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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潯陽也似是被逼的有些急了,只就不耐煩的甩出幾個字,“反正這不是青蘿!”
“你口口聲聲說她不是,那你的那個婢女呢?把她給朕叫住來,當面對質!”皇帝的耐心告罄,冷冷說道。
褚潯陽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道:“她不見了!”
她一直吞吞吐吐的明顯是有所隱瞞,姚廣泰想了想道:“陛下,您看會不會是那婢子和別的什麼人串通一氣,或者這事兒郡主真的不知情?”
蘇霖聽了這話,心裡突然憑空而起一種濃厚的危機感。
皇帝擰眉想了一下,仍是對褚潯陽問道:“你那婢子怎麼會不見的?”
“我”褚潯陽遲疑著不肯開口。
“說!”皇帝沉聲喝道,一個字,擲地有聲。
褚潯陽的身子一顫,見到實在糊弄不過去了方才囁嚅著小聲道:“是我讓青蘿去跟蹤蘇世子的,然後她一去就沒回來,所以”
“胡鬧!”皇帝還沒說話,褚易安已經將手中茶盞重重一擱,怒聲道:“你這丫頭真是越發放肆了!”
他說著已經起身,一撩袍角對皇帝跪了下去,請罪道:“父皇,是兒臣管教無方,把這丫頭寵壞了,讓她無所顧忌做出這樣不知分寸的事情來,兒臣治罪,一定將她帶回去嚴加管教!”
“潯陽知罪,是潯陽頑劣,請皇祖父責罰,不要怪罪我父親!”褚潯陽也道,神態之間卻似乎沒太當回事,還是不死心的嘟囔道:“可是我的婢女自那以後就失蹤了。”
皇帝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此時他真正計較的已經不是褚潯陽有沒有規矩,而是整個事件的牽扯越來越廣,居然連蘇家都扯了進來。
“蘇霖,你怎麼說?”皇帝的目光晦暗一閃,垂眸喝了口茶。
蘇霖的眉頭深鎖,面上神情十分恭敬道:“微臣不知!”
“你分明就知道!”褚潯陽聞言,立刻就是柳眉倒豎,抬手憤憤的指著他,“昨天我已經問過你那兩個侍衛了,他們供認不諱,說青蘿的行藏暴露被你命人下了殺手,蘇霖,你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可是當著皇祖父的面,你敢再說一遍你沒見過青蘿?”
她看似是被逼急了,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這會兒眾人也倒是有些隱約的明白過來,她之前一直支支吾吾的原因所在。
蘇霖的面色不好,冷嗤一聲,“郡主你不要信口雌黃,據聞本世子的那兩個侍衛昨夜也在牢裡離奇身亡了,你就這麼隨便丟出一句話來,只怕也不能作數吧?”
“誰知道那兩個人是不是被你殺人滅口!”褚潯陽反唇相譏,目光一厲,扭頭看向杜長明道:“既然蘇世子說本宮一人的證詞不足取信,那麼杜大捕頭你來說,昨天本宮審問那兩人的時候你和顧大人也都在場,你把那兩人的證詞再原原本本的重複一遍給皇祖父和各位皇叔還有大人們知道!”
杜長明的臉色鐵青,事到如今卻已經完全沒有他選擇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道:“當時那兩人的確供認,說是那丫頭的行藏暴露,被蘇世子惱羞成怒下令擊殺,不過兩人的原話卻是她後來被人救走,不知所蹤!”
蘇霖的臉色變了變,剛要發難,皇帝已經目光陰冷的掃了過去,怒然一拍桌子,指著褚潯陽和蘇霖罵道:“好啊,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當朕是老眼昏花了是不是?謊話隨隨便便都扯到朕的跟前來了,簡直可惡!”
“皇上息怒!”蘇霖連忙叩首,聲音也隱隱有些打顫,“微臣微臣”
褚潯陽卻是無所畏懼,挑釁似的一揚眉,冷嗤道:“你什麼?蘇世子你可別是還要狡辯說你沒見過青蘿,你以為你殺了那兩個侍衛就死無對證了嗎?昨天在那巷子裡被抬走的屍首本宮記得有一具是被匕首刺死的,當時屍體被搬走的時候兇器也沒有取下來吧?”
當時為了避嫌,她當時示意青藤帶走了青蘿落下的軟劍,但卻也留了一手。
這一點蘇霖倒是沒有注意,聞言就是狠狠一驚。
褚潯陽已經掉開眼睛對杜長明道:“杜大捕頭,那證物應該是在你們衙門裡頭收著的吧?”
“是的!”杜長明道:“可是那兇器卑職也已經仔細檢查過了,並沒有特殊的標識。”
“去取來!”皇帝冷聲命令。
杜長明應了,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褚潯陽冷哼一聲,再度看向蘇霖道:“蘇世子,這件事原來是我不對,我本也不想鬧大的,現如今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不肯坦白,一定要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褚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