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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個酒店在這麼大的寸土寸金的城市裡都能遍地開花!可恨!
小正太掛了春子的電話,立刻撥通了宋清哲的號碼:“二哥,你昨晚都怎麼折騰春子了,讓她衝我一通大罵。”
“昨晚?折騰?春子是誰?”宋清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別給我抵賴了,我給你要衣服的時候,還聽到你們嗯嗯啊啊地活動,怎麼穿了衣服就不認賬了?”
小正太不高興了,話就說得直白,那女人他都交代了是小萌的死黨,他怎麼能這樣?
做就做了,他可以幫著打圓場,可是,不承認這叫什麼事兒呀!
宋清哲不樂意了,他拍了桌子說:
“三兒,你可不要胡說,哥哥我在女人這上邊的事兒上,從來都很樂意認賬;
昨晚無償給你做了搬運工,被吐得滿身都是,我還沒有抱怨,你倒先尋上門兒來了,你是我弟弟還是她弟弟?怎麼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再說,你都動動腦子,她那種狀態,臭的像垃圾婆子,我怎麼有心情去做那事兒?
你昨晚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是在小模特的身上哪,要不你問問,或者查查那個酒店的影片,我離開的時候是幾點,我犯不著給你撒謊。”
“嘿嘿,哥,你別生氣,我這不是被那女人的口氣給嚇住了!那你說說,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她為什麼火氣這麼大!”
小正太賠了笑,說著把剛剛和春子談話的錄音給他傳了過去。
宋清哲接收過來,聽著春子那脆豆子一般擲地有聲的質問,心絃奇妙地動了動,他大早上就蔫不拉幾的情緒霎時就久旱逢甘霖一般噌地就支楞起來了。
他愣愣地摸摸下巴。
這麻煩來得還不算快,他都等得有些著急了。
沒想到還是個這麼有性格的女人,當下也來了興致,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醒著是不是也有那麼點味道,而且,關於酒後**的事兒,她會怎麼和他展開交談,只是這樣想想,他的心底就生出些興味來。
他笑得很惡質,手裡玩著桌上的一個古雅的鎮紙,閒閒地說:
“既然明知道什麼都沒有發生,她還生氣成這般模樣,那就只有另一個可能,她火大,是怪我昨晚沒有那麼折騰她!”
他當然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他昨晚做的那些事兒,不是為了維護他在面子,是為了維護那個老處女的面子,瞧,他多善良。
小正太被他的無厘頭邏輯給氣得哭笑不得,連連求助:
“二哥,你正經點兒,她問你的資訊,我給她說嗎?她還在等著哪!
惹惱了她,我的情路就開始坎坷了,那廝和廖小萌賊鐵,我真的怕。”
“好了好了,為了你順利抱得美人歸,你就放心地把親哥哥我推出去吧,我在總店辦公室,讓她現在來,我交代人在門口等她過來,我給她解釋。”
宋清哲聽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樂得息事寧人。
“春子特義氣的,這種女人恐怕已經絕種了,刀子嘴豆腐心,你就讓她出口氣,回頭我請你喝酒。”
小正太全不顧哥哥受傷的心肝肝兒,抹了一把虛汗、樂顛顛地叮囑著。
時候不大,小正太就把宋清哲辦公室的地址樓層、手機和名字發給了她。
春子收到資訊,開啟一看,再仔細地看看,那臉瞬間通紅,然後變得煞白,她抬腳用力地一踩油門,那車“唰”地就直衝到路上了。
宋清哲!
竟然是宋清哲!
屁哥們兒!宋清哲、宋明哲,明明聽名字就是有血緣的親兄弟。
怎麼都想不到,小正太還能有這麼顯赫至極的身世,不過此刻顯然不是為廖小萌慶幸的時候。
春子習慣八卦的大腦立刻就顯示出宋清哲的各種垃圾資訊。
那廝絕對不是小正太口中的坐懷不亂的好貨色,花邊緋聞天天在各種媒體上出現,偏偏還要做出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模樣,每逢大型的慶典聚會之類的,他都要露面,而且身邊的女伴次次都不一樣,記得兩天前還被《魅夜》雜誌拍到包養了剛剛出道的小嫩模。
啊——她被這樣一個花心大蘿蔔給揹回酒店,衣服脫個光光,難怪她不覺得多痛,想來是他的技術很好了,一想到他的身體經由無數女人調教,她覺得無比的噁心。
難道被他一夜情之後,失了清白,還要恐懼得上艾滋病!
宋清哲掛了小正太的電話,就聯絡了昨晚他交代送衣服的那個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