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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好:“你知道她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還拿槍來嚇唬她?”
郝海雲笑了笑,沒作聲。沒見過世面?這丫頭膽兒大著呢。
晚上程光在外面給郝海雲換藥,揭開紗布一看,傷口又裂開了,還有點兒發炎。一邊拿酒精給他傷口邊緣消毒,一邊責問:“你是怎麼弄的,睡一覺都能把傷口給睡裂開?”
傷口裂開的疼痛讓郝海雲一直繃著臉沒有作聲,這時候倒是朝角落裡的聶素問看了眼。
素問也聽到獸醫先生的話了,本是無心的一問,她卻沒來由的紅了麵皮。
打了消炎針,又重新幫他把傷口綁好,程光再三叮囑,讓他老實點。究竟是表面上的意思,還是話中有話,那只有三人自己心裡明白了。
等郝海雲進屋了,素問站起身,叫住程光。
這都在程光意料之中,他也覺得到今天這地步,這丫頭該忍不住了,於是把她叫到沙發上坐好,給她倒了杯熱茶。
沙發上是今天剛換好的窗玻璃,明晃晃的,反射著白熾燈的白光。
程光了然的看著她臉上額茫然:“那傢伙今天嚇著你了吧?怪我,應該早點跟你說清楚。”
素問還有點兒抖,下午郝海雲突然從枕頭底下抽出把槍對著她的時候,她真的嚇傻了,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一早看到他身上的槍傷,就該意料到這種人每天跟槍眼兒子彈生活在一起的,不過那一瞬間實在太突然了,那麼近的距離,黑黝黝的槍口就指著她腦門兒,任何人腿都要軟上一軟的。
素問鼻子上不由自主的滑下顆冷汗,攥緊了手心,問:“那個……郝海雲,到底是什麼人啊?”
她從來沒見過有人拿槍逼著一個人說名字的,當然他在問到她的名字後,也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程光倒也不動聲色:“半入江風半入雲,你聽說過沒?”
素問十分老實的搖了搖頭。
“這皇城根底下呀,明面上歸共產PARTY管,黑道上另有一條規則,這個規則就是秦江風和郝海雲。”
素問有點兒似懂非懂,程光又給她解釋:“就是總瓢把子,你知道不?”
素問很意外:“港片裡那種?”
“差不多了。”程光的語氣輕鬆,“以前秦江風和郝海雲沒掰的時候,在北京城,誰看見他們不怕?惹了他們的,哪個不是燒香拜佛,乖乖的把手指剁了上門謝罪,道上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簡直等於見了活閻王。”
素問有點不服氣:“這麼牛逼,還能叫人傷成這樣?”
程光也笑了笑,連連搖頭,說了兩個字:“女人。”
女人……?這答案既意外又有點兒在意料之中。按照少女情懷,總是期待每個英雄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