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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又是無奈。
飯後,廖小萌三言兩語就把春子的意思說了出來,小正太聽得是好事,樂得湊熱鬧。
三個人當即興致勃勃地擬出了稿子,春子很鄭重地從包包裡拿出筆,照樣子謄寫了下來,然後開啟大包包,翻出那個小小的王冠,感傷了瞬間,又細細地看了看,確定了沒有損壞,這才和那張落款為“宋清哲夫婦敬謝”的卡片以及裝著戒指的盒子,一起放到了小正太帶回來的精緻的禮品盒子裡,收在枕頭邊,等著晚上宋清哲來接她的時候,讓他幫忙郵寄出去。
又聊了一會子,飽食思睡,都有些精神不濟了,就開始拿著小正太買回來的一摞子包括懷孕準備、孕婦保養、胎教方法以及新生兒護理等書,一人一本地捧著看。
廖小萌和春子都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小正太很自覺地躺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面對一門全新的從來都不曾幻想過會用到的知識,三個人頓時求知慾勃發,帶著絲新奇,帶著絲興奮,一旦看到一些新奇的和平時的認知不太相符的觀點,都忍不住驚異地讀出聲,提出疑惑,或者哈哈笑著打趣一番,就這樣一番感嘆、一番玩笑,頓時,這讀書的味道參雜著友情,讓病房不再像剛剛來到的時候,那麼愁雲慘淡、愁思綿綿的,反倒是透出些休假的味道來。
春子看著廖小萌和小正太時不時很有默契地提醒對方需要注意的東西,那甜蜜熱情的聲音裡充滿著對新生命的期盼和憧憬,她不由開始幻想,有沒有一天,自己懷了孕,也能有這樣體貼的男人陪著幫她疏散身體的不適以及心中的憂懼。
她這一兩個月都是各種事情頻發,應接不暇的變故,讓她心裡憔悴,此時這樣的瞬間,竟然讓她生出鮮少出現的放鬆感,既然,她們既是朋友有是家人,她就安心地享受了這難得的照顧吧。
護士進來給她們倆扎針,輸液,小正太起身搬了小凳子坐在兩個輸液架之間,很耐心地看著表,來計算著時間,調整到最合適的速度,他隨意地對春子說:
“二嫂,你儘管看書,眼睛睜不開了就睡,這液體完了我會幫著換藥的。”
……
宋清哲捧著一大束的鮮花走進病房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幅溫馨的場景,小正太聽得動靜,抬頭看到他進來,當即輕輕地噓了一聲,對他擺擺手。
後者知趣地退了出去,小正太看看液體尚多,就放心地跟了出去,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一會子家常話,小正太沒有大事情,從來都不願意回家,所以,兩人的碰面機會也是鮮少的。
宋清哲神色有些疲憊地倒著掂著花束,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小正太的瞎聊。
“二哥,今天是春子的生日,她恰好病了,你除了這鮮花還有其他的準備嗎?”
“唔——有是有,其實,我在想,送她什麼,她可能根本就不會在意。”宋清哲把右手的花換到左手。
“怎麼這樣說?女人誰能夠對愛人的禮物免疫?你不會是偷懶,忘記了吧?”
小正太嘲笑他。
“哪裡可能,娶回家裡要相伴一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不盡力地去討好她,無奈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她從婚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恭恭敬敬,好像用這種柔順的面具來禮貌地拒人千里,真是讓人鬱悶。”
宋清哲神色間有些困擾。
“怎麼可能?你不知道,你離開之後,春子說了婚後你對她很體貼,可是,她對自己的情緒控制不好,還和你吵了幾句嘴,後悔死了,想給你道歉,她那種性子的女人,嘴巴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甜言蜜語怎麼說,勸你短期內還是不要奢望的好;
不過,上一次她病著的時候,你明明也曾經很溫柔體貼地陪護了很久的,怎麼忽然間你就能冷淡到好像陌生人一樣地對她?”
“這女人不吃那套,那十天,我委曲求全,連她的笑臉都難以看到一個,我以為她不喜歡那種型別的男人,索性就這樣強勢地把她娶回了家,她需要什麼就成全她什麼,可是,她依然好像是不滿意。”
宋清哲的心情鬱郁的。
“好了,她是女人,更是病人,還是今天的壽星,你就寬和一些,什麼都不和她計較,看看效果會不會好一些。”
小正太很適時地提醒他。
“這個我自然知道,還用你提醒?”宋清哲翻翻白眼。
“呵呵,那就好,我擔心你因為早上和她口角,心中怨氣未平,不是這樣當然好了。”小正太說著對護士招招手示意換藥,看看輸液架上邊的液體剛好快完了。
宋清哲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