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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突然酸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選擇了把這條資訊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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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笛的燙傷要比我想象中的嚴重,甚至於皮都被燙掉了一塊,柏林在看到那處傷口時忍不住趴在我肩頭默默地抽泣起來。
這個小姑娘,她從小到大時也就只有“換牙”時能勉強算作受傷,根本沒有見過真正的傷口,現在害怕哭泣也是正常的事。
本來布笛是應該住院為宜的,不過布笛卻執意要等元旦廟會結束了才住院。在做完簡單的包紮後又跟著我們回到了客棧去休息。
耶蘇此時正坐在客棧一樓的木椅上,對著一個茶杯發著呆,時不時唉聲嘆氣上一會兒,見到我們回來後倏地從木椅上彈起來,衝到我面前似乎想說什麼,可惜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還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我如對待陌生人一般生疏道:“你在這堵著幹什麼?”
“我……我正準備出去走走。”耶蘇吞吞吐吐著,眼睛躲閃著問我:“那傢伙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託你的福,很好!”
耶蘇有點委屈地低下頭,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到底故不故意,只有你自己心裡知道。”
“對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我蹙眉,說:“你走開,我現在沒時間聽你解釋。”
“可是……”
“你讓不讓開!?”我開始與他爭鋒相對。
耶蘇猛地扼住我的手,眼裡是我不能理解的痛徹心扉。
“柏禾,我真的不懂,我們不是夫妻嗎?為什麼每次你都寧願偏向外人而不願意相信我呢?你真的有從心裡接受我嘛,還是說你開始對我厭煩了呢?……”
“……”我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
“算一算,我們結婚到現在,並沒有吵過多少次架,但是每一次都是因為布笛而起。第一次,你為了去酒吧救他徹夜不歸,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瘋了,幸好後來你沒事,我努力讓自己不去介意;第二次,你跟他親吻的照片被刊登在娛樂報上,我仍舊不怪你,第三次,你為了一條烤魚又跟我吵起來,我還是原諒你了……直到現在,我們之間又起矛盾了,起因還是布笛……”
我有點動容,沒有答話,還在思考耶蘇剛剛說的那番話。
“你覺得我們的婚姻真的如表面那樣幸福美滿嗎?是不是應該……”
“你想說什麼”我猛然抬眼打斷他。
“我就想問問,在你心目中,究竟是我重要還是布笛重要?”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耶蘇苦笑著說:“你是不願回答吧,怕說出來我傷心?”
“你想多了,我可沒那麼善解人意。”
“呵……”耶蘇突然冷笑,轉眼又說:“我最後再問一句,你還想不想跟我過了?”
我頓了頓,說:“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
耶蘇突然深吸一口氣,說:“我們現在都太不冷靜,爭執下去除了離婚沒有別的結果。我先回一趟碧落之城,這幾天你好好想一想,究竟是選擇布笛還是我,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裡卻想著其他的男人,也不想成為你的枷鎖。”
耶蘇說完一席話,從木桌上抄起一杯茶,仰頭灌入口中,最後看了我一眼,擦了擦嘴巴,憤然離去。
我突然如洩了氣的氣球,疲憊得不堪一擊,心口抽痛抽痛的。
柏林和布笛皆是關懷地看著我,七柒甚至要去追耶蘇,我伸手攔住他,掛上一副勉強地笑容,說:“不要去找他,我們的確是應該分開幾天才對。”
“不追不會有事吧?”七柒問。
我搖搖頭,說:“他能有什麼事。”
“恩,那好吧。”
我急著回房中去獨處一會,回頭跟三人擺擺手,說:“我有點累,去睡個午覺,先走了,拜拜。”
“嗯,記得蓋多點被子。”身後的柏林提醒道。
“呵呵,知道了。”我回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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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午覺一直睡到晚飯前才肯起床,吃完晚飯後我又回房準備睡覺,這時,布笛突然敲響了我的房門。
“柏禾,我想找你聊聊。”
“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