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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毫不客氣地把春子丟給了宋清哲:“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給我家的那個女人做飯。”
他剛剛抬腳離開,春子就接到了小勇的電話,她擰著眉頭聽小勇說了一個大概,就神色糾結地說:
“真是多事之秋,我無論如何明天要開始上班了。”
宋清哲點點頭,難得地竟然沒有反駁,很體貼地起身送她回去,然後他笑笑地告訴她:“從明天開始,我要明目張膽地追你了,你要有心理準備,不要那麼快就被我打動了。”
春子笑得很得意:“不要拿你以前的那套對付女人的招數,如果你能不靠錢和權力,能讓我動心,這才顯出真本事。”
宋清哲挑了眉梢,眼睛眨都不眨地點頭:“說定了,你不要後悔。”
……
小正太飛車趕回家,看到家裡沒有人,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坐公交有它的好處,那就為他準備晚飯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他的心底早就有菜譜了,加上什麼東西在什麼地方,心裡都有底,所以,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高效率地發揮,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他跑了一天,剛剛和春子一起又經歷過那事兒,什麼也沒有吃下,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他估摸著她該回來了,就耐心地等著。
他不敢違揹她的意思,再去路口等她,怕一觸逆鱗她就又發火趕他出去。
所以,他就像剛剛來到這個小屋的那無數個夜晚一樣,他扒在窗戶的鐵欄杆後面,望眼欲穿地瞪著一個個進入小區的身影,耐心地給她等著門。
焦灼不安又無可奈何!
八點、九點!
往常她坐公交,最晚九點到家。
過了九點、九點半、十點、十點半,她沒有回來。
過了十一點,十一點半,她還沒有回來——
他越來越不安,手指反覆地在手機上拔出掛掉拔出掛掉——
當指標滑到十二點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撥了過去。
一個電話她沒有接,兩個電話她還沒有接,三個電話她仍然沒有接——
她會不會出事?
心上一閃念讓他頓時呼吸一窒。
他哆嗦了一下手指,繼續撥,終於電話通了,他的嗓音竟然澀得幾乎發不出聲:“——小萌——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那邊竟然是個很陌生的年輕女孩的聲音:“您好,您找廖編輯對嗎?”
他愣了一下,連聲說是。
“廖編輯她今天在等公交車的時候頭暈,我就把她扶到我們宿舍了,她到現在睡得連醒一下都沒有,請您放心,明天早上她醒過來,讓她給您回電話。”
“謝謝,謝謝。”
小正太頹然地掛了手機,他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她現在連家都不願意回來了。
看著滿桌的熱了一次又一次的食物,他竟然生生地失了胃口。
她下班的時候頭暈,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現在想來,她幾乎從來都不給他在自己單位露面的機會,她更從來沒有向他求援過,包括那晚,她身陷險境被綁緊在賓館裡,也是他打電話過去詢問才發現端倪的。
她似乎愛得很小心,生怕給他添了什麼麻煩或者負擔,是不是她的心裡一直都是有戒備地付出著,隨時準備著抽身而去?
他連梳洗都沒有了心思,恍恍惚惚地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朦朦朧朧地想著兩人的前塵舊事。
但這平靜註定了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第二天一早,他被她回家的聲音給驚醒了。
廖小萌怔怔地看著餐桌上涼涼的晚餐,她嘆息一聲,眼睛澀澀的,他這又是何苦。
廖小萌進到臥室,看到他抱著她經常抱著的那個跳跳虎抱枕側身躺著,身體蜷縮著。
那曾經讓她百看不厭的俊彥上,巴掌的印子還突兀地顯著,那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臉上還有淚痕,不過一晚上不見,她竟然覺得很久都沒有見了一樣。
他一向睡眠很淺,聽得動靜,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無意識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廖小萌。
廖小萌收了臉上的憂傷,面無表情地說:“宋明哲,我想我們暫時先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
她的氣色很不好,彷彿昨晚沒有睡好一樣,眼睛裡有著血絲,聲音裡是眼神不住的疲憊。
“呃——”他尚在朦朧的睡意中,鳳眸微眯,疑似夢幻,大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看她繞過床邊走到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