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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
三個人回到S市,宋清哲開玩笑地說著讓春子兌現諾言之類的事情,都被春子推三阻四地打馬虎眼應付了過去。
不幾天,春子就陷入了一場空前的劫難。
先是她的母舅家的企業莫名其妙地被查出了問題,然後是恐嚇電話直達她的家庭座機,她母親為她擔驚受怕地住了院,她和李鐵拿著張金山的欠條什麼都討不出來;她的車被劃花,她家的門前被堆滿垃圾,更恐怖的是有人揚言要拿出一百萬買了她的小命——
她在莫名其妙的絕望之際,她只能找來廖小萌和小正太分析對策。
廖小萌早就聽小正太說了宋清哲救春子的事情,滿肚子的八卦要打聽,小正太更是以為該聽到他們的喜訊了,沒想到竟然是意料之外的這麼恐怖的事情。
廖小萌呆愣半晌,眼珠子骨碌骨碌一轉:“難道是宋清哲那廝愛而不得,竟然要危險你?”
小正太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這女人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難道和他這天才一塊呆得久了,除了手腳懶得不成樣子,難道連腦子都退化了?
“你瞅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鄙視嗎?難道因為他是你哥哥,你就不願意看清真相?”廖小萌撇撇嘴,瞪了黑漆漆的大眼睛,以眼還眼。
小正太睬也不睬她,對春子笑笑:“春子,你覺得以二哥的頭腦,即便他想用點手段得到你,犯得著用這麼惡毒的手段,讓你恨他?”
春子當即就想到那個奸詐精明的男人,雖然她讓他很不爽,可是他從不曾對她有過什麼惡劣的行徑。
她當即就搖搖頭,猶豫了一下,又說:“可是,我沒有什麼仇人,即便有,也沒有這種無比恐怖的能量啊!”
“其實,細細地推敲原因,也不難知道是誰做的,因為救你那天二哥報了警,警隊除了救出討賬的民工李鐵之外,還順便搗毀了那個規模龐大的黑煤窯;
聽說那礦主和張金山落入法網後竟然連夜逃脫,這不是手眼通天是什麼?
他們逃走了,那些打了水漂的錢,他們能不對帶來災難的你恨之入骨?”
小正太懶懶地摸摸下巴,說出來自己的推測。
春子頓時大驚,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她緩過神對擺擺手,示意他再說一遍。
小正太就又簡單地陳述了一遍。
春子立刻以手扶額,臉色慘淡,她結結巴巴地說:“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找到你後,二哥在路口給我電話,然後,我們當天就回來了,我告訴你李鐵找到訊息,再之後,我們都不曾看到,還有,你壓根兒就不接二哥的電話,或者是他也覺得那些逃走的傢伙,要怪也應該怪在他的頭上,和你有什麼關係,就沒有告訴你吧,省得你擔驚受怕的。”
小正太琢磨著分析。
“現在我該怎麼辦?從來那黑心礦要能紮起場子,都是有腰桿子硬的官員或者黑勢力介入,現在我斷了他們的財路,恐怕這些都只是他們報復的序幕,真正恐怖的後招誰知道是什麼呢?”
春子這麼些年的經歷,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會有多麼慘。
“恐怕,你只有去找二哥商量求救了,他可能有保全你的辦法。”小正太建議。
廖小萌困惑地眨巴眨巴眼:“春子,宋明哲不是說你都答應了宋清哲,他救了你就嫁給他麼?找他不是理直氣壯嗎?”
春子尷尬地捂住了額頭:“我食言自肥,他恐怕是惱我了。”
“你這笨蛋,那宋清哲雖然花心了一些,可是,他已經是第二次救你了吧,這份誠意還不足以打動你?你死心吧,葉懷瑾和楊麗麗一起出國了,那邊你根本沒戲;
現在只有一條路,你去找宋清哲幫忙,不然就只有等死了。”
廖小萌添油加醋地危言聳聽。
小正太點點頭,推波助瀾:“春子性子豪氣,可是,受牽連的人不僅有你,還有你最親近的人,你能為了可笑的自尊,就放棄唯一的一條救命的稻草?”
春子頓時臉色蒼白。
她雙手捂住臉,用力地搓搓讓自己鎮定一些,然後對他們擺擺手:“你們先回去吧,我想想。”
“想什麼想?我們一起送你過去吧?不然,你看看你的車子,好像從垃圾場上開回來的一樣;再說,只是劃花了,沒有什麼可怕,如果什麼關鍵的地方失靈了,比如剎車,那多慘烈?”廖小萌提醒她,不要浪費時間了。
春子努力地讓頭腦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