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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霖和她之間的樑子不小,想從他口中追問青藤的下落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才不得迂迴了一下,逼著顧長風這兩人帶到了京兆府來。
那兩人互相對望一眼,其中一人便是梗著脖子道:“小的愚鈍,不知道郡主說的什麼丫鬟!”
“不說?”褚潯陽也不惱怒,只就一抬下巴對立在旁邊的朱遠山道;“先每人給我打斷他們的一條腿!”
朱遠山才從楚州回來沒多長時間,處理完褚琪暉的事情之後就一直跟在褚潯陽身邊。
得了她的命令,二話不說的就從旁邊的架子上取過兩根刑杖,橫棍一掃,根本不等兩人反應就先一股腦兒的把兩人按在了地上,以一根刑杖卡主兩人的脖子,他腳往中間一踩,那兩人就是悶哼一聲,險些背過氣去。
這兩人也算是有些功夫底子在的,一則是不信褚潯陽敢在京兆府的大堂上就明目張膽的動用私刑,二來也是朱遠山出手太快,兩人都沒防備,直到撲在了地上被那刑杖卡的臉孔脖子粗才驚慌大叫道:“我們犯了什麼罪?潯陽郡主你這是罔顧國法,你私設公堂”
“私設公堂?”驚堂木被扔的遠了,褚潯陽又趴在桌子上晃著籌子筒玩,晃的裡面籌子嘩啦亂響,她的目光掃了眼坐在旁邊的顧長風,完全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道:“誰說本宮私設公堂了?顧大人為證,這裡明鏡高懸分明就是京兆府衙門的大堂,本宮就是當堂殺了你們那也是意外。跟我講道理?我沒興趣!”
話音未落,朱遠山手裡的另一根刑杖已經對著其中一人的腿骨精準無誤的擊了下去。
“啊”那人一聲慘叫。
顧長風臉色唰白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怒聲道:“郡主,這裡是京兆府的公堂,您這是要存心為難下官嗎?”
“為難?怎麼會?本宮和顧大人你無冤無仇的!”褚潯陽笑笑,那臉色幾乎可以稱之為和氣。
顧長風的面色剛見了幾分緩和,然後下一刻就聽她話鋒一轉,繼續道:“顧大人你混跡官場多年,難道看不出來本宮這是秋後算賬,在報復你嗎?”
顧長風面上表情一僵,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灰,神色戒備的看著她。
褚潯陽不避不讓的與他對視,緩緩一笑:“當初蘇皖鬧市縱馬險些要了本宮的命,本宮是說要顧大人你來處理的吧?你不想得罪蘇家而沒有追究蘇皖,本宮姑且也能理解你的難處,可那件事後來可是陛下下旨要你嚴懲蘇家惡奴的!”
顧長風聞言,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慌亂的情緒,強作鎮定道:“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律法辦事,蘇家的惡奴當時就已經處置了!”
“怎麼處置的?”褚潯陽仍是和顏悅色的看著他,“本宮記得當初你送到東宮的文書副本判的是斬刑,可事實上呢?”
顧長風整個臉上的表情已經基本撐不住了,汗水從臉上成股的流下來,聲音也明顯的失了底氣,“我我不知道郡主在說什麼?”
“是麼?那如果是本宮把那兩個人死人挖出來送到陛下的面前去,你大概就知道本宮說的是什麼了吧?”褚潯陽道,目光依舊清涼明澈笑吟吟的看著他。
顧長風站在那裡,連眼神都有些亂了,目光四下亂掃而找不到一個明確的落點。
褚潯陽見他這般神色也懶得再看他,漠然的移開視線道:“顧大人你要活絡人脈或是送人情本宮都無心插手,但是做事可不要得寸進尺,明白嗎?”
其實當初蘇家死兩個奴才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蘇皖卻因為和褚潯陽較勁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在衙門的判決之下之後還是暗中運作把人給換了出去。
事情不大,但是因為皇帝曾經為此下了一道口諭訓斥了蘇家,褚潯陽要是有心的話栽他一個欺君之罪都是有理有據的。
顧長風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多年,本來也是仔細權衡過,就是兩個奴才的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所以才賣了蘇家一個人情,卻是怎麼都不曾想他做的事會落了把柄在褚潯陽手裡。
這會兒他已經是方寸大亂,汗溼夾背,神色惶惶的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被按在地上的兩個侍衛聽了這番話也是個個都被嚇破了膽
他們聽了不該聽的,就算褚潯陽不把他們怎麼樣顧長風也要殺人滅口的吧?
“郡主,我說!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那侍衛連忙大聲嚷道:“您的那個丫鬟的確是我們傷的,她跟蹤我們世子被發現了,世子惱羞成怒要將她滅口,咱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們真的殺了她?”褚潯陽還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