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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聚會。”廖小萌情急地抓了他的手臂,無奈地提醒他。
“領導讓帶家屬嗎?”小正太側頭揚揚眉,問得理所當然。
“你算是哪門子家屬!”廖小萌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走啦,今晚我一刻也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小正太說著問了地址發動了車子。
“帶著你太招眼了,我無法承受所有人的矚目,你就饒了我,給我個適應期,好不?”
廖小萌猶豫著,繼而一看小正太那神采飛揚的面孔,頓時感覺壓力很大。
“呃——”小正太的神色顯得很不悅。
“好不好嘛!”廖小萌一想到所有的同事都會毫不忌諱地議論著她老牛吃嫩草,她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真的不想成為這次年會上的焦點,只好勉為其難地軟言軟語地討饒。
“你不帶我去就算了,我就不纏你了,不過,作為交換的條件,你是知道的——”小正太熱熱的掌按在她挽著他的那隻手背上,看著她的目光顯得很餘味悠長地提醒她。
“什麼條件?”廖小萌茫然地眨眨眼。
“就是——今晚上回家之後,一切聽我的,你可明白?”小正太對她曖昧地眨眨眼放電。
廖小萌頓時咬了唇,錘了他一拳,不再理他。
晚上的酒會程式還是很老套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今年因為效益好了很多,聚會的地點定在了海上花樓大酒店。
這也是宋氏財團旗下的一個酒店,不過檔次極高,充滿著濃濃的國際化氣氛,來來往往的都是穿著禮服的明星達人之類。
在這樣有錢也難以訂到位子的地方,他們報社能夠訂到一個極大的用來聚會的奢華大廳,據說是最上頭的意思,說他們報社的大力宣傳,足夠有這樣的面子。
女職員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粉藍黛綠,競相妖嬈,男職員也都一身禮服,顯得風度翩翩;大家都一掃一年來灰濛濛的模樣,精神抖擻起來。
唯一讓人有些小鬱悶的是,酒會開始之前冗長的領導致辭,差不多就浪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廖小萌眼巴巴地看著桌上那色香味俱佳的佳餚,只能乾嚥著唾沫祈禱領導的講話稿子能快點完結。
而春子做淑女狀坐在她的身側,做出洗耳恭聽狀。
細看來,那小嘴巴一張一合的,旁邊的廖小萌時不時被她逗笑,因為春子同學很小的說話聲,卻盡得領導講話的精髓,不單單是神態語氣,連那些致辭也都是滾瓜爛熟的。
廖小萌笑著用手撐起了臉頰。
春子立刻瞪大了眼睛,她湊近看了看,又眯起眼睛看了看。
然後一把抓了廖小萌的手,激動地指著她左手無名指上邊的戒指,伶俐的嘴巴第一次變得有些結結巴巴:
“廖小萌,這個——你手指頭上邊帶著的這個是什麼?”
春子說著開始用力地捏著鑽戒往下脫。
“去!”
廖小萌趕緊護住自己的手,尷尬地嘿嘿笑:“一個小戒指而已,我自己為了給自己點安慰,就買了戴著玩的,是假的。”
春子危險地眯眼對她笑道:
“廖小萌,說謊也要打打草稿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高雅有趣味了,卡地亞最新款的鑽戒,你丫竟然說是自己買了戴著玩的?”
廖小萌訝然地舉起看看:“你怎麼知道是卡地亞的牌子,我自己都不知道。”
說完知道這不是等於招供了嘛,當即賠笑說:“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樣,很值錢嗎?”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程度,讓春子懷疑這女人的腦袋應該全部被那花花綠綠的鈔票給填滿了。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老實交代,誰?”
春子問的很乾脆。
“呃——是宋明哲啦,今天他生日,我剛好去參加了吳毅的餞別宴,回來給我一場好鬧,趁著我心虛的時候,就給我下了套;我這一心軟,只能中招了。”
廖小萌很悲催地給春子解釋。
春子挑挑眉,很不客氣地說:“廖小萌,你就謝天謝地吧,你這廝能有這樣的人接手,就是祖宗有靈了,還說被下套!還自詡中招!
你以為你是城堡裡的公主?你丫連灰姑娘都不是,灰姑娘還有一個能幫助她的教母,你有什麼;
也不知道你給宋明哲下了什麼蠱,讓他神魂顛倒的,既然求婚了,你以後就待人家好點,不要被那吳毅一招惹,就三心二意的;
明明那麼一個我見猶憐的人兒,怎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