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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她慚愧的目光,他好像挺得意,淡淡說:“看我多好,從來不跟女人計較。”
昨晚她說了以後,他倒是真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其他地方,該用力的他也沒省著。
素問低下頭,認認真真幫他打好領帶,他獎勵似的捧起她的臉,在她鼻子上親了親:“好香,你用的什麼沐浴乳?”
“不知道,我看見櫃子上有一瓶還剩一點兒,不想浪費就給倒出來用了。”
是真的香。
他沉溺在她頸間馨香不願出來。回頭一定得去看看那沐浴乳是什麼牌子,以後都換成這個牌子的。
素問今天穿的很莊重,裡面套一條黑色的真絲連衣裙,外面罩一件卡其色薄風衣,腳底踩一雙鉚釘裸靴,露出大半截長腿,修長瑩白得能晃花人的眼。
這天氣,風急雨哀,在家裡和車上都沒感覺,一出去膝蓋上還是有點冷的,於是到了家,要下車前,陸錚先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她,指指她的腿:“遮著點,叫你臭美。”
雖然被罵了,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挽著他的胳膊進了電梯。
到了十九樓,她擔憂的看著陸錚:“要不你在這等一回吧,行李都收拾好了,我只進去拿一下就好。”
陸錚知道她擔心什麼,拍拍她的肩:“知道了,趕緊去吧。”
她這才點頭,拿出鑰匙開門。
這麼早,她以為母親還沒起床,誰知一開門,就看見玄關地上多出來一雙鞋。
她心裡有點準備,但還是沒料到,母親會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她回來。寒著臉的向茹旁邊,站著一臉慌張的小艾。
她故作輕鬆的放下包:“媽,這是怎麼了?小艾,不是說好機場見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向茹上了年紀,一夜沒睡,臉上明顯的疲憊,連眼眶裡都是血絲兒。
她聲音也沉了:“虧你還笑得出來。小艾說你昨晚出席一個贊助商的酒宴,到點了她去接你卻沒接到人,這才擔心的跑到我這兒來了,問你有沒有回來。你倒好,手機不開,電話也不知道打一個,讓人白白為你擔心了一夜。”
手機……?她往口袋裡一摸,果然沒有,又把自己的包整個兒倒過來,也沒見著手機的影子。
完了,一定是昨晚跟那萬總糾纏的時候掉了!
掉了也就掉了,她那破古董手機早該淘汰了。只是她馬上就要去上海,一時也沒機會去辦卡換手機。
她嘆了口氣,跟母親解釋了一下手機丟失的事情,又說昨晚自己喝多了,就直接打車去周沫那兒了,並沒有在贊助商那兒吃虧,母親才終於放下心來。
小艾也是出於盡職,這會子聽到沒事,於是趕緊催她去收拾行李。
素問回到房裡,才鬆了口氣,拉出皮箱,把行李都檢查了一遍,最後從抽屜裡拿出自己所有證件,一一歸置好。
抽屜的最末端,被她塞了一隻盒子。手機盒。
裡面躺著蕭溶送給她那隻手機。
關抽屜的手停在一半,用,還是不用?
在下定決心之前她已經開啟了盒子。管它呢,不用白不用!
小艾幫素問提著行李從家裡出來,就看見等候在電梯旁的陸錚,不由張大了眼睛:“這……你……”
素問回頭嗔她一眼,小艾才反應過來,連忙叫了聲:“陸總早上好。”
陸錚回她微微一笑:“不是在公司,不用這麼客氣。”說完順手過來接過素問的行李。
小艾立刻風中凌亂了。
素問卻對著手指默默的念:叫你邪魅一笑,叫你亂放電!
一路上小艾都沉默的跟著她,一言不發。素問同情的看著她,估計這丫頭受打擊太大,還沒恢復過來。
到了機場小艾才像重新被上了發條一樣,又恢復正常,連軸轉起來。幫她辦託運,換登機牌,忙的腳不挨地。這樣就留下來大部分空餘時間讓她和陸錚獨處。
陸錚給她買了杯咖啡,靠在她旁邊的欄杆上,笑著說:“你這個助理,比你讓人要放心多了。”
素問斜斜看她一眼:“我代表黨和人民嚴重鄙視你的朝三暮四!”
陸錚只是笑,溫暖的食指在她鼻上刮搔一下:“因為有她照顧你,我才放心。”
臉上一紅,她不再說話。
那邊,小艾已經換好登機牌回來。她們跟劇組不是一趟班機過去的,衛導因為搭設拍攝場地的問題,已經提早一天過去現場了。
陸錚拍拍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