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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挑戰他自制力的剋星!
他抬手把她半推半拒的手臂往上一推,倒扣了她的腕子,俯身看她,呼吸粗重:
“你這樣引誘我,就怪不得我了。”
“我哪有?”廖小萌的聲音軟軟的,帶著絲絲鼻音,充滿了委屈。
“就有,你只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就是要作亂。”小正太蠻不講理地說著,埋頭在她的頸項間。
那親暱霸道的姿態和神色,讓廖小萌心底那看似堅硬的外殼早已經斑駁脫落。
廖小萌的手臂抬起,猶豫了瞬間,終於繞上小正太略顯單薄卻充滿著力感的肩膀。
他溫柔地吻著她,纖長的指抬起她的後頸,深深地注視她,這樣的極盡虔誠和寵溺的姿態,而她就那麼自然地陷入了他溫柔的目光中,溺進去,幾近窒息。
這世上,還會有誰能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呢?
那些讓她掙扎在清醒和迷離之間的往事,隨著他的隱忍和喘息漸漸消散遠去,就這樣沉溺吧,這讓人黯然**的溫柔誰能掙得脫?
心底那極稀薄的冰層終於破裂,融化了的,呼嘯著的熱浪融進廖小萌的身體裡,攪和得瞬間天昏地暗、風雲失色。
小正太用了極強的剋制力,來無比溫柔地、不著痕跡地誘導著她,意識像在海面上浮動,波浪一層一層地漾過戰慄的肌膚,拍打著,把理智通通打溼,沉淪進暗黑的深淵。
漸漸地,她聽得見他如鼓的心跳。
也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兩人的心跳聲逐漸地融為一體,有節奏地、有力地、蓬勃著,這是他們從相識之後,分開最久的一次,而這個再次接近的過程,竟然像是青澀的初識,驚悸又心動。
……
激情過去,他一副饜足的模樣,躺在她的身側,抬手把她的左手拉到眼前,眯眼看著上邊幽光流轉的戒指,笑意慢慢綻放,稜唇貼著她的耳畔,語氣溫柔,鼻息間氣息暖熱,他說:
“小萌,這些天,你雖然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可是,只要每次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我就知道你只是在怨我,只要我找到了讓你生氣的原因,你就還會回來的;
其實,每一次瞟向你的左手,我的心都是忐忑至極,雖然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但是,它讓我的心很篤定,你是愛我的。”
“你這奸詐的傢伙,下次吵架,我一定把這東西丟了。”廖小萌剛剛被他折磨得身體痠痛至極,嘟著嘴氣呼呼地挑釁他。
“我們不會再吵架了,小萌,下一次無論你怎麼挑刺,我都堅決不會放你走的;
這戒指不準丟,等我們結婚的時候,需要換成婚戒的。”
小正太抬手把她攬進懷裡,口裡軟軟地說著,手臂體貼地繞過她的後背,給她揉著腰。
柔軟纖細的腰肢,脊椎的骨節一粒粒地從他的指下滑過,她舒服得再也發不出哀怨聲,也就任他隨他了,只是時候不大,小正太的身體就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他在心底暗暗琢磨,這女人怎麼說都該鍛鍊身體了,這樣怎麼行,只能抱著不能吃飽,這種折磨太——太——讓人有咬牙切齒的甜蜜了。
第二天,廖小萌迷迷濛濛地被小正太推醒。
她不高興地嘟囔著,把身體往被窩裡縮:“再睡十分鐘,十分鐘後叫我。”
……
“十分鐘了,小懶蟲,起床了。”小正太湊在她耳邊笑。
廖小萌眼睛都不睜開,以為是該上班了,垂死掙扎一般地準備起身,那手順著枕頭往裡摸,摸到了手機開啟一看,才六點多,她不相信地睜開眼,這次看清了,她立刻氣勢洶洶地說:
“喂,這麼早,叫我做什麼!”
“晨練啊,你不是說十分鐘再叫你嘛。”小正太已經在拉起她的胳膊幫她穿內衣了。
廖小萌身體軟軟地向旁邊一滑,又一咕嚕就縮到了被窩裡:“不要,我不要晨練。”
……
沒有回聲,咦,這不像是那個奸詐的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小正太啊。
廖小萌發覺氣氛有異,她努力地撐起一隻眼皮悄悄地悄悄地瞄一眼,一看立刻睜圓了大眼睛:“宋明哲,你怎麼開始脫衣服了?”
正在雙臂上舉進行奧特曼飛天姿勢脫著運動的套頭衫的傢伙,聞言慢條斯理地脫著袖子說:
“你不要晨練,可是我精力過剩,需要晨練,如果你不陪我出去練,我們就一起在被窩裡練好了。”
說著就要作勢爬過去壓她,嚇得廖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