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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他的那些話,褚琪炎很少會有所波動的情緒就在那一瞬間糟糕到了極致。
他有些煩躁的皺了眉頭。
鄭氏瞧見他這鮮有的表情,心裡卻是更加篤定了這重猜測,怒聲道:“就是他們做的是不是?那些人也當真是膽大包天,在這京城之地天子腳下就敢公然對咱們王府的人下手,他們簡直就是——”
鄭氏想著,就越發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捏了帕子扭頭就走。
彼時褚琪炎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等到反應過來,鄭氏已經走出去老遠。
無奈,他也只能快步去追。
鄭氏帶著滿腔的怒火走的很快。
母子兩個一前一後進了關押紫維的那間偏僻的院子裡,剛好迎著顧媽媽滿頭大汗的從裡面出來。
鄭氏一看她那一臉的急色就是心一沉,問道:“怎樣了?”
“死了!”顧媽媽道:“這賤蹄子倒是硬氣的很,愣是一個字的口風也不肯露。”
鄭氏聞言,立刻就是面色一沉,回頭剛要對褚琪炎說什麼,卻見褚琪炎身邊的一個長隨行色匆匆的找了來,“世子——”
他的表情迫切,似是想說什麼的樣子,但是一眼瞥見同在院子裡的鄭氏,就又趕忙垂下頭去。
褚琪炎的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才要打發他——
鄭氏卻已經一步搶先走過來,問道:“什麼事?”
那長隨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眼角的餘光朝褚琪炎投去詢問的一瞥。
“母妃——”褚琪炎才要打圓場,鄭氏卻是不肯的,只就怒聲叱道:“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有話就直說!”
這長隨畢竟不是李林,面對鄭氏這個當家主母,應變能力還是欠缺一點。
褚琪炎被鄭氏堵了口,沒能給他明確的示意,他便就只能硬著頭皮道:“屬下剛剛得了訊息,霍夫人帶著霍小姐要回老家省親,在他們的僕從裡有兩個新近買進去的,好像——是郡主身邊那丫頭紫維的一雙弟妹!”
褚琪炎的眉心隱約一跳——
牽扯到霍家,他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褚潯陽。
難道是他之前的估算有誤?這件事和褚易簡沒有關係,從頭到尾還是都出自褚潯陽的手筆?
*
睿親王府。
褚昕芮拿了把剪刀站在暖閣裡的炕桌前面修剪一株盆栽,儀態從容,唇角不濃不淡掛著一彎得體的笑容。
輕歌端著一盆瓜果從外面進來,將托盤擺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才走上前來,對她屈膝一福,正色道:“郡主,您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
“嗯!”褚昕芮淡淡的應了聲,面上沒有任何特殊的情緒。
輕歌看了她一眼,方才又說道:“郡主,明知道東宮和南河王府現在都盯上了您和小王爺,紫維這個暗樁埋了這麼久,您怎麼反而用在這裡,若是能借以挑起東宮和南河王府之間的內鬥,咱們這邊的壓力反而會相對的小一點。”
在輕歌看來,橫豎紫維是要送出去犧牲掉的,那麼還不如讓她直接一口咬死了,就說是受了東宮的指使去害褚琪炎的。
眼下這個非常時期,如果能讓南河王府和東宮槓上,褚易簡這裡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褚昕芮側目看她一眼,唇角彎了彎,卻是遺憾的搖頭道:“縱使我能這麼做,也得要他們雙方都肯上當才行啊!”
輕歌更加困惑,“就算南河王世子精明,可您不是說那南河王妃她——”
“她能頂什麼用?”褚昕芮道,打斷她的話,“她就是再怒再恨又如何?今天的情形你又不是沒看到,她敢動褚潯陽一個指頭嗎?而且你當褚潯陽又為什麼完全不加潤色,拿住了紫維就直接將她送去了南河王府?”
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這些問題自然都不是輕歌能回答的。
她卻也從一開始就沒指望對方回答,盆栽修剪好了,她就放下了剪刀,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取了一粒紫紅色的葡萄慢慢的剝皮,一邊才又閒適說道:“南河王府現在連南河王都只是個明面上的擺設,真正能做主的就只是褚琪炎而已,潯陽那丫頭何等精明?她是算準了褚琪炎心裡對一切都有數,所以才幹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人綁了送回去,這樣一來,誰都不會覺得紫維會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
褚昕芮也算是處心積慮了,一定要把紫維送回去。
可是這樣鬧了一場之後,卻好像是對東宮和南河王府兩方面都沒有任何的損傷。
輕歌面上