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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訂做的旗袍空運過來,素問在公司就穿上走了兩步,葉子看了直點頭,讓人趕緊去熨平掛起來。
為了給她壯聲勢,燕北贊助了她一整套的行頭,連拍完戲就收回保險箱的鴿子蛋,也再次拿出來給她戴上了。後來有八卦雜誌給素問那一天紅毯秀的行頭做了估價,從頭到腳的珠寶,市值起碼過億。
這趟出戰威尼斯,除了編劇,攝像和後期製作團隊,衛導只帶了素問,薛紹峰,陳老師和臺灣某知名歌手四位演員,一行人也成了小小的旅行團,加上隨行的國內媒體,基本是包機前往。
衛導兩年前曾斬獲一座金獅獎盃,這次再次殺回威尼斯,當地媒體自然沸沸揚揚大肆報道,而在之前的預告片中,被披上了神秘面紗的新興女演員聶素問,也成了他們關注的話題。
兩年前,衛導是帶著國際章來捧走了金獅獎,兩年後,衛導會再締造出一個國際影星嗎?
劇組抵達威尼斯的第二天,當地報紙上就登出了衛導攜幾位主演游水城的一組照片,照片裡素問身著巴寶莉的黑色長風衣,一頭烏黑的長髮鬆鬆散在肩頭,笑容肆意而大方,面對記者的偷拍,沒有其他國際大牌那樣面癱的表情,反而瀟灑隨意,似乎是習慣了鏡頭,又或者天生是為了鏡頭而生。在威尼斯如水的夜色下,這樣一個黑眼珠黃面板的亞洲女性,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注意。
有歐洲報評人說:聶雖然沒有章那樣奪目的美麗,但她淡雅和知性,同樣代表著亞洲女性的美。就連衛導被人問起時也說:聶是個很平凡的女人,她可以不美,她也可以很美。她可以丟進人群裡就找不著了,她也可以驚豔得讓所有人都挪不開眼,一切只要她想。
在後臺的化妝間裡,造型師給素問的頭髮做最後一次定型。她今晚盤了頭,長髮挽成一個古樸雍容的花形髻固定在腦後,顯得更加知性溫婉一點,配上她的旗袍,更有中古典韻味。只是這樣的造型,無人猜出她今年才剛要二十三歲。
小艾給她拿來披肩,她的旗袍是高開叉的設計,怕坐下時會走光,所以到時披肩是要拿來蓋腿的。
從早上起就開始準備,該交代的也交代完了,這時候忽然空下來,素問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她換了地方就有點認床,何況這是她第一次出國,昨天下了飛機就一直緊繃著,面對外國媒體要小心謹慎,一個說錯話,傳回國那就是丟國人的面子。何況她英語也不好,出國前一陣苦練,才能應付基本會話,還是少說少錯吧。所以逢記者拍照提問,她就笑,多笑笑總不會錯。於是還有外國記者給了她一個“微笑天使”的美名,她可不敢當。
閉上眼,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她慢慢的安慰自己,理清思緒,靜謐的空間裡彷彿只能聽見自己胸腔裡的心跳,咚,咚,咚,咚,那麼清楚。
再過半個小時,就是她的國際首秀了。
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猛的張開眼,差點被嚇個半死。
“你走路都沒聲的嗎?”她拍著胸口責問薛紹峰。
她這麼猛的一睜眼,薛紹峰也被她嚇了一跳:“這麼累,這會兒功夫就睡著了。”
她不是累,是想一個人平靜下心情。說出來又怕他嘲笑。於是站起身,對鏡(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下妝容,問他:“可以進去了嗎?”
她今晚紅毯秀的男伴是薛紹峰,為了配合她的旗袍,薛紹峰還特地去訂做了款有點中山裝味道的復古設計羊毛西裝。脖上圍一條米色的長圍巾,看著就像三四十年代的留洋先生。比一絲不苟的西裝多了點設計感,又帶著獨特的中國風,同時正裝範兒也很符合今晚的場合。
素問走過去,站在他旁邊,兩人活生生從舊上海走出來的金童玉女。
薛紹峰說:“等一會,等衛導和陳老師來了。”
話音未落,陳老師已經進來,她今天穿一身黑色刺繡半透視的晚裝,高貴典雅中隱約透著點神秘的性感。乍一見素問的旗袍扮相,眼睛就亮了:“哎呦,小姑娘就是好,像我們那時候……”
“噯,您那時候更紅。”素問上去挽著陳老師的手。這陣子她跟陳老師是越來越熟了,常跟陳老師一塊討論演技什麼的。她倒不是拍馬屁,而是說的實話,八十年代,陳老師可是華人影星的代表,也是國內片酬最高的女演員,她那會可是當之無愧的一線花旦,受人追捧的力度,真不比現在的天王巨星差。
“唉,老了,”陳老師擺擺手,搖著頭嘆息,“還是小姑娘水靈啊!”陳老師自己也給雜誌拍過不少組旗袍的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