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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恕罪,是小的們眼拙,不知道是郡主的車駕。”那人仍舊是惶恐告罪,雙手把腰牌呈上去,卻還是有些疑惑的往車裡看了一眼,試著開口道:“可是這大半夜的,不知道郡主因何出城?這樣不安全的,不如還是等”
“本宮何時出城不用你管,開門!”車裡那女人道,語氣不重,卻是字有那麼一種吧不怒而威的架勢。
那人隱隱的抖了一下,咬牙爬起來,陪著笑臉道:“郡主恕罪,奴才們真的不是有意衝撞。”
說話間又去看了眼車上的族規,確定確實是出自睿親王府的。
蘇逸接過那腰牌揣好。
那人就又諂媚道:“郡主出城怎麼就帶了一個人,要不要找幾個弟兄跟著,也好保障郡主的安全!”
“開門!”女人只撂下了兩個字。
蘇逸就是上前一步,關了門,隔絕了眾人的視線。
那人還有幾分猶豫,蘇逸就也趾高氣昂道:“郡主的話你聽不到嗎?耽誤了郡主的事,你們有幾個腦袋擔待?”
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根本就接觸不到京城裡的上層勳貴。
而也正是得益於睿王妃養病的便利,官府這邊也攀扯上了一些關係。
這些人哪裡敢得罪睿王府的郡主,於是也就不再遲疑,叫人開了門。
蘇逸跳上車,從容的駕車出了城,一路瀟灑的揚長而去,留了滿地灰塵。
一隊士兵守在那裡,良久之後才有人道:“頭兒,前陣子我不是聽說睿王妃和郡主敵意一起回京了嗎?”
這訊息是不假的,也有人看著睿王府的馬車出的城,只是車上到底有沒有褚昕芮就無人知曉了。
那領頭的倒也不曾多想,只瞪了他一眼道:“你管呢,許是沒走呢!”
那些勳貴人家要做的事從來都古怪,見不得人的也多,褚昕芮會在這個時候出城,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各自的想法,八成
是去做些不適合對外界透露的事情了。
那領頭的想著,唯恐要得罪了貴人,就又拍了下那小兵的後腦勺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把嘴巴給我閉嚴實了,郡主的行蹤誰要洩露出半個字去,郡主追究下來,當心你們腦袋。”
睿親王是皇帝唯一的兄弟了,又位高權重,他的妻女地位也都很高,自然是能巴結就巴結的。
“是!”眾人連忙應著,哪裡還敢有絲毫的怠慢。
身後的城門緩緩閉合。
蘇逸心不在焉的駕著車繼續前行,卻是眉頭深鎖,再也沒有舒展開,這樣又走了一段,他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的,車裡適容便有些受不了了。
“停了吧!”女人的聲音再度傳來,蘇逸才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拉住韁繩。
她跳下車,隨後適容也跟著推門下來。
她已經換下了那身華服,展露在晨曦裡的是一張和褚昕芮完全不同的臉,恍惚的又差點讓蘇逸產生了錯覺。
這會兒她也換了夜行衣,只穿了身簡便的藍色袍子,顯然是之前去偷馬車的時候順來的。
下車的時候,她也順手將不省人事的蘇杭也給扔了下來,然後就利落的卻解下馬車,綁好馬鞍。
她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一切,蘇逸卻是目不轉睛一直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動作。
她將兩匹馬都整理好,喚了蘇逸一聲,“走吧!”
然後手掌往馬鞍上一按就要上馬。
蘇逸的眉心一跳,卻是出於本能的一步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的看著她的側臉道:“你和常寧郡主是什麼關係?”
適容不語,只就一意孤行的試圖擺脫他的手。
蘇逸卻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沒叫她掙脫,仍舊不依不饒的看著她:“之前我就曾東宮的宴會上錯將她認成了你,這不是巧合!”
說話間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一點表情,字字艱難道:“你今天能將她的身份抖出來橫加利用,這說明你是清楚知道這一點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蘇逸:我發現了,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詮釋苦逼這個詞的,以後都別叫我卿水公子了,叫我苦逼公子吧~
嵐寶:蘇二你這是傲嬌了,醬紫不對嘛,你看你的戲份多多,最近琪炎琪楓和我們大延陵都拼不過你,你還好意思抱怨個啥?
蘇逸:老子不要這苦逼的戲份,這麼多人,憑啥就虐我一個?
嵐寶:心虛對手指,因為月底了,妹子們都還揣著票子不捨得掏,虐你刷人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