍已經起床了,僅黎萍和王惠蘭還在睡覺,而506房已開,桑葚徑直進去,伸手捏王惠蘭的鼻子,把王惠蘭給憋醒了,催王惠蘭快點起床洗漱,才出房來將門關上,回住處拿捉蟲用品,後覆上樓,等了一會,與王惠蘭一同去吃早餐。歐陽蘭蘭三人已吃了,覺王惠蘭睡意仍很濃,都笑說王惠蘭竟那麼貪睡。她們見了桑葚手中的捉蟲用品,雖曾見過捕蟲網,也從桑葚手中拿過來看一回,試舞一回。
桑葚和王惠蘭吃喝了些包子、油條、豆漿、或胡辣湯,一起進場部,沿場部大樓西腳,至水泥路末端,上一條小路。歐陽蘭蘭三人剛感嘆說路旁的葡萄園好大,在桑葚和王惠蘭的提醒下,沒一會就到了兩邊堆滿糞肥的路段,均已捂住鼻孔,與糞味遭遇一處,也多尖叫著跑。當他們把手放下來、放慢腳步大口大口的喘粗氣、嘆說好臭之際,面前已出現了一條曲折縈迴的馬路,路的兩旁密集著低矮民房。太陽已出來了,明晃晃的刺人眼目,且熱氣逼人。桑葚嘆說太陽果然很烈,發現歐陽蘭蘭她們的額頭上早已浸出無數細汗,忙去小賣部買了幾瓶水出來。蕭珂和何儀接過果汁,感嘆說,她們才覺與桑葚一處,事事均不用操心,但是心裡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歐陽蘭蘭和王惠蘭早不以為怪了,笑而不語。蕭珂和何儀發現王惠蘭手中是一瓶礦泉水,而桑葚和歐陽蘭蘭一樣,手裡拿著瓶可樂,笑問:“為何改喝可樂了?以前可是隻喝礦泉水的。”桑葚迅速看歐陽蘭蘭一眼,回說:“又喝了瓶可樂,覺爽口無比,在不知不覺間深深的喜歡上了。”歐陽蘭蘭知道桑葚話中之話,以責備的眼神盯著桑葚。王惠蘭只道桑葚在暗示什麼,心裡卻不如何發酸,說:“希望你一直把這個已養成的習慣保持下去。”歐陽蘭蘭很奇怪王惠蘭頗為堅決的口氣,留意了一回王惠蘭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才認為王惠蘭那天給她說的話裡透露的資訊有幾分可信,也沒敢如何肯定,卻也決定,如果碰到皇甫蓀,一定要好好觀察一回,看皇甫蓀底有何魅力,讓王惠蘭有如此大的轉變。蕭珂和何儀當然不知三人在想些什麼,說:“倒沒料到在城郊的二連竟是這麼個窮困的地方。”均感嘆一回,在一奶牛棚的左手進入民房間的小巷,後左轉右拐,到棉田跟前。棉田邊,向日葵開得正豔,蕭珂和何儀跑到跟前去,看了一會,說:“可惜現在還不能吃。哎,還有多久才能吃?”桑葚和王惠蘭去看了看,說:“還要等一段時間,也許,你們實習完時將就能吃。”蕭珂和何儀微覺遺憾,瞧見防護林中的歐陽蘭蘭,呵呵笑出聲來。她們想去和歐陽蘭蘭一塊兒弄蝶,桑葚已笑向歐陽蘭蘭走去,沒有去湊熱鬧。
歐陽蘭蘭早被綠蔭下的野花及翩翩起舞的蜂蝶所迷,沒顧桑葚等人,揮著蟲網去網。她舞了半天,累得香汗直冒,雖然有幾隻粉蝶及蜂兒撞進網來,她來的目的非為捉蟲,因桑葚曾經教過她認蟲子,所撲到的,都認識,想,桑葚抓了那麼久的蟲子,非罕見的,多半已抓了,便把網到的放歸自然。桑葚緊跟著歐陽蘭蘭,沒有與歐陽蘭蘭說話,他可是很久都沒見到歐陽蘭蘭這麼開心了,不忍心讓歐陽蘭蘭分心而把這種難得的歡心時刻給驅走,只在一旁喜滋滋的佯裝尋蟲。歐陽蘭蘭跑了半日,累了,在一棵樹下停下來,桑葚早在樹下墊了兩張紙,卻另墊了一張坐。桑葚這段時間以來,對此已習以為常,不覺得失望。他問歐陽蘭蘭是否覺得有意思,忽然發現歐陽蘭蘭如帶雨梨花,在歐陽蘭蘭還未掏出紙巾前,早將紙巾掏出,親手給歐陽蘭蘭擦汗。歐陽蘭蘭大怒,略重的拍桑葚的手一下,桑葚才笑將紙巾給歐陽蘭蘭,察覺王惠蘭三人正看著他笑,笑責蕭珂和何儀,說蕭珂和何儀來的初衷是幫忙抓蟲子的,竟好意思袖手旁觀。
歐陽蘭蘭擦汗畢,問是否還有別的好玩的去處,王惠蘭已走攏來,笑說:“還有一個好去處,裡面異常有趣。”桑葚有些迷糊,又說:“就是我們密度播種實驗旁邊的林子。”桑葚笑說:“那兒是個好去處,我去過。”歐陽蘭蘭休息了一會,起身欲去王惠蘭所說樂園,桑葚忙問:“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歐陽蘭蘭皺眉責說:“你有毛病。”桑葚才笑帶路。他們跨過防護林一端的引水渠,沿果園圍牆牆腳轉半圈就到了跟前。樹幹僅手腕般粗細,且是緊挨著,其間不能容身。歐陽蘭蘭、蕭珂和何儀以為無甚趣味。她們早瞥見稍遠處的綠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