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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眉梢都帶了絲絲的笑意。
“夏王的名諱是有些混淆人耳。也難怪會讓人誤解。”即墨予漓空靈的聲音隔著氣息傳了過來,聽上去如夢幻影。怎麼?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本王姓履,意同太極八卦中的履卦,而癸嘛,則意為詭麗一般。”可是形容君子坦蕩蕩的履卦?原來,是她會錯了意。
夏王,履癸。
送走那夏王之時,殤若還沉浸在自我的思考裡面,她回過神時,就只看到即墨予漓那淺色飽滿的紅唇。
那薄唇緩緩扯起一抹意長的淺笑。
她彷彿又被那肅穆之感所包圍,絲毫透不過氣來。
他剛剛明明離她這麼近,為何卻感覺很遙遠。
即墨予漓,她緩緩咀嚼這四個字。
“國之將亡,必生妖邪。”白鏡真人緩緩地吐了一句話出來。
“道長。”如若是這樣,那不是必然應該存在的事情麼,“為何還會同意前往呢?”
“你可瞧見那位即墨予漓了?”殤若的腦海裡,一個朦朧的輪廓顯現。她不解地看著白鏡真人。
“只怕那位的身份不簡單吶。”白鏡真人目送著初塵覆上山門。這點殤若有些贊同,渾然天成的氣勢,可比那位夏王更有王者之氣。
“可是,與鬼怪作亂有何關聯呢?”席間白鏡真人與即墨予漓那不明不白的對話,想是有隱情在裡面。
“天機,不可洩露。”
殤若看著白鏡真人,這句話,使即墨予漓多了一份神秘的感覺出來,這種話說一半的言語,委實是吊足了人胃口。
☆、第二章 初入夏王宮
冬日的寒風捲起絲竹搖曳的聲響,陽光灑在牆閣瓦皮上面,透出一絲瑰麗的色彩出來。殤若立在夏王宮的宮門口。
老遠就瞧著夏王恭迎的身影,能讓一朝之王親自迎著的,白鏡真人算是第一人。昨日入夜之初,初塵便就告之殤若今日隨著真人一塊去夏王宮。
殤若身上的淺紅色布衣輕輕捲起衫影,這衣服還是昨日,白鏡真人遣了初塵帶她上集市上給扯布訂做的。
她皮色月白,襯著淺紅色,更顯得麵皮秀麗絕倫。
但她的腳下依舊是那雙白麵厚底的繡花鞋子,這雙鞋子還是落月親手縫製的,她捨不得換下,即使是會勾起她心底那沁入骨裡的疼。
她生來被棄,母親連名字都未給她取就將她遺棄,原以為亡也逃不過素顏殘妝被棄荒野的命運,是落月將她自山中背了回去,還給了她殤若的名諱。
可也是她,將落月的血液飲進喉嚨裡。那樣美好善良的容顏,在那血液散盡的一剎那,支離破碎,再找不到什麼方法把它拼接全了去。
夏王著了一襲黑底紅邊的雕龍袍子,她一眼就瞧著那料子極好,昨兒個她聽聞著這料子的價可是千金一匹的呢。頭頂素髮被泛光的簪子綰上了去,露出飽滿的前額,看上去面容俊挺。腳底是暗色的鑲玉長靴,腰間還墜著叮噹作響的玉製銀燻。
她環顧四周,沒有瞧見即墨予漓的身影,也並未見著有任何妃姬作陪。想來這夏王所說的容顏蒼老是十足十的大實話。
“道長,本王有禮了。”夏王頷首,向著白鏡真人行了個淺禮。這般對以道家法力恭敬,瞧不出什麼國之將亡的端倪呀。
“夏王折煞貧道了。貧道不過世外閒人,怎能勞得夏王朝貧道行禮呢。”白鏡真人一手託著夏王的手肘,語氣謙恭。可那臉色,殤若沒有作聲,白鏡真人這臉色可沒有什麼謙恭之意。
夏王宮處在光邑城的正中,用粗大的圓木裹著四周,走在淺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的冷涼。殤若抬頭望著那圓木牆閣,覺得異常的高,彷彿能觸到碧藍的天際。
白鏡真人一臉的淡雅,不若她,好奇地到處打量,想來白鏡真人來這王宮並不是第一次了。
轉過一道交叉的淺色地板路口,迎面來的是一座竹木砌立,冷穆瑟然的宮殿,殿簷是用淺色的毛皮搭成,與上次在王府所看到的不同在於,這宮殿巨大,氣勢更加宏大。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平民房屋能夠比擬的。
瞧著殿前的那塊牌匾,亮閃閃地寫著“建極殿”的字形,龍飛鳳舞,蒼勁有力。這樣高大的宮殿她還是第一次見呢。
“啊……”一陣悽慘的聲音響徹雲際,殤若與初塵對望了一眼,那叫聲,女子。
夏王臉色一變,大步地朝前邁去,暗色的衣襬劃出一陣凜冽的光彩。
白鏡真人囑咐殤若兩人留在此處,提了衣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