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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一個星期沒有招過人侍寢了,這還不夠嗎?”
“…………”
我發現我跟除了耶蘇和瑞希之外的吸血鬼都難以溝通。
我努力按捺住自己,繼續說:“我所說的傷心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難道你聽到倫琴活不久的訊息時,沒有那種……呃,從內心深處萌發出來了痛感,有點窒息,無法呼吸的感覺嗎?”
“沒有。”耶歐很誠實的搖搖頭,“只不過損失了一個床伴,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我再次無語,又說:“那……你至少得負起責任,入院去看看她,不要讓她遺憾才好啊。”
耶歐忽地笑了,說:“說了這麼半天,你就是想讓我入院陪她是吧?”
“恩。”
耶歐笑得更歡了,說:“我可是有聽下人說耶蘇日日夜夜都在醫院陪著她呢。”
我凜然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耶歐一針見血道:“一旦我去了醫院陪倫琴,耶蘇便沒有理由再留下,自然是乖乖地回到你身邊——這就是你此番來得目的吧?”
“……”我被人戳到了痛處,一時竟想不出話語回駁。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的如意算盤對我沒什麼好處,所以我並不打算配合,只不過……”耶歐突然湊身過來,勾起我的下巴,說:“我現在倒是對你有些興趣。”
我一把開啟他的手,大怒著跳起來,說:“你們男人都是那麼容易變心的嘛!?”
耶歐玩味地笑,說:“如果是你留不住男人的心就不要說男人變心。”
“哼!不可理喻!”我瞪了他一眼,不打算再跟他做無意義的對話,拎起挎包轉身走了出去。
此時,心中除了憤怒還有一份悲哀。
為了倫琴而悲哀,她居然會愛上一個完全不懂愛情是何物的男人,至死也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也為自己悲哀——我,真的,留不住耶蘇的心嗎?
(二)
隨便找了個餐館草草解決了晚飯,一個人喝了十瓶啤酒,我現在暈得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付了飯錢後,我又要了一瓶啤酒,在大街上一邊掃蕩一邊喝,就這樣一直往前走……
不知不覺中回到了我和耶蘇以前的家,那個毫無裝修的家,那個記載著我和他更多回憶的家。
自從搬到別墅裡去後,那棟房子就空著了,我和耶蘇也從來沒有回來過,聽說後來被居委會賣給了一個單親媽媽。
我抬起頭,看了看我和耶蘇以前住的那個樓層,燈是亮的,陽臺上站著一個**歲的小男孩。
我大概真的醉得不輕,不知為何竟然不受控制地朝著一個跟我沒有任何過節的小孩豎起了中指,嘴邊還帶著一抹鄙視的笑容。
那小男孩立刻從陽臺跑了回去,不出一會兒又跑了出來,手裡居然拿著一把大水槍,對著我就是一陣猛射。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活脫脫一個目標曝光在外邊,只有被人射成落湯雞的份。
反應過來後,我趕緊大罵一聲,抱著頭衝進了閣樓裡,靠,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這麼沒素質啊。
小男孩見我跑走了,便覺無趣,抱著水槍回家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舉起酒瓶,又咕隆咕隆灌了一大口,嘶……好苦……
這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