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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適合她的表情。
“你又拿話來搪塞我!”褚潯陽哽咽道,卻是明顯不肯上當了,“你跟父親和哥哥他們都一樣,每一次都是嘴上答應的爽快,真要到了那時候,也依然只會按照你們自己的想法做事。我不怕疼也不怕死,我只是很怕你們之中有人會拋下我!”
“芯寶”延陵君越發無奈的嘆息,幾乎是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怎麼哭成這樣?我以前見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若再是這樣,我倒要覺得自己是上當受騙了!”
“噗!”褚潯陽認不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推了他一下,也是不覺的彎了眼睛,“你現在還不是染了一身病,我還要覺得是上當受騙了呢!”
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珠兒,這一笑之下有細碎的瑩潤的細碎水沫從眼角濺起,讓她的笑容看上去俏皮又純粹。
“那就一人一次,當是扯平了!”延陵君的心頭一軟,寵溺一笑,以指腹將她眼角殘存的一點水漬蹭掉。
在池水邊上做了這麼久,衣物都被濡溼了大半,粘在身上,格外的難受。
褚潯陽索性身子往下一滑,就要跟著入到水下。
“你別下來!”延陵君道,趕忙一把扶住她,“這池子裡師公額外加了許多草藥,你未必受的住。”
說話間他已經就勢起身,抱了她,跨進了旁邊相鄰的另一個池子裡,擁著她坐下。
褚潯陽摟著他的脖子,安靜窩在他懷裡,看著他略顯蒼白的唇色,就又皺了眉頭,正色道:“南華太子一行今日已經抵達楚州城了!”
“嗯!”延陵君把下巴抵在她肩頭,語氣卻是不甚關心。
“這這次回去,當是和他正式見面了吧?”褚潯陽繞了他肩上一縷溼漉漉的髮絲在手指上,“回頭到了京城,是勢必要和他見面的,屆時你準備怎麼辦?”
“他是個聰明人,當是不會隨便和我為難的。”延陵君道,唇角牽起一個譏諷的弧度,“嚴格說起來,他們現在真正忌憚的人是我父親而不是我,上一回崇明帝會貿然出手,不過是想出其不意,以我來打擊父親。現在既然事情敗露,他自然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至於風連晟”
延陵君說著,聲音就不覺的跟著冷了下來,“皇位都還沒輪的上他來坐,他何苦提前來操這份心,要和我們父子過不去?”
南華風氏,被尊為天下之主。
延陵君口中的風連晟就是南華太子的名諱。
其實早些年,在崇明帝的原配周皇后還在時,崇明帝給風連晟所賜的名諱是單獨的一個“聖”字,只就這一個字,就已經奠定了他一國儲君的無上地位。
只是後來周氏一族沒落,馬上就有朝臣見風使舵,說這個“聖”字寓意天子,用在太子身上不合體統,於是崇明帝也就順水推舟的重新給他賜名“連晟”。
而延陵君,則是陽羨公主風清茉和鎮國公世子榮顯揚的獨子。
相傳當年陽羨公主難產而亡,生下來的兒子也是自打落地的時候起就十分孱弱,太醫診斷之後都曾有過預言,說這個孩子決計活不過成年。
鎮國公府之中的局面也是十分複雜,於是榮顯揚就當機立斷的把兒子送到了城外的莊子上封閉起來,用了陽羨公主生前的幾個心腹嬤嬤和宮女照顧。
自那以後,除了榮顯揚,其他人能見到他的都不多。
而即使偶然有人見過他,也都說這個孩子十分重病纏身,十分虛弱。
早幾年,崇明帝和鎮國公府雙方面都還虎視眈眈的盯著,後來見到莊子那邊一直嚴密防備,而延陵君的身體也一直沒有傳出有過好轉的跡象,慢慢的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應對。
前世的時候,榮顯揚在楚州軍中被殺,延陵君晚了一步,沒能逆轉局勢。
那麼可想而知,延陵君一旦折返南華帝都將會得到怎樣的下場。
唯一的親人殞命身死,還有一大票人都居心叵測的在等著他死,也就難怪他會背井離鄉又摒棄一切的借了褚靈韻姐弟的勢力重新經營崛起。
那個時候褚琪楓的人順藤摸瓜的去查他,從榮顯揚入手,即使拿不到明確的證據
要確認他的身份也是不難的。
試問除了榮家那個已經被人遺忘掉的病秧子的嫡長孫,又有誰能身居高位卻又能得一個自由自身肆意離京遊走在外而不驚動任何人?
只是陽羨公主曾拜鬼先生延陵壽為師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否則只從這一條線索上也不難查出他的身份。
延陵君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