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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儀式上必定從簡,是以三日之後就出殯下葬了。
當然,因為提前已經被貶為庶人,褚琪暉是不能入皇陵安葬的,而是在東郊城外另外替他選了一片墓地。
喪禮辦的十分順利,而這三天的時間不長不短,卻發生了許多叫人唏噓的大事。
先是定北候張鼎貪墨修渠銀兩,置無辜百姓的生死於不顧,最後東城事發更是喪心病狂的殺害親兒意圖嫁禍安樂郡主來損毀皇室名聲以逼迫皇帝就範,皇帝念及舊恩,雖然將定北候斬首示眾卻沒有牽累家小,只擄了爵位貶為庶人作罷。
而作為張家婦的安樂郡主也自請和婆家同罪,被皇帝廢了封號,送往寺廟修行。
誠然話雖如此,前一個版本褚靈韻為私情謀殺親夫的故事也還在私底下流傳,明顯是被聖旨上給出的版本更為人所津津樂道。
無獨有偶,南河王府的郡主從天上跌入泥沼的風頭還沒過,有人卻發現給褚琪暉送葬的當日他自己的嫡親妹妹褚月瑤沒有出現,打探之下就有人得了小道訊息,說是東宮的大郡主因為母親和兄長相繼喪命悲傷過度進而神志不清患了失心瘋,開始閉門養病了。
有這兩個訊息沸沸揚揚渲染,褚琪暉這麼個已經是庶人的所謂皇孫的死反而被人議論的少了,並且因為皇帝一直閉口不提,這事兒反而就像是不痛不癢的過去了,只就大理寺方面還在喊打喊殺的嚷著要捉拿兇手罷了。
褚琪暉下葬的第二日,褚潯陽一大早就打扮妥當了出門,帶了禮物去平國公府探望自己“正在養病”的大姐。
國公夫人林氏也被秘密送走了,所以褚潯陽登門的訊息直接就報到了鄭老夫人那裡。
鄭老夫人捻著佛珠的手指頓了一下。
胡媽媽憂慮道:“老夫人,這潯陽郡主怕是來者不善吧,這兩年她和大郡主可都是沒有來往的,這會兒突然登門難道是為了咱們放出去的訊息?”
“她既然說是來看病的那你就帶她過去吧,就說我的身子不爽利,就不見她了。”鄭老夫人面無表情的似是權衡了片刻,就又閉上眼繼續誦經。
“是!”胡媽媽應了,略有幾分憂慮的轉身出去,親自去大門口接了褚潯陽進門。
引著褚潯陽往後院走的時候胡媽媽一邊才公式化的將老夫人的意思轉達了,“潯陽郡主,真是對不住,我們老夫人感染了風寒,身子又不大爽利,說是怕過了病氣兒給您就不方便出來了,還請您見諒。”
“本來就是我冒昧了,不敢叨擾老夫人,我只是奉父親之命來看看我大姐,回頭麻煩媽媽替本宮向老夫人問聲好。”褚潯陽道,唇角含笑跟著她往裡走。
胡媽媽拿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她的神色,見到她眉目之前的光彩也沒看出些什麼,但是想到褚月瑤這兩天哭天搶地的風電模樣,心裡也多少是有些忐忑的
這個時候讓褚潯陽見她,別是要露餡的。
褚潯陽瞥見她的神色也當是沒看見,跟著去了後面褚月瑤住的院子。
鄭老夫人可見是個非常有心機的人,就算是軟禁褚月瑤也還是將她放在她之前住的那個大院子裡,至少表面看上去誰也不能說他們鄭家苛待了褚月瑤。
“大郡主這些天有些神志不清,說話也沒個分寸,一會兒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還請郡主多擔待著。”胡媽媽一邊命人開門一邊道。
“這是自然,她是我大姐,就算她有什麼不妥當的我也不會與她計較的。”褚潯陽微微一笑,順帶著目光四下裡瞥了一眼。
這院子的守衛就只有門口的兩個婆子,看來鄭老夫人是真的很有把握把褚月瑤拿捏的死死的。
守門的婆子開了門,胡媽媽還是親力親為的引著褚潯陽往裡走,剛到院子裡就聽見正屋裡頭傳出瓷器落地的響聲和褚月瑤嘶啞著嗓子的叫罵聲:“老妖婆,賤人!本宮是郡主,是東宮的長女,豈是由得你們如此作踐的?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胡媽媽聞言眼底有一絲惱意閃過,隨即尷尬的笑著對褚潯陽道:“大郡主這幾日都是這樣,腦中不清楚,大夫吩咐了要讓她靜養,她不樂意,當真就孩子一樣的鬧,昨兒個發病起來還將自己的婢女打傷了,所以這會子外頭的人都不敢進來的,只能等晚上她睡了再進來收拾。”
“是麼?”褚潯陽笑笑,不置可否,只就繼續往前走。
胡媽媽忐忑不已的跟著。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跨進去看到披頭散髮那面汙漬的褚月瑤眼睛猩紅的坐在地上的時候褚潯陽還是很有些意外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