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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生氣,之所以留下來,不過念著我們一場交情,又有過肌膚之親,想討杯喜酒喝罷了。難道這也不行?”
鬼面聽他如此說,方慢慢定下心來,一時倒不知說什麼好,也拿起茶慢慢喝著,冷不防方邪閃電般欺進他,一手拿住他的脈門,另一手迅疾如電,用“散仙指法”點了他周身十三處穴道。
鬼面大驚失色,欲待反抗,如何還來得及,他只因方邪雖然惡劣,卻從來沒做過偷襲暗算之事,故此失了防備,以致被他所趁。心中悔恨不迭道:“我怎的卻把他當作磊落光明之人看待,竟忘了他此時情形特殊,也不防範一下。”
方邪一招得手,面帶喜色,一把抱起鬼面來到房外,邪笑著道:“你屋裡那張床太小,施展不開,找間好點的屋子要緊,也免得你我都受委屈。”他故意大聲說話,引得人人側目,好教眾人都知道他和鬼面之間有曖昧,便不會不怕死的和他奪愛了。
鬼面氣的一陣頭暈,在盈袖樓裡辛苦經營了將近十載的清名,如今毀於一旦,雖被方邪抱在懷裡,看不到眾人的目光,也大致猜想的到了。羞怒交加中,真是連跳進黃河的心都有了。
老鴇雖然詫異,哪敢得罪這個祖宗,忙找了一間最好的屋子,讓人服侍他進去,待門一關,登時將眾人隔除在外。
晴真和夕照還有其他小官聞訊趕來,不顧一切便要闖進去,被老鴇厲聲喝止,道:“都省著點心吧,你們進去了有什麼用,那小爺是得罪的起的嗎?倒去送死,況且鬼面也並未說什麼,你們瞎操什麼心啊,都給我回去,別擾了人家的雅興,我這盈袖樓還想開幾天呢。”
晴真和夕照雖擔心,細思老鴇的話也有道理,自己又確實不明情況,或許兩人真是兩情相悅也說不定,其實心裡也知道這不太可能,不過凡事總願往好的地方去想,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就都散了。
這裡方邪將鬼面輕輕放在床上,一邊解他衣襟,正色道:“我實對你說了吧,你註定要做我的人,因此上這種事倒是多做幾次,也好儘快適應,男人和女人其實是一樣的,不過習慣的過程長了些,若做多了,你就得著樂趣了。”
鬼面睜大著眼睛,顫著聲音道:“方邪,你還是不是人,這種話你不知羞恥說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連臉都不紅一下,天下最厚顏者,也莫過於此了。”
方邪一挑眉道:“連聖人都說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有什麼話不能出口的。”說著話,早把一件青灰色長袍脫了下來。
且不說他們在這裡春色無邊,再說吉祥,趁著四更天,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潛進了桃花軒的院子,因白天都探好了路,因此也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到了芙蓉院,摸到最裡面的繡房,手腕一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來到繡床邊,冷冷道:“姑娘,醒醒。”
芙蓉睜開妙目,眼見一名俊秀男子就在身前,自己的脖子上橫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不由“啊”的驚叫了一聲:“你是誰,要幹什麼?”
“這你還不清楚嗎?”吉祥冷冷的道:“我是來殺你的,雖然爺吩咐過不許留下痕跡,我倒也不想你做個糊塗鬼,這都是你的命不好,憑著你的樣貌,找誰不好,非要找那鬼面,以致替自己招來這殺身之禍。”
芙蓉也是冰雪聰明之人,聞言懊惱叫道:“我就說這忙不能幫的,果然應了我的話了。”又朝吉祥討好笑道:“虧得這位哥哥心好,我才不至於糊里糊塗的冤死。”
事到如今,那芙蓉如何還肯瞞騙下去,把事情原委再詳細不過的說了一遍。心道:“悠遠啊,你莫要怨我,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還要各自飛呢,況我和你還不是夫妻呢,再說了,就算我講義氣不出賣你,那方小王子也斷斷不會放過你啊。因此現在看來,這義氣倒是不必講的。”
吉祥聽她如此說,方半信半疑的收了刀子道:“既如此,你和我到盈袖樓找那鬼面當面對證去。”此時天已大亮,芙蓉梳洗了,陪著他往盈袖樓而來。兩人卻再也沒想到,這一去,倒欣賞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17
精緻的大床上,兩具赤裸著的身體正交纏在一起,鬼面修長的雙腿被固定在方邪腰的兩側,整個身體隨著方邪的活塞運動而一頂一頂的顫動著,再看他面上緋紅一片,胸膛不住的起伏著,顯是在急促的喘息著。
方邪將頭埋在鬼面胸前,舌頭靈巧的舔弄著那兩顆硃紅果實,一會兒又抬頭拭去鬼面額上的薄汗,關心問道:“可還痛嗎?有沒有舒服一些?”
鬼面扭過頭去,哼了一聲,強忍著後庭彷彿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