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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你就知道吃,行了,先掛了,你專心點走路,不要又撞上電線杆了。”
“知道了,謝謝老婆的關心。”耶蘇笑得很開心。
掛了耶蘇的電話後,我又撥通了柏林的手機,簡單地闡述了一遍佈笛的傷勢,讓她過來一趟。
看得出柏林真的很關心布笛,電話結束後不過十分鐘,她就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出現了在我的視線裡。
我儘量不去看她那突兀的肚子,朝她友好地笑笑。懷孕後的柏林跟少女時期沒什麼兩樣,笑容還是那樣純真帶著孩子氣。
我把柏林帶進了布笛的房間,然後幫他們關上門,獨自走了出去,該回家了。
耶蘇比我先到家,他的兩隻鞋子此時正東倒西歪地躺在家門前,我把他的鞋子踢到一邊去,從包裡翻出鑰匙準備開門,門卻提前自己開了。
引入眼簾的是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笑得齜牙咧嘴的耶蘇,我被他的架勢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這是幹什麼?”
耶蘇眨眨眼睛“獻花唄。”
我驚訝,“哎喲,你今天興致很好啊怎麼想著送我花了。”
“那你喜不喜歡?”耶蘇巴眨著眼睛等著我的答案。
我暫不作答,從他手裡接過玫瑰,把鼻子湊過去嗅了嗅——這時,一隻大蜜蜂突然從花叢裡以每小時一光年的速度衝了出來,險些撞進我的鼻孔裡。
我驚叫一聲,臉色嚇得發白。
耶蘇也被嚇了一跳,隨後趕緊衝進房間裡拿了一把電蚊拍出來,在空中大幅度地揮舞了幾下,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大蜜蜂被電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我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忘了一眼手裡的玫瑰花,決定還是不要跟它過多接觸為好,把它丟到一邊去了。
耶蘇把地上的玫瑰花撿起來又遞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說“剛剛失策了失策了,這回一定不會出現意外事故了。”
我看也不看,直接越過他走進了房間裡,呼——今天煩心的事太多,本精要好好睡一覺。
耶蘇跟著湊了過來,在背後叫嚷著“親愛的,這一大簇玫瑰要好多人民幣的,你就算不愛它也要珍惜錢啊。”
我不理他,上前一步把床上的襪子(注意,是貓!)扔到房外,砸在他身上,
耶蘇愛憐地撫了撫懷裡的襪子,一臉深情道“襪子,你願意接受我的玫瑰麼?”
襪子貓尾巴一個橫掃打在了耶蘇臉上,“喵嗚”了一聲從耶蘇懷裡跳了下去,屁顛屁顛去找甜心玩了。
耶蘇內牛滿面,“嗚……連你也不理我,我成貓不理了。”
我躲在被窩裡悶笑,經耶蘇這麼一鬧,心情好像不像剛才那麼差了。
正文 愛你,骨頭也不放過
(一)
第二天,《愛你,骨頭也不放過》總算是開拍了。說實話,我對拍電影什麼的幾乎無熱情可談,那句“上班的心情比上墳還沉重”現在用在我身上正合適。
耶蘇卻是相當積極,一整天下來都精神滿滿的,唉,這個人或許天生就是作演員的料子。
七柒也很敬業,別看他平常一副慢慢吞吞的磨蹭樣子,真投入起來那可不是說著玩的。一天下來沒有一刻他是不跟著我的,連我上個女廁他也在外邊守著,補妝塗防曬霜遮陽傘什麼的也被他包辦了,助理在一邊完全沒事幹。
再說說我們三個主角的造型——因為這電影是喜劇片,內型偏小白,所以我們三個人的造型可以盡其量的誇張起來。
我的造型倒還正常點,託了白骨精中的“白”字的福,導演只要求我穿一套雪白的古裝衣,額頭上再畫一個骷髏頭就好
耶蘇的造型也沒有很誇張,跟正版西遊記中沒什麼兩樣,不過他這個版本的唐僧怎麼看怎麼妖孽——哪有使勁眨眼朝白骨精放電的唐僧啊……
狀況最不樂觀的就是飾演孫好空的伊澀了,他那造型,該說性感麼?——史上最強豹紋短裙+紅色絲襪+黑色長筒靴+鋼管……
伊澀本就長得女性化,再加上這麼女性化的服裝……我很難想象他要怎樣在空中翻個八千里的跟斗。
第一天拍攝,現場圍了很多粉絲,大多都舉著“耶蘇我們愛你”之類的牌子,當然也有許多“不要和柏禾在一起”或者“柏禾下臺”這樣的示威性標語。
臥叻個槽,你以為這是主席競選麼。
我的演技不過關,有很多次喊“卡”都是因為我的緣故,耶蘇和伊澀很有耐心地陪我重拍,導演也沒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