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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出京公幹了嗎?”
當時鄭鐸死裡逃生的訊息傳回來,皇帝為了安撫軍心,就命這邊派出兩個人來,過去前線給他看看。
可是訊息才一遞過來,那幾天都冷著一張臉不搭理人的延陵君就火速進宮,主動請纓擔了這個差事。
因為之前有人瞧見他從東宮出來的神色不對,所以幾乎心照不宣,大家也都知道他心情不好是因為褚潯陽,至於他會追去岷江軍營,那目的就更是不言而喻了。
這麼問著,幾個人都多少帶了點看熱鬧的心思。
延陵君神態自若的掃了幾人一眼,徑自往裡走,去翻檔案櫃裡的資料,“這幾天我不在,陛下那裡的平安脈是誰去請的?脈案呢?拿來我看看!”
“大人不在,劉副使去求見過兩次,不過都被皇上直接給請了出來。”一名江太醫說道,過去從脈案裡給他翻出來一本,“不過前幾天陛下偶感風寒,是宣了張成去看了一次,脈案在這裡。”
延陵君一邊取了那脈案翻閱,不出所料,上面記載就只是普通的傷寒,用藥也是根據皇帝的體質開的十分溫和的藥方。
“張成呢?”延陵君將那脈案扔回去,轉身往外走的時候隨口吩咐,“明天讓他來見我一趟。”
“大人!”江太醫趕忙叫住他,道:“張太醫他家中老父病中,告假回鄉了。”
“哦!”延陵君只就淡淡的應了聲,“那算了!”
說完就又款步晃了出去,從容的離開。
宮外的馬車上,映紫等在那裡已經昏昏欲睡,等到他出來,就趕忙跳下車,“主子!”
“嗯,回吧!”延陵君道,上了車,又扭頭吩咐了一句,“太醫院有個叫張成的太醫,回頭你去查查他的下落。”
“是!”映紫答應著,和深藍兩個駕車離開。
回去的時候已經將近三更,延陵君並沒有如皇帝料想中的那樣去找成陳賡年拿主意,而是徑自回房睡了。
次日起來,收拾妥當了要去太醫院當值的時候映紫已經從外面帶了訊息回來。
延陵君忽而就笑了,“這麼快?”
“那位張太醫的老家就在城外十里的鎮上,奴婢直接跑了一趟。”映紫道:“他的人並沒有回去,不過他們闔府上下的口風卻是把的極嚴,並沒有任何人在意或是提及此時,應該是得了什麼人的囑咐了!”
延陵君的唇角彎了彎,負手而立,向著天際緩緩的吐出一口。
“還需要奴婢繼續查訪他的下落嗎?”映紫問道,心裡卻是十分明白,這個長成,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不必浪費時間了。”延陵君搖頭,微微一笑,舉步走了出去。
*
皇帝在當天的早朝之前特意命人秘密將關押在天牢裡的蘇逸提出來,在御書房裡見了一面。
當時他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了李瑞祥在身邊,誰也不知道他替了蘇家的既定死囚犯到底意欲何為。
半個時辰之後的早朝上也是一切如常,也沒聽他提此事。
而當天傍晚,夜幕初臨之時,蘇逸卻已經在一隊喬裝過後的御林軍的護衛之下從北城門秘密出城,快馬加鞭奔赴北疆。
因為情勢危急,他們這一行人走的很急,直至次日一早才在沿路的一處簡陋的茶寮裡歇腳兼用早飯。
隨意手裡抓著包子慢慢啃,心裡卻是頗為無奈
皇帝對他分明就只是存了利用之心,說是要他協助太子平定北疆的戰事,卻又以事態嚴重暫時不宜公開為名,並沒有正式的認命下來,並且以保護之名派來護送他的侍衛
竟然直接讓公眾御林軍指揮使梁旭帶隊!
名曰保護,實則
說是監視和控制才更合理些吧!
這樣想著,蘇逸就忍不住笑了笑,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裡,剛要起身招呼眾人繼續趕路,目光不經意的一掃,卻是瞧見斜對面的小樹林外面拴著的幾匹過路客商的馬匹當中一匹棗紅馬的馬背上搭了件十分眼熟的竹青色的衫子。
“二公子,要啟程了嗎?”梁宇見他放了筷子,就問道。
“哦!”蘇逸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起身彈了彈袍子,“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先準備吧,現在耽擱不得,大家辛苦一點,儘早趕路。”
“好!”梁宇應了,又讓那茶寮老闆包了寫饅頭餅子帶著路上充飢,一邊吩咐人手準備。
蘇逸閃身進了林子,往裡走了一段,直到確定外面的人看不到了才止了步子,目光警覺敏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