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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想原來你的春天在國外。”
三人笑得極其融洽。
葉懷瑾歸位,又坐了一會兒,看看時間,該上班了,春子示意廖小萌該起身了。
葉懷瑾若無其事地說:“廖小萌,你的精神狀態的確有點抑鬱分裂的傾向,抽空找我,我給你折扣價。”
廖小萌尷尬地笑笑:“不要了吧,我明明很好的。”
葉懷瑾看了小正太,兩人對視半晌。
小正太無所謂地開口:“學長在心理學上的造詣很高,小萌,什麼時候去,我或者春子都可以去送你。”
葉懷瑾點頭:“你們先走,我倆一見如故,再聊一會兒。”
看著她們離開,葉懷瑾隨意地放鬆了身體,從口袋裡摸出盒煙:“也來一支?”
“不用!”小正太擺擺手。
“你悄無聲息地回國,難道是為了她?”葉懷瑾摸摸口袋,伸手探過去往小正太衣袋裡摸。
小正太抬手丟了一個打火機過去,沒成想葉懷瑾竟然順勢揪緊了他的衣服,伸手掏出他黑色的錢包。
“無聊,又是這套聲東擊西的把戲。”小正太鄙視地說。
“把戲?”葉懷瑾手指熟練地開啟錢包,看到裡邊放著小正太和廖小萌親密的生活照。
他鍥而不捨地把裡邊那一張張卡都給掏了出來,丟在桌上。
小正太疑惑地說:“不是看到了,還在找什麼?”
“找什麼?就找這個,我就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葉懷瑾從一個夾層裡掏出一張小小的照片——上邊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充滿稚氣的小姑娘,然後又掏出一張——是廖小萌綁著馬尾的照片,顯然是她上大學的時候拍的。
“這都是她吧?我說見到她怎麼感覺有點面熟,你老實交代,從什麼時候就惦記上她了?”
葉懷瑾的聲音很平靜。
“有什麼交代的,就是你看到的。”
小正太很無所謂地抓回了錢包,不高興地把東西一樣樣都放了回去。
“唔,也就是說,我根據看到的,進行的推想,也很合理?”
葉懷瑾眯眼看著那張有些發黃的照片,“你個偏執狂!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的!”
小正太無所謂地聳聳肩:“你一貫都危言聳聽。”
“JIM,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你知道這些年,我為你費了多少的心思?你竟然對我隱瞞這麼多的事情,你知道這些隱瞞,會給你的治療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
葉懷瑾難得地變了臉色。
“葉大哥,你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我很好,也很感謝你,但是,你別管得太寬了,我現在和她在一起,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變得成熟又快樂?”
“是,你看起來好多了,我只是提醒你,不要過於偏執;
一個人的體內要有足以支撐起信念的精神構架,這個構架是能夠自我完善和修補的,絕對不是以另一個人作為完善和修補的載體,不然,她就是足夠摧毀你精神的那顆定時炸彈。”
葉懷瑾神色慎重。
“我明白,可是,我就是想要她,這個信念深入骨髓,我試過擺脫,可是——顯然我失敗了。”
小正太的神色有些苦澀。
“你為什麼要裝作初次見到我?”
“呵呵,不過是為了保持點神秘感而已,我暫時不希望她知道我的身世,這事兒要慢慢來。”
“怎麼可能慢慢來?你回來的事兒能捂多久,早晚都會曝光的,國內的媒體也不是吃素的,這次母校校慶,你可是他們看中的一個美味蛋糕,早點坦白,免得她有被你戲耍的感覺。”
“我明白,我也正在一點一點地讓她瞭解我曾經的生活;
只是,她似乎對我們曾經的往事有著很強的牴觸感;
許多事情,年代久遠了,思忖的次數多了,我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實發生過的,哪些是我幻想補充出來的,我也正有事情要麻煩你。”
小正太神色很痛苦。
“什麼事?”
“我今天提到了五歲的時候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她的表情很痛苦,似乎她也記得,不過她不願意說,我逼得緊了,她給了我一句‘不過是一場噩夢罷了’,我很恐懼,難道我是她噩夢的一部分,甚至是罪魁禍首?”
“能詳細地描述一下什麼事情嗎?”葉懷瑾體貼地遞給他一杯熱茶,他碰到了小正太的一個指尖,很涼很涼。
小正太雙手緊緊地握住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