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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奶奶說著聲音就帶哭腔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過終究是話裡邊小人的意味兒太過露骨了,她的話音兒剛落,不單是宋清哲冷了臉,周圍的人都覺得老臉掛不住。
宋耀祖最是瞭解自己的媽媽喜歡危言聳聽,他清清嗓子,不自在地說:“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這話傳來傳去的,不過就傷了清哲這孩子的心,他又不是故意的。”
“哼,他這是自作自受,不是他荒唐,哪來的這事兒,都不知道我往上邊找人捂著這檔子事情有多丟老臉。”宋保國冷著臉罵孫子。
“怨我,我這是自作自受,其實,我倒是沒有什麼,廖家媽媽那樣說話,是我應受的,只是連累到奶奶,讓我過意不去;
這事兒歸根結蒂是我惹下的,我自己想辦法把它結了;
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真有什麼惡果,你們可不要後悔;
我可以想辦法按照爸爸的意思,讓三兒和別的女人訂婚,幫家裡度過這個坎兒;
如果那兩個無辜的孩子之間因此誤會重重,或者最終拆散了三兒的姻緣,你們就看著吧,他這輩子可能就會當了和尚也說不定;或者故態復萌,讓我們重新失去他也未可知;
他一向口冷心冷,你們都知道,他對家人一直都是不冷不熱,感情本來就夠深;我總是覺得,如果不是廖小萌這個女孩子的出現,他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家族的意識。”
宋清哲臉上波瀾不驚,口中說著的卻是最讓家人聽得驚心動魄的事情。
短暫的沉默之後,“清哲你就放手去做吧,沒有人會怪你。”宋奶奶看終於激得宋清哲動了怒,攔下了這事兒,她也就鬆了口氣,至於宋清哲的推測和提醒,她全然當做了耳邊風。
“唉,你還是和三兒說清楚好了,他不願意就不要勉強他;如果他同意,你也和廖家的那個孩子通口氣,讓她知道是為了救她的父親而做的權宜之計,這樣穩妥一些。”
宋耀祖想到那次電梯裡遇到廖小萌的那一幕,他說不出什麼感覺,總覺得不能讓那樣一個眼神清澈,口無遮攔的純真的丫頭,就這樣一個人沉浸在被人揹叛的濃重悲傷裡。
“說的是什麼話!讓清哲去告訴廖家的人,切不說那廖家的人哪裡會信他,單是那個潑婦一般的老女人,看到他還不恨的咬牙切齒地把他罵個狗血噴頭?
耀祖啊,還是不要讓孩子去自取其辱了!
他們倆如果真的是命定的緣分,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人拆散了?”
宋奶奶聽得兒子對孫子的耳提面命,她真的無語至極,這兒子怎麼就這樣的喜歡和她唱對臺戲,還不是寧纖柔這女人給教壞了。
“好好好,清哲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看著怎麼合適就怎麼處理,只是時間很緊,頂多給你三天,務必找著一家靠譜一點的人家和明哲訂婚。”宋保國打了圓場。
“明白,救場如救火。”宋清哲說著就起了身。
當下眾人散了場,宋保國和老伴兒要去拜訪老友,當然,私底下宋奶奶是要散佈孫子三天後訂婚的訊息。
宋耀祖也有公事要處理,也不管寧纖柔的臉色怎麼難看,趁著人多溜走了。
宋清哲開車順道送春子去上班。
“清哲,你不要計較廖媽媽的話,先不說不是你親耳聽到的,單是從道理上,我們的確是連累了小萌;
我在換衣服的時候,那周琳闖進去鬧,如果不是小萌幫著我壓陣腳,我哪裡能等到你過來,早被她鬧得丟盔卸甲了,她要是不為了我強出這個頭兒,怎麼可能會被處心積慮的周琳拍得照片,激起她的粉絲對小萌的惡毒圍攻?”
春子意識到宋清哲在這個事情中佔據的主導位置,她擔心他睚眥必報,聽了他奶奶的挑撥,索性把小人做到底,那小萌就慘了,這男人天生就是個陰謀家,據她的瞭解,這傢伙要是算計誰,計劃絕對周密得無懈可擊。
宋清哲聽她叫的親暱,眼角掃了春子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讓你不要傷害了小萌。”
“這件事她受到傷害是她應該承受的,我連累她受汙水潑身,她就能因此輕易放棄了三兒的痴情,她有沒有問過三兒就做了這樣的決定?
還有,奶奶的話雖然有些誇張,可是,她要是沒有接奶奶的支票,怎麼可能授人以柄,讓人家歪曲了事實來攻擊她?”
宋清哲替自己的弟弟喊冤。
春子冷笑:“廖小萌無論怎麼對不起宋明哲,都輪不到你來做這個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