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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當初給她治療時候,她記憶深層的那些夢魘。
他嘆口氣說:“這恐怕就牽涉到了很多的前塵舊事,你老爺那裡,你當然不能去探知什麼了,他的身體不好,不能受任何的刺激;
所以,缺口還是在廖小萌那裡,究竟是什麼事情刺激到她,只有和她一起慢慢地觀察才能發現癥結所在;
最重要的一點,需要提醒你,你務必讓她明白,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你們倆的愛情障礙,包括你家最有權威的宋老司令員;
你要幫她尋找安全感,努力地取得她的信任和諒解;
不過看她那精神狀態,你恐怕需要更加努力了,至於我這裡,會經常地安慰她,當她真正需要心理援助的時候,相信她會來找我。”
小正太嘆口氣,這是一份怎麼讓他慚愧的情意啊!
他慚愧地向葉懷瑾道歉:“葉大哥,今晚我失禮了。”
“咱們兄弟那是什麼交情,廖小萌是我的病人,關注她的精神走向,是我的職責所在;
你產生誤會很正常,畢竟瓜田李下,是需要避嫌的,我這不是趕緊來解釋了;
能解開的誤會就不算是誤會,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你忘記當年孔老夫子奔走於陳蔡之間,對顏回偷吃米飯的誤解了?
睿智如孔子,修為如顏回,他們之間尚且有誤會,何況你這個陷入愛情中智商為零的傢伙,和我這修為遠遠次於顏回的俗子!”
葉懷瑾坦蕩地大笑。
宋清哲鄙視地說:“滾一邊掉書袋去,囉囉嗦嗦地說了半天,不過就是一句話,‘你們還是好兄弟’,真真是一張日進斗金的嘴巴,難怪你的收費那麼高,一句話變成十句話說,還繞得有文化有層次,錢賺得盆滿缽圓是預料之中的。”
“文明人說話,你插什麼嘴。”葉懷瑾對他毫不客氣。
“好了二哥、葉大哥,你們都去吃點東西,我過去和家人打聲招呼就回去了,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小正太抬起手腕看看那隻不久前特地在瑞士訂做的情侶手錶。
“去吧去吧。”兩人相互看了一下,也不多留。
小正太到了後院的大廳裡,裡邊只擺了三桌酒席,除了他的家人坐了滿滿的一桌之外,還有兩桌都是和他們家有著淵源的一些政府和部隊的領導。
宋民哲和宋清哲兄弟倆在家裡的應酬上,一向合作得極其默契,比如今晚,宋清哲管理接待的都是外邊的場面上的事情,裡邊的這些不方便和外人碰面的大人物,都由宋民哲負責接待。
宋民哲今晚一直都在後院內殷勤地應酬這些客人,還沒有和宋明哲碰面,此刻看到很少碰面的三弟進來,當即很親熱地招手叫他到自己的身邊坐了,佈置了餐具,遞了筷子,讓他吃點東西墊墊底。
隨後,小正太給各位長輩敬了酒,宋民哲又帶著他,把他一一介紹給那些在座的貴客,相互客套幾句,時間就浪費得差不多了。
小正太努力地撐著笑臉,很有分寸地應酬。
他開車回到和廖小萌所在的小區的住處,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
往日在國外,夜裡的這個時分,他豐富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可是,回來不過兩個多月,他就已經習慣了窩在家裡陪廖小萌的懶散和甜蜜。
人真的是好奇怪,在重新遇到廖小萌之前,他覺得活著不過就是那麼會事兒,因為死去太麻煩了,只能順其自然地看著身邊的紛紛擾擾,過得毫無顧忌、囂張麻木;那時候,他何曾想過他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變得乖順得像只小白兔,更麻煩的是,他已經上了癮,一到晚上,就只想懶懶地看著她寫稿子或者給那些腐女們鬥嘴。
生活全然是他預料之外的全新的模樣。
可是,現在除外,炫目的霓虹照樣閃爍街頭,可是除了帶給他略覺厭煩的虛假的繁華熱鬧之外,一點都無法溫暖他的視線。
岑寂的夜晚,從高檔的社群,途徑繁華的中心鬧市,再到巷子依舊昏暗和寂寥的老舊的城區,不停變換的視覺感受,讓他留意到他們現在住的小區,和他沿途經過的繁華的街市相比,實在是極其的不搭調,讓人有誤闖時空的錯覺,彷彿時光在這裡延宕了二十年。
而他從紐約直奔這裡,竟然毫無不適地習慣了這裡的一切。
這都是因為這裡有她在呀。
記得當初他拿著輾轉得到的地址,第一次經過曲折的雜街里巷,艱難地來到這裡尋找廖小萌的時候,那天,他恰好就看到她興沖沖地提著塑膠袋子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