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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聲“呀咩爹”貌似不是出於我口,而是來自房門外的一些騷動。
這樣想著,門外的“呀咩爹”也叫得越加之帶勁,甚至還能聽到少許男人的低吼聲。
不用說,肯定是那隻吸血鬼又耐不住寂寞看片子了。
他看18|禁我並不介意,但是如若在我做美夢的茬打擾到我了,哼哼,那就不是僅僅的介意二字了,通常我會把他的那些某某某珍藏版一把火全燒掉,把他心疼得嗷嗷叫。也因此,他最近安分了許多,就是不知怎麼今日又欠虐了。
拖著枕頭下了床,把礙事的沙發踢走,開啟門,我對著某個正看片看得津津有味的腦袋,使出全身力氣將枕頭砸了過去。
“唉喲。”被砸了個正著的耶蘇抱頭痛哼一聲。
趁著這個空當,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把他撲倒在沙發上,正想掐他的脖子,忽覺這傢伙的身子怎麼熱——
完了!不該在這傢伙起了反應之後自送入虎口的!
容不得我多想,身下的人就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邊,然後低頭就是一個熱吻,雙手有些粗暴地將我鎖在他的懷裡,小腹處某個堅硬的東西抵得我生疼。
我此刻也顧不得害羞,伸手握住他身下的那處灼熱,威脅道“不想斷掉的話就趕緊起身。”
奈何耶蘇理都不理我,反而越加得寸進尺,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當然不會真的對他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但也不能繼續放任他——
雙手捧住耶蘇的臉,對準他的腦袋,我毫不留情“嘭”地一聲敲了下去。
我是白骨精,骨頭自然堅硬,但他一隻吸血鬼可就不好說了。這一“嘭”敲下去,明顯地看到他頭上冒出了一個偌大光亮的星星圈,眼神開始有點恍惚,身子在空中晃了幾下最後栽在了我身上,不省人事。
我將他推下沙發,然後得意地拍拍手回房睡覺了。
哼,想上本精?先把你的骨頭練好了再說吧!
(二)
回想起和耶蘇的第一次碰面,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本精早早就洗洗睡了。
閉上眼沒多久,就聽到窗外傳來一點不和諧的動靜。
我並沒有立馬睜開眼睛,而是開了心眼,看看來人是誰,意欲何為。
那是一個穿著華麗,長相卻更加華麗的少年,銀白色長髮渲染著刺眼的光圈,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血紅色眸子映襯著純黑的瞳孔讓人挪不開眼,像是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紅色,勾人心絃。
不用懷疑,此人就是耶蘇。
小偷?這是我那時最先想到的名詞。
不過看他那一身寶石耀眼的也不用來偷我這一屋子骨頭了吧——那不然是採花賊?
這番思索之下,耶蘇已經開啟了窗戶,輕輕一躍翻了進來。
“媽的,餓死我了。”耶蘇一眼就瞄中了床上的我,像一頭瘋狗般地爬上床,對著我的脖頸處張嘴就咬。
啊!,媽的!這是狼人麼!?我悶哼。
半晌之後,耶蘇疑惑地抬起頭,自言自語道:“怎麼沒有血?”
對不起……本精的血幾千年前就幹了……
“沒有血,身體也這麼冰冷,你是死人麼?”
本精不是死人,本精是白骨精……
“算了,小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死人也將就著用一下。”耶蘇說著就要脫我的衣服。
天!這小鬼看著也沒多大,原來已經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女人,你挺白的嘛,可以跟我們吸血鬼媲美了,可惜已經死了,不然小爺今晚可以讓你欲仙|欲死一回。”
呃?吸血鬼?原來是西洋那邊的玩意啊……
耶蘇從脖頸處一路吻到胸前,突然感覺觸感怎麼不對了……
睜眼一看,天啊,剛剛還很安詳地閉著眼的女人怎麼變成一堆白骨了!?
嚇得一咕溜差點掉下床去。
“親愛的,你的吻技還不錯,但是本精還想守處幾年,所以就暫不奉陪了。”我向受驚的耶蘇拋了幾個媚眼,而在他看來,就是一架骨頭的眼骨在抽筋……
“天天天,天,骨頭會說話了。”耶穌嚇得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其實我真的是一隻善良的白骨精,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借了沙發給他睡而不是將他從樓上丟下去。不過如果我知道他以後就死賴著我的真皮沙發不走人的話,一定會當機立斷地把他從珠穆朗瑪峰上往下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