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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
素問知道他最近辛苦,自己卻不能幫他分擔,更不願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還去麻煩他,於是請婚紗店的工作人員在小區下等她,她自己回去一趟。
醫生叮囑過她,流產後一定要在床上躺足一個月才可以下地,不過她這兩天身體好多了,一直躍躍欲試的想下來自己走走,但醫生護士總把她當林妹妹似的,一點小動靜就小題大做。也難怪,當初陸錚那樣嚴肅的發了話:她要是有一點事,所有照顧她的醫護人員都得丟飯碗。
再躺下去,她快要發黴了。
這個點,是午休換班時間,護士不會來查房。聶素問悄悄下床,換好鞋子披上外套,臉上帽子圍巾裹得嚴嚴實實。天氣冷,她穿這樣走在室內,倒也沒人懷疑。
一出了醫院,她就深深的吸了口氣。深冬的空氣凜冽,撥出的氣體眨眼間就變成團團的白霧,素問用圍巾圍緊了自己,鼻尖還是被凍得紅紅的,頻頻的吸著鼻涕。被這樣的冷空氣一刺激,整個人倒覺得神清氣爽了。平常在醫院每天被消毒水環繞著,沒病也會被憋出病來。
剛要走到路邊去招手攔車,忽然一輛刺眼的Porsche從停車場內滑出,在她身前一個旋彎,乾淨利落的停了下來。
素問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盯著跑車的駕駛窗。
車窗搖下,露出蕭溶那張陰魂不散的臉孔。他眯起眼衝她眨了眨眼,動作還是那麼的風流不羈,不過礙於前陣子與陸錚的那場“動手”,他臉上掛彩不少,至今眉骨嘴角的傷痕還沒消退,於是做起這些招蜂引蝶的動作,就有損了幾分瀟灑,倒顯得有些滑稽搞笑。
不過素問看到他可笑不出來。
蕭溶眯起眸子,盯著她羽絨服裡的病號服,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頗為惋惜的搖搖頭:“看看,不聽前人言,吃虧在眼前。”
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
素問聽著這話怎麼都有種馬後炮的嫌疑,然而很不幸的,真的被他這張烏鴉嘴給說中了。
見她悶不吭聲,蕭溶愈加火上添油:“你如果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訂的那間病房裡,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我已經提醒過你,老爺子過去看望你了,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呢?”
素問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終於能夠平靜的看著他:“如果你是來看我的笑話,那麼你已經如願了,現在可以走了。”
蕭溶嗤的一笑:“誰說我是來看笑話的?我可沒那個閒心。知道你剛剛流產,身體虛著,要到哪,我給你做一回免費司機吧。”
素問冷笑:“謝謝,不用。”說著就要繞過車頭去路上打車。
蕭溶在她身後按響了喇叭:“難道你不想知道陸老爺子是怎麼死的嗎?”
這句話成功的讓聶素問停下了腳步。
車廂內空調溫度開得很高,暖風不一會兒就把素問帶進來的冷空氣凝結成了溼溼的水汽。她抖抖身上的羽絨服,在後排上正襟危坐:“老爺子的死,和我有關?”
蕭溶車開得平穩,目光斜斜,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她臉上表情,聲音顯得分外輕鬆:“別急啊,我倒是有件好事要恭喜你。”
她有什麼好事?素問皺著眉盯著他後背,不明白他搞什麼鬼。
只聽到他緩慢的說:“聶素問,恭喜你,封殺令解除了。”
“……”
她怔了怔,片刻轉過彎來。當初封殺令是老爺子下的,現在老爺子過世了,只要公司在從中周旋下,有關部門也犯不著一直為難她。
“到時還要勞煩蕭少費心。”她口不對心的說著。
“不客氣,那是應該的。挖掘公司內部有潛力的新星,本來就是老闆該做的,何況像聶小姐你這樣有實力的演員,就這樣被埋沒,實在太可惜了。”
話說的滴水不漏,不過是場面上的敷衍話,卻被他說的一本正經,好像煞有介事的樣子。
連素問都不禁扯起嘴角,冷笑起來。
汽車在高架入口處排隊等著上橋,趁這個時間,蕭溶給自己點了根菸:“喪子之痛,一定很難過吧?”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叫聶素問一愣。
“我聽醫院的人說,你當天夜裡還鬧了一出‘慈母護犢’,弄得人人以為你摔壞了腦子,要不就是產後抑鬱精神失常了,連跟我說起的醫生都挺同情你的,說你太可憐了。”
素問猛然驚醒,她手術醒來的當天夜裡,的確因為噩夢,以為查房的護士是要對她做什麼。但她即刻就清醒過來,卻因為實在心痛,不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