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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此事牽連,這件事我們只看著就好,不管是誰做的,只要對我們來說是有利可圖,其它的也不同深究。”
褚易民皺眉,明顯是不十分相信:“真的不是你”
“不是!”褚琪炎答的肯定。
“那就好!”褚易民見他的神色平靜並不像是敷衍的意思這才如釋重負的出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道,“他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只要是和你無關就好。”
所謂的“他”自然是指的褚易安。
做了幾十年的親兄弟,對自己這位嫡親兄長的秉性褚易民也是把握的十分精準,褚易安對褚琪暉這些子女也許不如他對褚潯陽那樣諸多的寵愛縱容,但那畢竟是他的血脈。
“兒子明白!”褚琪炎道,見他面上顯露幾分倦色就道,“父王你也累了半宿,先別想的太多,歇了吧!”
“好!”褚易民點點頭,起身父子倆一前一後出了廚房。
褚易民去了點翠房裡,褚琪炎則是回了自己院子的書房。
彼時李林已經帶著那個小個子的侍衛等在了那裡。
“世子!”兩人見他回來,連忙起身行禮。
“怎麼?我交代給你的事出了問題?”褚琪炎道,隨便選了張椅子坐下,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方才在褚易民那裡他並沒有說實話
他的確是派了人去伺機截殺褚琪暉,爭取將這個人最大限度的再利用一把,而至於褚易民口中對褚易安的那些顧慮
已經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從他們決定和東宮抗衡去奪那個位子的時候,這些所有的顧慮就應該全部放棄了,既然已經是敵人了,那麼在出手的時候就不能有絲毫的手軟和猶豫。這世道成王敗寇,今天如果他不做,來日敗下陣來,對方可是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的。
不過褚易民既然是有顧慮,他做的很多事也就順理成章對他隱瞞了罷了。
“是出了問題。”那小個子侍衛董良義回道,“我們去的晚了一步,皇長孫不是我們殺的!”
褚琪炎的視線微微一凝,手下端著茶碗的動作頓了一下,“不是你?那是誰?”
“不知道!”董良義道,“屬下帶人連夜趕到的時候人都已經死了,一個活口沒留,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屬下們本來是先探查現場看有沒有線索留下,可是後來衙門來人,為了不招惹麻煩就只能先行回來覆命了!”
褚琪炎手裡捧著那茶盞,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茶盞外壁,良久沒有再說一句話。
好半天,他方下茶盞,拿帕子擦了擦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董良義領命,轉身退了出去。
待到書房的大門再度合上,李林就面色凝重的開口道,“世子,你說這事兒難道真的是康郡王做的嗎?”
褚琪炎勾了勾唇角,眼中神色玩味,卻是重複著也問了一遍:“是啊,難道真的是褚琪楓做的嗎?”
褚易安的脾氣,他都知道,褚琪楓會不瞭解?
就算褚琪暉不成大器,但怎麼說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如果真是褚琪楓做的
那他是不是太冒險了些?
雖然他的確是有理由除掉褚琪暉的,可一旦為此而激起他和褚易安父子之間的猜忌,豈不是得不償失?
但如果不是褚琪楓
除了自己以外,又有誰會需要走這樣的一步棋來往他褚琪楓的身上潑髒水呢?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李林也有些失去往常的冷靜,心急如焚的在屋子裡踱了兩步,道:“世子,最後關頭買通侍衛搶著把皇長孫報上去人的確是康郡王,前面他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要將郡主置之死地,最後卻又為什麼突然改了主意?他會不會另有圖謀還有後招?”
提及此事,褚琪炎就是面色一冷,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事到如今,大姐多活著一日,對我們南河王府而言都是負累,她得了陛下的憎惡,又失寵於皇祖母面前,她存在的本身就已經成了一根刺,日後不管是誰,只要想到南河王府就難免會想起她來,說起來褚琪楓這一招才是最狠的,他這是要徹底將我南河王府打入泥沼,成為世人的笑柄!”
從褚琪楓做事的種種跡象上來看,他初始時候的用意似乎的確是不遺餘力想要褚靈韻的命的,可是最後關頭卻突然神來一筆又改變了策略。
為什麼?是他一早就計劃好的?
還是臨時起意?
褚琪炎的腦中靈光一閃,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