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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輩進來放在了老夫人面前的炕桌上。
褚月瑤的臉色一白,心裡突然盤桓而起一個念頭,不過她卻竭力的逼迫自己不去往個方面想
那件事她做的十分隱秘,又有婆婆林氏在上面替她遮掩,怎麼可能讓老夫人察覺了什麼?
老夫人不問府內事務已經多年,突然捧了賬本出來,鄭鐸也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皺眉道:“母親您這是”
“你先坐著,萬事都等你媳婦來了再說。”老夫人取過一份賬本開始翻閱,也懶得看他。
褚月瑤掐著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跪在那裡心裡卻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亂成一片。
又過了好一會兒外面就見管家面色尷尬的走進來,身後空空如也,林氏還是沒來。
“夫人呢?”鄭鐸也沉了臉。
“老夫人,侯爺,夫人那裡說是一大早就頭風犯了,這會兒起不來床。”管家道,面色尷尬,“說是暫時不能過來了!”
“是不能過來還是不敢過來?”鄭鐸還不及說什麼,老夫人已經手裡賬本往桌上重重一摔,扭頭對胡媽媽道:“胡媽媽你去,她既然是病著,那就去把人給我抬進來!”
後面的賬本她也不需要再看了,只粗略的掃過其中一本就是漏洞百出,她原也還覺得可能是褚潯陽挑撥離間的攀誣,不曾想
老夫人的火氣上來,胸口就有些起伏的厲害。
鄭鐸看著他的臉色,越發心慌,起身走過去替她撫了撫胸口順氣,道:“母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可是夫人和郡主做了什麼惹了您的不痛快?您心裡若是不舒服責罵兩句也就是了,可別窩在心裡給氣出個好歹來!”
“罵出來?我罵出來就能把你鄭家敗掉的家業重新拾掇起來嗎?”老夫人冷冷道,抓起桌上的信紙往鄭鐸懷裡一扔再就一句話也懶得多說的別過眼去,“你自己看,看看你那位素聞賢惠精明的好夫人都幹了些什麼事!”
“祖”褚月瑤出了一頭的冷汗,急忙就想撇清什麼,可才一開口又覺得無從說起,遲疑著還是心亂如麻的閉了嘴。
完了!
褚潯陽真的發現了她的秘密,現在銀子追不回來,整家人一定會扒了他的一層皮的!
鄭鐸狐疑的埋頭看信,鄭文康也好奇湊過來,看過之後,父子兩個的臉色就如出一轍變化的萬分精彩。
就在這時國公府夫人林氏終於耐不住老夫人幾次三番的催請被貼身的丫鬟扶了進來,她的臉上刻意做了修飾,看上去真有幾分蒼白虛弱的病容,進門就孱弱的對炕上老夫人行禮:“母親,胡媽媽說您急著見我,不知道”
林氏的話音未落,面色鐵青的鄭鐸已經怒不可遏的兩步衝過來,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賤人!瞧你做的好事!”
鄭鐸雖然是文臣,但年輕的時候也是學過些拳腳功夫的,這一巴掌下去又用了全力,林氏往旁邊撲出去老遠,額頭剛好撞在了桌角,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糊了她一臉。
“夫人”跟著她進來的兩個心腹丫頭驚呼著就要去扶她。
“全都給我滾出去!”鄭老夫人冷聲喝道。
兩個丫頭頓時就縮了手,白著臉快速的退了出去。
這屋子裡除了老夫人自己身邊的幾個心腹再就一個下人也沒留。
林氏撞了那麼一下,腦子裡嗡嗡的恍惚就要昏厥。
鄭文康忍不住過去扶起她,卻也是冷著臉一聲不吭。
林氏開始一聽說老夫人叫人去賬房取了賬本就知道是要東窗事發了,所以才藉故稱病拖延,這會兒人到了這裡,她也知道狡辯無用,立刻就軟了態度,跪在老夫人面前聲淚俱下道:“母親,侯爺,這事兒我做的的確是欠著考量,可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個人管著這麼大一攤子,闔府上下兩百多張嘴都要吃飯的,家裡的那些鋪子又有幾個是真正賺錢的,我會放了印子錢出去也是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我”
西越的法典之中是有明文規定,放印子錢是要被嚴懲的,弄不好還要入罪。
堂堂一個國公府的夫人知法犯法,雖然鄭家保得住她但鄭家就此也要名聲掃地了。
林氏心裡想著事情到了這一步,橫豎老夫人就是推了她出去也於事無補,反而只能為了國公府的名聲替她遮掩,所以倒也沒有多少懼意。
鄭鐸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印子錢?你知道什麼是印子錢?沒腦子的蠢貨,合該是我們整個國公府都被你敗進去你還被矇在鼓裡沾沾自喜,你當真是”
鄭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