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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人的主意這麼正,什麼事兒這麼爽快就能拿定主意,該拋的拋了,該救的救了,該撈的也撈了;
你這不是應該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勝利者姿態嗎,還在我跟前低聲下氣地裝出這個小模樣做什麼!
難怪你消失了兩天都沒有一點兒信兒,今天一出現,又是送便當又是親自炒菜的,你這是在補償我麼?”
小正太從宋清哲說了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奶奶的建議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了一根刺在刺得他生痛。
“不是你想的這樣,不是——”廖小萌慌忙擺擺手。
宋清哲都被小正太忽然變得偏激的態度搞糊塗了,他無法理解這瞬間,小正太的心思到底轉了多少個彎彎兒,他只知道,再不出聲勸阻,這兩人鐵定要吵得徹底崩裂。
看這兩個人真的鬧得有些僵了,就出來打圓場說:“三兒,小萌,現在這事兒出來了,不是追究怨誰的事兒了,我們要打算怎麼才能儘快地把這事兒給捂上,救出你爸爸,你就必須和明哲斷了關係,你明明是這樣答應了奶奶,有沒有這回事兒?
難不成是奶奶說了謊,誣賴你答應了和明哲斷絕關係,還拿了一張支票做為補償?”
兩個人都緊緊地盯著廖小萌,說實話,他們奶奶的話,他們倆也是將信將疑的,這下當著面問清楚了,心底也不會覺得不踏實。
廖小萌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們,有些話是隻能對宋明哲一個人說的,可是,面對這樣兩個人虎視眈眈的逼問,她能怎麼辦?
面對他們家人威脅挑釁,她能退讓到什麼程度?
這樣想想,她真的從骨子裡散發出無盡的索然來,虧她還說服著自己退而求其次地委曲求全,不要婚姻就不要,她也願意為他生養著無名無份的孩子;
接他奶奶的支票,只是想讓小正太知道這是他奶奶的意思,自己順從著,不過是不想讓她再生事端,蓄意逼迫;
讓他們救父親,也不過就是僅僅讓他免於死刑而已,她是真的害怕連累到宋家,那樣,這家人恐怕永遠都恨她入骨了。
她沉默良久:“我只是想暫時地圖個清靜,這婚事兒波折太多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厭倦,我是徹底地有些厭煩了,聽你奶奶說得那麼絕情,我這宣告狼藉的的確不配進你們家的門,就想按著她說的那麼做,一了百了,應該是最乾脆利落的法子。”
宋清哲有些訝然於廖小萌的決絕,這才是真正的廖小萌吧,哪裡是剛剛那種可憐巴巴又糾結困頓、一籌莫展的低賤模樣?
室內是令人壓抑的寂靜,繼而是小正太刺耳的笑聲:
“你徹底地有些厭倦了?廖小萌,咱們倆的愛情裡,完全就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我一個人努力地賺錢,想給你奢侈的生活;買你夢想中的大房子,承載你年少時候的夢想;大事小事兒我都把你當成女王殿下一般的伺候著,寵溺上了天,你現在告訴我,你徹底地厭煩了?
看來,這沒有血緣關係的情感怎麼都無法讓人信賴,你那讓你恨得咬牙切齒的爸爸,他一面臨生死關口,頓時就喚醒了你身上流淌的血液,你就想到犧牲了我這份卑微的愛情,來成全自己成為一個孝女;
好好好,我成全你,既然你知道內疚,乾脆就讓你的內疚心再強烈一些,就是不知道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心,有的話,我這樣的費盡心思地捂著,就是塊冰也該捂燙了,怎麼你還能這麼無情?”
他的聲音在說到最後的一句話的時候,頓了頓。
一瞬間,兩個人都想到了當初耳鬢廝磨的時候讀到的廖小萌文中的病句,當時小正太笑著指出來,說這句話違背常識,現在用來形容兩人的感情,還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這話絕情的,連宋清哲也聽得變了臉色。
只見廖小萌看看小正太那僵硬地坐著的身體和怒視著自己他面孔,她含淚帶笑地走過去:
“宋明哲,任是什麼程度的愛情,歲月早晚都會風化成塵土,我本來還貪戀著,即便沒有婚姻,我也是可以和你廝守終老的;
現在才明白,你愛著我這樣的一個拿不上臺面的女人,也並不是很甘心的;
我就是這樣一個懦弱膽怯,沒有原則的女人,我什麼都沒有,只有家人,只有他們讓我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現在的我;
至於我的爸爸,我恨他也無法改變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兒的事實,就像你從不曾以宋家的榮耀自居,但是,你只要存在著,就代表著宋家的顏面,你往人前一站,所有人都會忌憚你身後的勢力;
所以,我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