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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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嘴角邊,蔓過了那豔麗的色彩,使得連殤若的渾身一顫。
“師父,師父。”她快步走到師父的面前,取了帕子,正準備覆上師父的嘴角,卻被即墨予漓的長臂一揮,直直撲到了地上面,骨頭咔嚓直響,讓她的手肘腳踝微微地升起了刺骨的疼意。
“既然你如此認為,為師也沒有必要再多作解釋。”玉指在嘴唇邊一抹,血跡盡處在手指間。即墨予漓居高臨下的瞅著她,這般的皮肉之疼,怎麼會比得上道道剜在心口處的傷口,來得更加的讓人痛呢?
“你且隨為師過來。”語氣裡面,滿是冷涼的寒意,絲毫沒有帶著起伏之意,殤若只看到即墨予漓月白的衣衫在那內苑石門處隱去。
是因為她這樣對師父,所以,師父才會這樣沒有溫度地對待她吧。他是她的師父,怎麼可能會溫柔地對她呢,過多的情誼,只是負擔,師父,總歸還是得跟著鳳綾仙子成婚的,縱使是師父不願意,北陰帝君不願意,但是,天君從沒有放棄過。
那高高在上的天君都沒有放棄過,他們這平凡的天神,低微的玄魂差使,又怎麼能夠擺脫得了。
她的眼角里,淌過一滴淚花的波紋,連殤若的思緒裡,根本就沒有下達到可以流淚的指令,但,她就是有一些的心疼泛了起來。
連殤若的心下里,知曉對即墨予漓根本沒有一絲的情,她甚至清楚,他只是師父,比她高一階的師父之尊,所以,她才沒有敢動一分的情之心思,唯恐師父的心底,又扯起那舊疾來。
可是,這般的難過,確實是這般的清楚明朗。
她從淺色的理石之上爬將起來,他要她看的,會是什麼呢?難道說,是她錯怪了師父?就算是錯怪,師父也沒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吧。
掀了袖管,瞧著剛剛生疼的地方,無一絲的傷疤,這什麼原因,難道說這傷口自動復原了?
不過,現下的她沒有心思檢測自己的傷口是不是復原了,提了衣襬就跟了上去,師父走得不是很快,剛拐出了苑門,那月白的衣衫在叢林裡頭輕卷,緊走了兩步方才跟上,這樣子習慣的跟著,才是自然的,才是,覺得讓她心安的一件事。
“想知道那夏王與雲霓之間的事兒,那便跟著為師去瞧上一瞧那夏王的陵寢。”言語冷涼,讓連殤若的心下,有一絲慌張,夏王的陵寢?這夕陽西斜,是鬼門大開之時,因為她的不信任,所以,師父才會冒著被天君發現的風險,去帶她查探那王陵麼?
“師父。”她的手指將衣襬輕輕捏成了一團,不過縱使是她這般的喚著即墨予漓,即墨予漓也沒有打算回得過頭去。
難過吧,只是因為她的一句他不分青紅皂白,所以,便就打算就算天君發現,也一定要讓她看清這一件的來龍去脈。
原來,殤若的身影,對於他來講,卻是這般的重要,這,是叫做情吧。縱使他前一道是為了一位女子甘願受這天雷之劫,但是,那一道畢竟對於他來說,已經過去了。這一道,他,不想要承受,只是因為,在天地之間,他不想讓這禁忌之戀的責罰,落到他的徒弟身上。
連殤若默默地跟在了即墨予漓的身側,“這般前去,唯恐引起不便,便就隱去身形。”言語無比的僵硬,師父言語剛落,便就率先在身上布了結界,黑光一現,將整個身子籠了開去,天地之間,再沒有那實體的影子。
瞧得師父的動作,殤若微微嘆了一口氣,應該是她剛剛話說重了,否則,以師父變般的性子,根本就不會對她這樣子的冷淡。可是,她沒有任何意思,只不過是想著師父是這般的清俊,不會做這於天不相合的事情出來。
身子一轉,捏了隱身的心訣,她的靈術及不上即墨予漓,所以只得將心訣捏在指尖才將身影隱沒。
拐出了毫州城池,她與著即墨予漓自空中降下了地界,那是一片的開闊地,只有一座無名的碑銘立在地上,碑銘後頭是用黃土堆砌的墳包,那墳包上面有一道淺顯的裂縫,像是被利器生生劈開了一般。
“這便是那夏王的陵寢。生魂在此處凝聚,便就才看得出來是誰的陵墓。你可瞧得那一道裂縫了?”
那裂縫如此的淺明,她點點頭,“一念成仙,一念成魔,雲霓公主善惡到頭,總會有報,但是,那一位寵妃卻是無辜的,縱使是無辜的,卻也是鬼獄走脫的人口,你我,就必得去插上一手。”
連殤若眨眨眼,師父的意思可是說的,要保全那一位寵妃,所以才會答應著幫助那雲霓公主,收伏這怨恨之氣,為的,只不過是成全那寵妃的一片真情。可是師父大可以對她明說,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